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你。”
小女孩有些害羞地低头,她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仙子。
…
飞雪谷山下。
陆昭瑾骑着从小养在山下的灵马,到飞雪谷山脚时,她将灵马拴在一旁,让它在新鲜的绿地上觅食。
半刻钟后,她轻拍了一下马头,灵马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马蹄声逐渐远去。
灵马识路,自会回到飞雪堂。
她则独自一人上山,今日天空阴沉,漫天的乌云把太阳遮得丝毫不见,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氛围,甚至连风都无法流动。
行于山路间时,当她感到疲惫,便施展轻功疾行,犹如行云流水般穿梭在树林之间。
当她行至僻静的山林之中时,诸多鸟类的鸣叫声此起彼伏,清脆刺耳,直贯双耳。
这使她不禁回忆起少时,师父带她和师兄下山,学习医术并给百姓看病。
当时她和叶锦皓的轻功尚显蹩脚,飞雪谷深山幽静,荒无人烟,几乎没有外来之客。
师父有时会嫌他俩走得太慢,常常自己先施展轻功上去。
再加上二人年纪小,体力也自然不支,时常半路休息,她和叶锦皓常常要爬到日落西山,才抵达山上。
每每是院子门刚一打开,他俩就“扑通”倒地,实在是太消磨人的体力了。
心素早已喂养好山上蓄养的牲畜,准备一桌香气扑鼻的饭菜,等他俩一起吃。
陆昭瑾心知肚明,心素其实也在拐着弯暗示他们:不刻苦练功,就只能费尽力气,爬一天才有饭吃。
在接连爬了几次山后,她深谙其中的道理。
因此,她比从前更加刻苦努力地练功。每日鸡未鸣,她的房门就已打开,常常能碰见已在院子里打坐的心素。
叶锦皓见着,也早起加倍练功,美名其曰道:师兄的武功比师妹差的话,以后谁来保护她?
天道酬勤,陆昭瑾和叶锦皓逐渐练就了一身精湛的武艺。
往后再上山时,二人已经能做到轻松地打开院门。
所以,陆昭瑾由衷感激她的师父。
心素不仅将她抚养长大,还传授她天底下数一数二的武功以及不外传的医术。
…
天色越来越暗,陆昭瑾终于到达目的地。
陆昭瑾推开眼前熟悉的大门,呼唤了叶锦皓好几声,却无人应答,这厮估计不知又去哪浪荡去了。
她只好先去寻找师父,心素年纪大了以后,愈发喜欢常年呆在屋中,她上前去敲响房门。
“师父,师父...”
连声呼唤,无一回应。她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房门没有上锁。
这时,“哗啦”一声,外面酝酿了许久的狂风骤雨也随之到来,雷声大作。
屋内一片狼籍,似乎有打斗的痕迹,但没发现血迹,她略微松了口气。
环顾四周,她瞥见自己前几日写的信被画鹍鸟叼在了窗旁的桌上,外观完好无损,没有打开的迹象。
地上忽然有亮光一闪而过,她蹲下身,拾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碎玉,上面还系着红绳。
一股强烈的不详感弥漫上她的心头。
果然,她的不安不是空穴来风,眼下正是她最担心的情况。
师父去哪里了,或者说——失踪了。
陆昭瑾小心地把碎玉收了起来,就起身去隔壁叶锦皓住的屋子里。
推开房门,屋内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空气中却充斥着一种熟悉而古怪的香味。
在哪里闻过呢?
她记忆中某个碎片一闪而过,她想起来了,这是飞雪堂独有的迷魂香。
陆昭瑾心中倏然一沉。
她走到后院圈养牲畜的地方,它们看起来似乎久未受到照料,食槽里的残渣已被啃食得干干净净。
叶锦皓看来也失踪了。
陆昭瑾开始回想飞雪谷这些年是否与旁人结下仇怨。
得到的结论是:未曾。
飞雪谷从来不拉帮结派,在江湖上行事一向低调。
眼下,她能想到的还有一种可能:师父前些年偶然受到皇帝赏识,或许是朝中某个势力欲将其收入麾下。
但这与叶锦皓有何干系,他的身份可不一般。
迷雾笼罩,真相难辨。
她想到在山下见到的江策砚,还有在金缕阁出任务时,听说到的京中出名的朝臣以及他们复杂的关系。
如果是这些人,为什么要来一个这么偏远的地方,就为了绑一个天师吗?
要知道,这位天师的武功可不一般。
但上京中,确实高手云集、卧龙藏虎…
雨水无情地淋湿了她,可她却无瑕顾及,无数念头在她脑海中纷沓而至。
陆昭瑾有记忆以来最重要的两个人突然下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