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兽武艺展示
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文件散下来,为什么不躲?万一你没接好,被砸到,你知道有多危险吗?”闷在心里的话终于讲出来,余砚池跟开闸的洪水一样滔滔不绝,唠唠叨叨。
陈楠手里的文件是整理归制放在收纳盒里的,一个收纳盒不说沉,那边缘也很尖锐,余砚池当时看见武年年冲出去的一瞬间心脏都止住。
他都不敢设想,但凡武年年被砸出点儿事,自己该怎么和几个家长交代,怎么跟……武夕交代。
武年年静默两秒,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冲了出去,睫毛轻颤,抬眼认真地余砚池对视,眨巴眨巴眼诚恳道:“下次不会了。”
武年年答应你的事,可就不能来找武夕了哦。
余砚池弯眸笑,用力揉了把小姑娘头顶,肯定地说:“这才对嘛,以后遇见这种情况有多远跑多远,别去沾边。”
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武年年甩甩脑袋避开他手,皱皱鼻子不满道,“不要动我头发。”
“得嘞。”余砚池解决一桩心头大患,可算能安心处理工作了。
最开始他没直接和武年年说,一是怕越界,二是怕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只顾着耍,根本听不进去说教,所以他提前和武夕报备,甚至做好说不定要动手的打算,这么一看,自家小孩还蛮好说话的。
是他自己越想越复杂,结果把事情搞得一团乱麻,好在最后结都一个接一个解开。
武年年虽然依旧对余砚池说她没脑子这事儿耿耿于怀,但看在他也是在关心自己的份儿上就勉强放过他这一次。
接近正午,玻璃窗作用凉风被阻挡在外,惟余融融的阳光洒在室内,落在身处武年年整个人都暖洋洋地犯困。
“嗡嗡——”
仍在一边的手机不停震动不停,武年年努力睁开耷拉地眼皮捞过来。
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想起昨晚的信息,武年年顿时清醒,朝着余砚池的方向喊了句自己要去卫生间,不等他回答就着急忙慌地跑走。
这个时间正是工作室最忙碌的时候没人注意她,武年年没费多少力气就摸到楼梯间回拨电话。
武女士接的很快,语气听上去有点着急:“年年,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武年年轻松地说,“妈妈,我是不是快要恢复了?”
武妈妈顿了会儿,语气温柔地回答:“年年,看到你消息我就书信你爸托他查了下,现在才有点头绪。”
她解释:“之前你身上的信仰是基于“夕”这个身份所获得的,而在这种失信状态下你还能得到一次较为集中的信仰,那就是基于你“武年年”这个身份所获得的。能明白吗?”
武年年似懂非懂地哦了声,回到原点:“所以我能恢复么?”
武妈妈头疼地捏捏太阳穴,劝:“这种方式最好不要用。”
信仰只会源于与武年年缘扯极远的人身上,她对当今的信息时代有所了解,一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武妈妈苦口婆心:“你也知道我们这身份不太适合大范围的抛头露面。”
想到武馆源源不断地讯息询问她什么时候再开课,想到自己刚交了房租没住几天就闲置下来的房子,想到余砚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武年年萌生出一个绝妙的点子。
但她不敢说,嘴上应得快:“放心吧妈妈,我有数的。”
自己孩子自己知道,武妈妈张张口还想说什么,停了半晌,最后只无奈地笑:“那你自己注意点儿。”
武年年睫毛一颤,读懂了妈妈的沉默,轻轻勾起嘴角,很乖地应:“好哦。”
儿孙自有儿孙福啊,武妈妈望着挂断的电话久久不语,高空青鸟脆声连连,北风携来雪的味道,她神情柔和,缓步往回走。
武年年思索着出路,心不在焉地往余老板办公室走。
陈楠刚好在歇息,见她来忙叫住人:“年年。”
“啊?”武年年环视一周定位到陈楠的方向,跑过去问,“找我有事吗?”
他兴冲冲的:“欸,今早儿你那一手太酷了,怎么做到的?”
突然间被夸武年年有点懵,压住嘴角矜持地说:“我一直在学武呢。”
陈楠双手合十,请求道:“那你给我表演个中不中?让我长长见识,真的太酷了。”
武年年眼睛一转,答应下来。
“那……”她卡了壳,艰难地吐出称呼,“哥哥,你能帮我录一段视频么。”
陈楠举起手机咧嘴笑:“没问题。”
学过的那些招式在武年年脑中转了圈,她决定表演个最花里胡哨的后空翻。
招呼一声没打,跑到一个空旷的位置武年年直接开始,腾空一跃,蜻蜓点水般落下又起,接连四个,双脚稳稳落地ending pose。
其他中二少年能不能拒绝武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