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
力”;去掉她之外,中央委员会的权力基础是暴力机构“调查兵团”;
5:布尔什维克团是一个规模较小的组织。其中仅包含有资格代表“多数派利益”的“少数特别的人”。布尔什维克团通过雇佣劳动的方式,将权力分散给有能力,且遵纪守法的“官员”。“团员”对“官员”有普遍的监督的责任和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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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一下,委员长女士!我可以简单的将您的意图理解为,您需要我们现在就在“团员”和“官员”两个身份之间,做出抉择吗?”
语言这种东西,在描述抽象概念时,叫人完全摸不懂。班组长们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只有阿明先啃明白了欧若拉的报告,举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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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员’的身份代表了责任和权力。不是想入团就入团的。既需要本人经过深思熟虑后,提交对自身能力,信仰的书面文字报告,也需要目前的委员会——我们三人进行审核。你们就算现在说要成为‘团员’,也不可能立刻就得到批准。但有意向的班长可以在这次‘扩大会议’之后留下,向我们咨询有关团组织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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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我也有个问题——您的权力还在埃尔文团长之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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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问题非常不好,米卡同志。请仔细考虑一下,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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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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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卡的提问是有攻击性的。装到欧若拉的铜墙铁壁后,反弹的伤害打得他丢盔弃甲,难以重整旗鼓再战。但欧若拉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她早就做好了被质询的准备:
“长篇大论的政治教育,现在并没有条件施行。虽然原则上来说,我的地位在埃尔文同志之上——如果他完全的反对我,我可以通过暴力强制推行自己的意志。但我显然不会这么做,我们团员三人是足够优秀的个体,优秀就优秀在有自知之明和识人之明。当我没有把握而埃尔文同志有把握的时候,我会用我的权力来推行‘我们的意志’。当我们三人都没有把握的时候,我们会像现在这样,开‘扩大会议’,来征询各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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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女士,恕我愚昧。我不太能理解您说的大部分语句,太抽象了。您可以直接告诉我结论吗——您和埃尔文团长,是我们想象的那种亲密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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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的反应慢了三个半拍。欧若拉当然知道她要面临这种质询,但她好像……
有点害羞,肯定的答案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和埃尔文已经很亲密了。就算喊他老公也没什么,甚至可以说水到渠成。但举手的班长是谁?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为什么要告诉他自己的感情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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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迪尔克。我们是事实夫妻关系——尽管,我们还有更深层次的精神上的交流。”
数了两下欧若拉没说话,埃尔文抢答,帮她缓解了尴尬。埃尔文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他觉得很惋惜。显然,迪尔克已经直白的向欧若拉证明了他的低能——不可能批准他加入布尔什维克。但迪尔克跟了埃尔文很多年了,他的勇敢,担当,军事才能和对人类的忠诚让埃尔文十万分的满意。
这样合得来的下属,因为欧若拉对他不满意的缘故。以后,他们就不得不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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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样的组织架构没什么不满意的,委员长。但是我想依我的能力,恐怕很难在政府机构中担任职务。请问要如何安排我们这些只会骑马与砍杀的大老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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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靠勇猛,人类永远也无法和巨人作战。凯奇同志,我想你只是被拗口的文字吓到,一时糊涂所以才退缩了。你是有能力,会组织战士的班长。你对手无寸铁的人民群众,和信任你为你而战过的士兵负有责任。你不能逃避组织上的任命。至少在解放整个王国前,我们的政权都还很小,因陋就简。所以并不那么正规到需要一板一眼。大部分的工作、条例、法律,都是按照习惯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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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委员长的话做一句补充:条令条例根据你们的需要而变动,而不是空设了条令条例要求你们遵守——至少在最近一年里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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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说的不全对。如果你们无法成为‘团员’,那你们和埃尔文同志的关系,将势必会拉远——但放心,‘官员’的升降完全公正的取决于能力与贡献。跟埃尔文同志套近乎是没有捷径能走的。我想要强调的是:你们曾经是埃尔文同志的心腹,最信赖的人。但调查兵团面临的挑战与任务变了,倘若你们无法适应新的局面,担起埃尔文同志左右手的责任,那么对于未来身份的落差,应该理所当然的接受,或者不甘心的接受。但绝不是歇斯底里,觉得理不当如此的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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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我可以请求让团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