边疆战火
沈月吟面色惨白,用冰冷的眼神瞟了一眼异族头领,冷傲地回道:“我不会答应你的。就算你强占我,勉强让我变成了你的妻子,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你的妻子,很快变成你的亡妻。”
异族头领用幽深的目光望着沈月吟,轻声叹道:“嗯?你这么讨厌孤?你可知道,在孤的国土上,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做孤的女人?”
“且不说你强抢民女,这行径有多卑劣吧。你我之间有家仇国恨,我怎么可能爱上你做你的女人呢?你如果真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你就放了我,至少在我心里,我还敬仰你是位不欺凌弱小的汉子。”沈月吟冷眼看着异族头领,严声回道。
“孤生下来就肩负着开疆扩土的天命。你们中原人历代的皇帝当中不也有向外征战扩大国土的帝王吗?可是孤爱上你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孤可以为你放弃身份地位,甚至是孤的性命。也许你不会相信孤说的这些话。因为孤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这样爱一个女子。那种一眼万年的深情,已经好似鸩酒一般,让孤无药可救。”异族头领对着沈月吟动情地表露着心声。
“你如果真像你说的那般倾慕我,你就放了我。否则我不会相信你对我会有那般深情……”沈月吟冷声回道。
异族头领轻声叹道:“你受伤了,外面战火纷飞,孤就算给你自由,你也未必能活着回到家中。要不你告诉孤,你要去往何处,孤要亲自护送你离开,才能安心。”
“我要找的是秦将军,秦暮雨。”心思单纯的沈月吟毫不避讳地回道。
“哦?秦暮雨?原来你心中所属是他?”异族头领一脸惊诧地叹道,并阴声感慨道,“上次孤与他在战场上交手,就差一点点,就能将他斩于马下,可惜他命不该绝,被他的那匹孤勇的战马营救走了,那匹战马有如神助,当时从战火外一跃而起,好似从天而降……”
“原来你们见过。”沈月吟低声叹道。
“何止是见过,孤与他已经交战数次,对彼此的战术了如指掌。你冒着战火来到边疆,原来是为了他。如果孤将你捆在孤的战马上,做孤的人肉盾牌,他岂不是只能投降了?”异族头领阴声唏嘘道。
“这就是你刚刚所说的一眼万年的深情吗?”沈月吟气息微弱地冷笑道,甚至都没有多余的气力说更多的话。
“孤先凌.辱你的身子,再留你一口气,拿你做孤战马上的人肉盾牌,可好啊?”异族头领一边用力的嗅着沈月吟的青丝,一边在她耳边轻声感叹道,“你说如果孤一会儿给秦暮雨用飞鸽传送一封战书,告诉他,他的女人在孤的营帐内,被孤临幸独宠,他会不会丧失理智,主动发起进攻,在战场上丢掉性命呢?”
“你!卑鄙小人……”沈月吟气急骂道,加之有内伤,一时急火攻心,口吐鲜血晕厥了过去。
待到沈月吟清醒时,她已经睡在了秦暮雨的军帐里,中原人含蓄内敛,加上军营里全是男人,秦暮雨特意在沈月吟睡的床榻四周安置上了一层帘幕。
“索达吉亲自将她送到军营外的,我们追上去的时候,受了埋伏,死伤惨重。”帘帐外有军士在通报情况。
“他来之前就给我送来了战书。为了保全月吟,我没有给他设任何阻碍和埋伏,只要求他一人一马不带任何兵器将月吟给我送过来。你们为什么要擅作主张出去追击他?中了他的埋伏,是你们自找苦吃。”秦暮雨严声回道。
“属下知罪!”那军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刚刚又给我下战书了,说要孤身赴我方军营,要与我决斗。这完全不像他以往的战术,我真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他就不怕我们将他绞杀在军营当中吗?”秦暮雨语气里全是惊诧和困惑。
“说不定还有埋伏!但是他只要再敢孤身入我军营,我们一定会将其斩杀!”军士狠声回道。
“你先下去吧……”秦暮雨若有所思,让那位军士先行退出了营帐。
“你醒了?”秦暮雨察觉到沈月吟已经醒了,他坐进了帘幕里的榻边,握着沈月吟的手,轻声对她说,“索达吉在送给我的战书特意写到,这次要与我决斗,不许任何人在场,但必须有你观战。如果决斗,我根本不是索达吉的对手,你能助我斩杀索达吉吗?”
“我愿意助你杀掉这个敌国头目。杀掉他,边疆的战火就平息了,边疆的百姓就能过上安定的日子了,你也不用再上战场搏命了。”沈月吟毫不犹豫地回道。
“好。”秦暮雨语气沉重的应道,眼神却极为复杂。
梦境中的画面忽转到深夜里一块空旷的营地上,秦暮雨和索达吉赤手空拳在殊死搏斗,可就如秦暮雨所言,单靠着个人之间的武力搏斗,他根本就不是索达吉的对手,他之所以应战,一是想利用沈月吟杀索达吉,二是,秦暮雨他已经在搏斗场地四周设下了重兵埋伏。
可单纯的沈月吟不知道秦暮雨的计谋,眼看着秦暮雨被索达吉打得倒地不起,不断咳血,已无还手之力,在索达吉将手中的铁拳砸向秦暮雨英俊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