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工作者
“他们在王都公开处刑了调查兵团的细作——放野狗从□□开始吃光了犯人的肠子内脏。据说惨叫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断绝。而人更是一个小时后才断气。大叔,要不咱们算了吧,调查兵团肯定要复仇的,瑞贝尔克就这阵子肯定特别危险!”
女孩为肯尼担忧到。调查兵团虽割据了瑞贝尔克,不过两边倒没有进行严格的贸易封锁或者设置什么边境线。原因很简单:没人手保护边境。虽然不是什么人都能自由出入到对面,还是会遇到哨卡和盘查的。但只要给钱,通行畅通无阻。
肯尼毫不掩饰他现在跟瑞贝尔克有联系。他解释说最近生意赔了本所以娼都嫖不起了,现在只能冒险。搞别人越怕越不敢做的生意,他才能从中赚到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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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宝贝儿。风浪越大,鱼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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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别去了吧。瑞贝尔克真正的王既不是他们拥立的小国王,也不是调查兵团的团长兵长,而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有姐妹亲眼看见了她处决人犯,也是让刽子手捅了好多刀才允许人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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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委员长是共和国之主的秘密已经人尽皆知了——是奸细传出来的,还是有人大嘴巴?委员长抛头露面时,明明用的都是埃尔文共和国总统的名义来传达政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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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没想好应该怎么答应。是该不否认女孩听到的谣言,放任调查兵团和委员长的形象受损;还是以自己作为商人的亲眼所见辟谣——那搞不好被瞎传出去,宪兵就要喊自己去了解情况了。好在这时艾伦下夜班回来了。艾伦下班了,意味着女孩也可以下班了。她倒想加班再榨取一点大叔的剩余价值,但看大叔对艾伦的关切,也是想让艾伦赶紧休息了。她也没再纠缠,跟肯尼说了两句好听的话,便也下班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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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先生,外面风平浪静的。驻屯兵团的防长甚至争吵了一整晚蛋包饭该加蛋黄酱还是该加番茄酱。”
艾伦被介绍来娼寮做倒酒小厮,开始几天小错不断。幸亏是肯尼情面大,辞退不得。干了五天后,老鸨便没再收得什么投诉了。不说刮目相看吧,至少也给人试用期工资提了3个百分点。工资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重要的客人,艾伦也有资格去侍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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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神态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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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几位随行官也都喝了不少的酒——听几位姐姐说,他们在玛利亚之壁破开之前便是这副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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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判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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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就像没有联络驻屯兵团一样。这就很奇怪。表现的就像他们不知道调查兵团已经举事了。驻屯兵团和郊区贵族不得王都信任,高层之间有矛盾可以理解。但矛盾总不会大到,能盖过调查兵团准备靖难的矛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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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是头养尊处优的猪。他真的对调查兵团不闻不问,倒也合理。但王都可不是他说了算——环墙时报你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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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的手指掐的很紧,像是随时都要变身巨人灭世。
“意味着,我们和王都的联系,被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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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不进攻瑞贝尔克的架势,却强权的阻断我们和王都之间的信息交流。理性的角度分析,只能是他们在麻痹我们的神经,背地里计划着给我们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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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点头表示认可。他坐下从抽屉里拿起铅笔,在案前开始构思按语的表达方式。尽管现在还没有听说宪兵查往来瑞贝尔克的信件,而且信息的传递无需走传统通道,可以通过欧若拉曾经带过的一些孩子(字母+数字名的那些流浪儿)来安全快速准确的传达。但也正因为第二个原因,欧若拉出于对他们的生命安全负责的态度,所以才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用看似寻常的书信夹杂暗语来进行交流。
艾伦倒是疑惑过:写暗语不会导致信息失真吗?欧若拉的答复是“公开场合能收集到的情报,不会只有你们一处能探得”,他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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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你的人设有问题。看看这纸笺的质量和你的字迹,怎么可能会是个菜农?重写。”
艾伦努力了小半个钟头,肯尼在床上躺了半个钟头。半个钟头艾伦恭恭敬敬的把自己写的密语信件交给肯尼过目,肯尼就看了一行,便打回去让艾伦重写。艾伦把旧纸烧成灰,又冥想了足足一个钟头,才再编造出一张让他自己满意的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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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次可以了。”
肯尼瞪大眼睛读了几分钟,认为委员长一定能解读这封密信,满意的把信递还给了艾伦。见艾伦这就把信折起来准备就拿这个当终稿传递了,刚躺下去的肯尼又支棱了起来,给艾伦吓了一激灵——
“这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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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先生,我还欠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