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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包房。”
收到旨意,常宽习惯性的问道:“公子想订哪一天的?”
司曜短短四个字:“从此以后。”
常宽似乎明白了陛下的意思,似乎又不太明白陛下的意思:“那是哪天?”
司曜用手戳着常宽的脑门:“就是本公子包了,懂了没?!”
“是是是,奴才懂了,奴才懂了......”
“懂了你倒是去啊。”司曜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常宽。
常宽回过神,立刻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这一天,司曜包下了高升酒楼价格最贵,风景最好,唱曲的姑娘最美的天字包房,不过司曜回宫之后,很快就淡忘了此事。
但每天,每月常宽都哗哗哗的往这天字包房砸银子。
关键这银子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常宽总不能提醒陛下,您还记得高升酒楼的天字包房吗!?
这件事,要是被东太后知道了,那他就是怂恿陛下,私自出宫的大罪!
真是应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幽州城郊外,观苍山。
观苍山山势平缓,但山上怪石奇松,山木林立。
观苍山山顶有座千年古刹-观苍阁。
口碑相传为幽州最灵验的寺庙,幽州百姓来此求财运仕途,保出行平安,女子来此求婚姻家庭。
一年四季,来此香客源源不断,香火旺盛,烟云缭绕。
观苍山半山腰有座幽州最大的书院--文殊院。
相传已有百年历史,文殊院此时传来小学童朗朗读书声:“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从文殊院漆黑色大门里,走出来三个少年,伫立在书院门前,放眼看着山顶的观苍阁。
一少年身着青衣,面如冠玉,剑目星眉,为皇太孙司瑜。
一少年身着白衣,身姿单薄,肤色皙白,书生意气,为陆家长子陆元青。
一少年身着青衣,明眸皓齿,英姿飒爽,豪情万丈,为陆家次子陆元畅。
司瑜抬眼看到眼前的山色,手持缰绳指着,笑道:“听说这里打马而下,能看到另一番心中所想的钟灵毓秀,不如我们跑一圈,也来看看传言是否是真的?”
陆元青本想拒绝:“元青认为——”
陆元畅却直接答应下来:“好长时间没有和殿下比试了。”
“元青你身子弱,就不要参加了,”司瑜又道,“元畅,来,我们比一圈,从这里出发,谁先回到山脚算谁胜。”
话音刚落,司瑜和陆元畅两人便策马而去,留下一路尘土。
陆元青还想继续阻拦,但转眼间,司瑜和陆元畅他们,已经早已看不到那两个人的身影了。
陆元青心思回转了好几遍。
他与陆元畅毕竟是臣子,而司瑜确是大周朝名正言顺的皇太孙。
即使此时流落民间,但身体里流淌着皇家的血,龙潜浅滩。
最后陆元青只好叹了一口气,牵马慢慢走下去,心里想着回去要好好同元畅说教。
这边,两匹马从半山腰急驰,枣红色的马稍微领先,灰色骏马紧跟其后。
山道上出现一位女子的摔倒的身影,身边的男子给她检查了伤势后,蹲在女子的面前,背着她向山上走来。
他们与司瑜一闪而过,司瑜却清楚的看到女子,藏在男子颈旁羞红的脸。
司瑜神情一晃,脑中浮现两个月前大雨滂沱,他也曾这样背着受伤的赵清夜回家。
分神的一刹那,陆元畅长鞭一甩,疾驰而过。
陆元畅心想,这一局,他赢定了。
一个时辰之后。
陆元青牵马走到山脚,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陆元畅。
他看到司瑜青色身影,站在山脚迎客松树下,挺拔的身姿,背对着他,负手而立,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匹枣红色的马闲适的在旁边休息。
陆元青向前迈了一步,脚下却踩到了山道间的枯枝,发出“咯吱”一声声响,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司瑜听闻这里的响动,立刻从沉思中清醒,警惕地转过身。
双眸锋利的目光,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陆元青。
“殿下在想什么?”陆元青向司瑜边走近边问道:“元畅去哪了?”
“元青,你来了。”
司瑜理了理压皱的衣服:“元畅他不想在这干等你,骑着马在附近遛马呢。”
“……”
果然是欠收拾,怎么能让殿下一个人在此地呢?!
“刚刚殿下在想什么呢?”
“下山时,遇见一位女子,年纪和清夜差不多,十五六岁的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