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晚上刚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但人没接。他准备杀青宴那天送花给她。
叶绾色的声音发颤,没把耳朵放在听筒那儿,直接说:“你。你能不能来一下。我家外面有人,一直来来回回地看。不行不行,你别来,你也是女孩子,要不我报警吧,但...”
她手一抖,点到了扩音器。
江淤变了脸色,边穿衣服穿往外走:“你把门锁好,听到没有?”
叶绾色听到江淤的声音,有点儿愣。
怎么会是他?
然后又有些想哭。
江淤到得快,飙车过来的,只花了二十分钟,同时叫来了特助弥政。
弥政找叶绾色要了监控,着手去处理了。
那人已经走了,但谁知道还会不会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门关上,叶绾色和江淤相看两无语。
江淤熟门熟路,换拖鞋进屋,见叶绾色吞吞吐吐的样子,“你那什么表情,又想赶我走?要是再有人过来蹲点,我不会接你的电话。”
叶绾色心里发虚,往屋子里走,被江淤拉住了手腕,“怎么给我打电话,嗯?”
叶绾色:“打错了。”
江淤以退为进,“行,那我走了。”
叶绾色盯着他的背,宽阔结实,很有安全感,她攥着他左手的尾指,绕在自己手心。
她在害怕,四肢都是冰凉的。
江淤比叶绾色高许多,他回头,在她耳边轻问:“留我?”
叶绾色抬眼,睫毛刚好刷过他的下颚线。
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除了那张嘴,混身上下都在说别走。
俩人呼吸相闻,快要吻上前,江淤偏过头,反锁了大门。
这尊佛既然来了,要想送走可不容易。
江淤:“你这密码锁牢固吗,改天我给你换一个。”
反正睡意全无,叶绾色去厨房准备明天的减脂餐。
郑柏颂下的命令,女主姜黎在故事最后得呈现出一种瘦削的破碎感,让她迅速减掉之前激增的体重。
叶绾色:“谢了,不用。”
江淤:“那密码是多少?”
叶绾色忍了忍江淤的得寸进尺,端着假笑:“哥哥。你知道得太多了。”
江淤倚在厨房门口,原本只有几平米的空间开始逼仄。
叶绾色正侧头看他,穿得单薄,束了一把高马尾,巴掌宽的腰,裙下是晃眼的大长腿。
俩人数月不见,半尴不尬地对视。
江淤:“多吃点儿肉,你看自己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叶绾色:“我胖了五斤,看不出来?”
江淤在她胸前扫了一圈,“上次来医院看我的是你,对不对?”
叶绾色没承认,她在做隔夜燕麦,随口说:“排骨是喂狗的。”
江淤低笑一声。
从厨房出来,快凌晨四点了,叶绾色去洗了澡,进卧室看见床上多长了一个人,直接无视,自己掀开被子睡下。
江淤把人搂过来,压在身下。
叶绾色埋在枕头里,倒也没有拒绝。
她今晚不想一个人。
春光早已被夜晚干翻了。
没开灯的房间有怪诞的光影。
江淤低头含叶绾色的嘴唇。
她偏过头躲开。
他单手捏着她的手腕,一手扯她睡衣,从她的嘴角吻到脖子。
叶绾色没反应,江淤顿了顿,取过她的眼罩,蒙住她的眼。
视线全黑了,逗弄声暧昧。叶绾色被迫跟江淤十指紧扣,浑身发颤,只能用脚后跟磨他的背。这样的场景撕开了她的记忆,江淤向来玩得浪,他们有过太多肮脏的□□。
江淤回到叶绾色耳边,“你他妈比长江水还会流。”
叶绾色想打他巴掌,可惜没力气。他刚刚往她脑子里扔了一把烟花。她的身体在怀念他。
江淤揭开叶绾色的眼罩,贪婪地吻她,不知在为哪件事道歉,低声下气:“老婆,我错了。”
叶绾色的回应是,用指甲狠狠地抓他的背,没心软。
这处老房子有他们太多的记忆,江淤今晚不想被轰出门,“叶子,我们真的过去了吗?”
叶绾色抱着他的背,没说话。
江淤把这种沉默当否认,用拇指擦干她额头的汗,捏住她的脖子,跟她深吻。
床头猛震。
叶绾色趴在枕头上,“轻点儿。”
江淤咬着后槽牙,让动静更响,“有没有想我?”
他们分手多久,他就素了多久。
叶绾色很多年没被开疆拓土,也有些生涩,反抱着江淤的头,下意识咬他的喉结,“外面那么多男人,我为什么要想你。”
江淤从她的反应就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