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挖
离开桥方城二里地后,这位知心好友就含着笑放倒了他们,再醒来,他们就被绑了。
王爷慌乱地问为什么。
谢松亦却说你恨王琴很久了吧。
王爷在短短几瞬,绞尽脑汁也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什么事摊上王琴,果然没好事。
谢松亦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了他的目的。
他说:“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不用违背你的本心,也不用动脑子,只需要按我的指令去做就好,怎么样?”
王爷张嘴就是:“不怎么样,本王不干那杀人放火的事,就算被杀的是王琴也不行。”他答应过王妃,不能动王琴。
谢松亦笑吟吟地看着他,宛如看一个弱智:“杀王琴,你还真敢想。”
王爷从这短短的一句话中感受到了侮辱,于是誓死不屈。
然后谢松亦在一个小镇上,把王琴要带给王锦的东西托给一人送去后,乔装改扮了一番,带着两人秘密回了桥方城。
他找了最懂得装瞎的谭叔帮忙,将两人放到了谭叔的酒窖。
王爷和他家小厮除了拉撒得出酒窖,剩下吃喝全在酒窖解决。
一连关了几天,狼狈至极。
——
谢松亦也没想到,堂堂傻子王爷,狼狈成这样,嘴居然还能这么犟。
不过犟有犟的好处,他若不犟,谢松亦也不会有此良机拉颜知乐入伙。
耳朵微微一动,地面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谢松亦眼睛微微一弯,声线大了些许,“真的不考虑?就算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坑王琴上千两银子,也不干?”
王爷猛地抬头看向他。
酒窖口脚步与地板的摩擦声变重了许多,谢松亦往里走了两步,转身看向酒窖口。
咚!
酒窖口跳进来一个人影,还没站稳,就被谢松亦笑着给按在地上,抬膝盖压住了背和双腿。
“哎呀,被你听到了。”
颜知乐被反钳着双手,奋力挣扎,因着谢松亦的压制姿势,她有劲儿使不出来,只能憋闷地骂谢松亦,“谢松亦!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暗算我!还想暗算琴姨,你……”
旁边被绑着的王爷咽下馒头,极力点头,他还暗算本王,卑鄙!无耻!下流!小人!
谢松亦掏出绳子把颜知乐捆上,在她嚎了两声后,掏出一块干净的布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他蹲在她面前,帮她理了理头发,笑问:“小颜,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小颜用眼睛骂他,虽无声,胜有声。
谢松亦读出了那双漂亮眼睛骂得到底有多脏,轻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脸颊,“别骂了。”
小颜骂得更脏了。
谢松亦双手扯住了她没什么肉的腮帮子,“好吧,那我也骂你。”
“小颜,你就是个大傻子,王琴说什么你信什么,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那亿万的家产是那么好拿的吗?还因为这个亿万大坑跟我内斗,你是傻子!傻魔女!傻狍子!傻傻傻傻傻傻!”
哪个正常人喜欢被人骂傻子?还是被怂逼骂傻子?!
小颜顿时气炸了,用了自己能动的最后一样武器——铁头,Duang!砸了过去!
谢松亦没防备,被头锤锤了个眼冒金星。
颜知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比他稍微强一点,用眼睛继续骂人。
谢松亦气笑了,揉了揉被砸的地方,上前捂住了颜知乐的眼睛。
让你骂!看你这下还怎么骂!
颜知乐山人自有妙计——她睫毛长,疯狂眨眼,用眼睫毛刮他的手掌心。
谢松亦捂得并没有那么紧实,这睫毛刮得他手心直痒,痒得想松手。
小颜成功用睫毛表达了脏话,谢松亦还接收到了。
很可气!
他收了回手,用眼神跟她对骂。
几个回合后,谢松亦认输。
颜知乐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谢松亦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又跟小颜这魔女对上了眼睛?不知道一旦对上,就会被她蛊惑心神吗?
他狠狠唾弃自己记吃不记打。
懊恼完,微微侧着身子,躲开颜知乐骂人的眼睛,继续挖墙角。
“小颜,你看到过王琴给的合同里的大坑了吧,照里面的条款来,你学一门东西,王琴都会记下一笔钱,作为她帮你付的学费,直白点讲就是你欠她的钱。”
“学得越多,里面的学费就会以指数级倍增。打个比方,高中学的指数函数还记得吗?你学完第一门欠下的钱就会成为指数函数y等于a的x次方(y=a^x)里面的a,门数会成为x,y就会是你最后欠下的钱。”
“指数函数a大于零,也就是说你必会欠下她这笔钱,而一旦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