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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谢姊衣收回视线。
谢珑儿和谢姊衣买的零嘴没有吃完,谢姊衣拿着打包好额酥酪跟谢珑儿回了风雅小楼。
二人逛了一下午,回到风雅小楼天色将将暗了下来。
谢姊衣将买来的酥酪和剩下的零嘴都放到杨氏房里,谢兰看见时眼睛都放光了。
回房后,谢珑儿感觉逛了一天有些累,早早便洗漱歇下了。
谢姊衣想进空间里去酿酒,但又怕谢珑儿察觉。
正考虑时,门外传来了谢兰的声音,“姐姐,你在吗?”
谢姊衣看向床榻上的谢珑儿,谢珑儿呼吸均匀,好像已经睡着了。
谢姊衣轻轻打开门,谢兰探着个脑袋拉谢姊衣出来。
“做什么?你的功课做完了?”
谢兰抬起脚尖,低声附耳道:“姐姐,贺兰明说想见你,有事商谈。”
谢姊衣转头将门关上,示意谢兰去那边说。
谢兰道:“姐姐,贺兰明好像要跟你说那个贪官的事。”
谢姊衣想起来萧掌柜要在今日去给那个贪官送银钱,莫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思及此,谢姊衣叮嘱谢兰道:“你先回房,我去酒馆那边看看,一会儿阿爹阿娘问起,就说我和你珑儿姐姐已经睡下了。”
谢兰道:“好,天已经黑了,姐姐早些回来。”
说罢谢兰便又回去做功课了,而谢姊衣出了风雅小楼,一路向长宁街行去。
贺兰明早就等在了路口,见谢姊衣来了,连忙迎上来。
“谢姊衣,来这。”
贺兰明还穿着学堂的学子服饰,应该是没来得及换下,他脸上的着急之色显而易见,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道:“先去我家,我再与你细说。”
谢姊衣边跟着贺兰明走,边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贺兰明长话短说,言简意赅道:“萧掌柜今日去给那贪官送银钱,也不知什么缘由被那贪官扣下了。”
谢姊衣闻言后,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萧掌柜为什么被扣下,难道是嫌她的酒送的晚了。
到了贺兰明家后,谢姊衣喝了一杯茶润喉,“可知什么缘由?”
贺兰明道:“那贪官不知借着谁的势力升官了,马上要迁去京城,勒令我们必须马上将酒送到衙门,才肯放了萧掌柜。”
“我托谢兰将你叫来见面,就是想问问,你那酒可取来了?”
谢姊衣觉得事有蹊跷,在外人眼里,萧掌柜便是酒馆的东家,把萧掌柜扣下那谁给那贪官取酒?
他们的酒馆只有两个小二,平时也不管事,越想越奇怪,谢姊衣干脆不想了。
谢姊衣道:“这好办,他既然急着要,我现下便回风雅小楼去取,待我回来,即刻让小二送去。”
贺兰明道:“我跟你一块去。”
谢姊衣摇头,“不必,我怕惊动了我阿爹阿娘,他们现下不喜我经常出去,我自己去取,马上就回来。”
贺兰明也不多言语,只道:“好,天黑了,你路上小心些。”
贺兰明将谢姊衣送出大门,看着谢姊衣离开后,关上门去了方才和谢姊衣说话的隔壁的屋子。
“公子,谢姑娘已经回去取酒了。”
坐在桌边的少年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向贺兰明。
“待酒送到,你跟小二一起去衙门,告诉张大人,去了京城,知道该怎么说话。”
贺兰明道:“是,那等酒拿到手后,这铺子还要继续租给谢姑娘吗?”
姜檐从桌边站起来,“可以继续租给她,她小小年纪倒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比多年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商人都要厉害一些,这铺子租给她,只会盈利不会亏损。”
贺兰明想起被贴了封条的铺子,小声道:“这个月倒是亏损了不少。”
姜檐眸色淡淡,转眼看向贺兰明。
贺兰明一笑,讪讪转移话题道:“那我一会儿跟小二一起走一趟,堵一堵那贪官的嘴,省得他到了京里乱说。”
“原来是你们俩搞得鬼。”
一道小姑娘的声音响起的同时,门被人从外头推开,谢姊衣施施然走进来。
贺兰明人都懵了,看着谢姊衣进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姜檐墨玉一般的眸子里闪过异色,方才门外若是有人,他必然能察觉到,而谢姊衣方才推门进来时他一丝气息都没有感觉到,着实奇怪。
谢姊衣看两人都绷着个脸,露出白牙笑得天真无邪,“酒我取来了,贺兰明,你还不给你的贪官朋友送去,萧掌柜还等着你解救他呢。”
贺兰明此时觉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贪官朋友?”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姜檐神色恢复平时的清浅,见贺兰明还愣着,才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