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血色的口红,站起身来,准备下楼去看看在客厅里和刘姨一起过周末的孩子。
“你怎么不说话?”秦暮雨抓住我的胳膊,阻拦我走出房门。
我看着秦暮雨眼里的醋火,强作镇静,试着转移话题,轻声对他回道:“今天周末,得早点去店里,周末足浴店的生意最忙了。”
“南桥不是索达吉,你听清楚没?”秦暮雨眉头紧蹙,抓着我的肩膀,严声强调道。
“嗯。”我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不敢多说半个字。
“以后不许联系南桥,好吗?”他眼冒醋火,面容愁苦,幽怨地对我要求道。
“好。”我眨了眨泪眼,望着他顺服地回道。
突然,他将我按进怀里,时而狠厉,又时而温柔地吻住了我的唇,他用他的吻将我刚涂在唇上的口红吃干抹净……
“以后不许涂这么艳的口红去足浴店。我是男人,我最懂男人,你这个样子,很危险,你知道吗?”他严肃地看着我,用手摸了摸他嘴上沾染的我的口红,低声对我说道。
我委屈地看着他问道:“怎么,做了你的女人以后,我连涂一支自己喜欢的口红的权利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