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的牛
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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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若拉捂着自己肿胀起来的地方说道:
“你说的对。那才是原本的我。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所掌握的知识其实是枷锁,是诅咒……我甚至会痛恨自己的学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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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感情只有艾伦能明白,但你的理性却让我很多人都憧憬,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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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欧若拉也没分析过自己的精神,被埃尔文一提点,她忽然就想明白了:原来,是感性的自己,在窝里横。
感性的自己厌世但不能死;感性的自己有毁灭世界的意向,但理性说“世界不可能被毁灭,被毁灭的只会是珍视的人”;感性的自己想要责怪历史名人把他贬得一无是处,理性的自己客观分析功与过七三分;感性的自己觉得大家这么愚蠢简直就是低等动物,理性的自己绞尽脑汁穷尽精力的,试图将知识与信息传递给“低等动物”们……
理性处处与感性作对。所以感性的那一部分,就将怒火都撒在了掌握身体的理性人身上。又是禁欲主义,又是被人欺压在身下不要脸……
欧若拉从没有对别人有过类似的要求。她不觉得享乐和LGBT有什么不对。之所以严于律己,根本就是有鬼而不是她思想老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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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凡夫俗子的身体里,降临了一位真理之子。”
欧若拉这么形容自己的精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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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就不该能自己掌握真理吗?”
埃尔文亲吻欧若拉的额头,
“真理之神真理之子这种名词太神棍了,我觉得你应该承认自己是: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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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会恭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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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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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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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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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别过脸去。装高手缄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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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阿芙罗拉为什么没有用始祖巨人的力量灭世?”
看似埃尔文转移话题,但他其实还是继续关心欧若拉的精神。感性和理性是一个人不可分割的两部分。怨气不会凭空消散,想来是阿芙罗拉有什么排解的方法可以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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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钆男人荔枝发泄。有的摘一个,有的摘两个,有的连棍一起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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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尔文听着不对,怎么欧若拉的声线听起来隐隐有一分兴奋在里面?
不对劲!阿芙罗拉和欧若拉是同一个人,她们的爽点是相同的!
“真感谢他们为世界和平作出的贡献。他们的牺牲是完全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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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深情的抬起眉眼看向埃尔文,是在问询她可不可以也得到一个类似的机会。埃尔文当机立断斩其思念:
“王国的医学不发达,这种手术有高概率会导致大出血和感染致人死亡。委员长,你也不想犯人失去他们宝贵的生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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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从外面采购些雌性激素,让他们也长出敏感的胸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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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同志,您是否认为将雌化作为一种刑罚写入法律,是在性别歧视?长有哺乳器官的人,是否会觉得自己生来就受到了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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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总去从别人的角度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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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本末倒置了。阿芙罗拉怨气十足的根本原因,是她没有性生活。”
埃尔文神情严肃,握紧欧若拉的双手不容置疑的宣誓:
“就今天开始,我们每天都做。直到你彻底解开心结为止。我知道感性的你不愿——理性的你,从来都能压制住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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