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胜
子被从笼中释出。
阿刁迅速射出,在对方还未瞄准时就已射落一只,速度快到难以置信,与先前判若两人,丝毫不带停顿的又接连射落三只,根本没有瞄准的动作,好似随便一射就中。
对方果然被打乱了节奏,胡须男不可置信地眼神望向阿刁,此刻才突然察觉自己方才的提议简直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着急射出一箭堪堪划过那鸽子的翅羽,并未将其射落。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瞄准一只乱飞的鸽子,再次发射,终于射落一只。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天上只剩两只鸽子,比赛接过结果已然明朗,他无力射出一箭,命中的鸽子落下之际,另一只也被同时击落。
此时,天空空无一物,比赛提前结束。
阿刁射落九只,毫无悬念胜出。
人群中迸发出阵阵欢呼,无不为比赛结果兴奋不已。
欢呼声一片中,阿刁兴奋地去寻找谢知非,但并未在刚才所站的位置寻到他的身影,就在她左顾右盼之时,“铛铛”的铜鼓声想起,唤回她的注意,判官宣布她赢得了此次比赛,在胡须男破败的表情中,阿刁被叫至高台,再告知名讳之后。
判官将她的奖励交予她的手中,是一把制作精良刻有细纹的弓箭:“此弓乃丰州巧匠所制作,用的是上好的衫木所做,弦用的亦是百年老竹。还有十锭金子,请阿刁姑娘收好。”
接过这些之后,阿刁兴奋地跃下高台,终于在人群中发现他,她一手拿着弓箭,一手拿着装着金子的钱袋,走向拿着她剑的谢知非,跳跃着扑向他。
在和谢知非离开比赛场地之后,阿刁还未从晕乎乎的状态中醒来,被他牵着走至接到之外,才反应过来。
“这就能拿十锭金子?”她一脸不可置信,从不知钱财竟能如此轻易获得,早知由此等好事,她合该全都参加一遍,何愁无钱买马。
他停下脚步,听闻此话觉得她十分有趣,明明是拼尽全力赢来的钱财,却好像是天上掉下来一样拿的一样。
“若非你自小勤学苦练,怎么轻易获胜,这是对勤勉者的奖赏。”他开口说道。
“可我也并非是为了获得奖赏才习武的,就算没有奖赏,我也要习武。”她缓缓开口,这一身的箭术武艺,都是师父所教,可惜师父……
师父倘若尚在人世,多好,她可以与她一同分享这喜悦。
“我知道。”
“我想我师父了。”如若可以,她可以拿一切去换,她好想回去堪堪她,她一个人在那冷冷的山头,多孤单。
谢知非见她紧皱眉头,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间泛起一片柔软,他将她缓缓搂入怀中,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你师父会为你开心的,等到你将信送到天云门,我陪你一起去看你师父。”
话一说完,便愣在原地,好似不敢相信此话是由他的口说出,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意气。
思索片刻,见阿刁点了点头没有追问,才放下心来,转移话题到:“这下赚到钱了,可以去买你喜欢的陶人了?”
二人来到刚才那位摆卖陶人的小贩摊前,阿刁指着刚才拿过的那个神似谢知非的陶人,从钱袋离拿出一锭金子,底气十足地说:“老板,把这个给我包起来。”
摊贩结果金子,却犯了难,忙说道:“姑娘有无碎银铜板,这金子够买我这整个摊子了。”
“我身上并无碎银。”阿刁有些纠结,又不肯一锭金子全扔给他。
摊贩不愿失去生意,便说道:“我可随姑娘一起去将其换散,只是要劳烦这位公子帮我看一下这堆陶人了。”
见谢知非点了点头,便连忙招呼着阿刁随他前去对买你的古玩店中换取碎银。
谢知非站在摊内,气质出尘,与这环境格格不入,不消半刻,便有诸多女子停在摊前驻足观望,想要借买陶人与其搭话,谢知非并不出言搭话,却更加吸引女子停留,在女子把玩陶人之际,出手将阿刁方才要买下陶人捏在手中,防止被她人看上。
拿走之后,却在角落发现一个持剑的女陶人,那陶人握剑站定,横眉冷眼,下巴微微上扬,倨傲的脸上多的是止不住的娇气。
真像她。
阿刁换完银两后回到摊前,接过谢知非手中自己喜欢的那个小陶人,付过钱后才发现周围围满了许多女子,正有些不明所以之际,谢知非从袖中取出一两碎银,扔进小贩怀中,拿起方才看上的持剑陶人,丢下一句我买了,便拉着阿刁离开这脂粉味过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