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开端
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漆黑的货车车厢内,并排放着六个铁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是一位妙龄少女,最小的十二岁,最大的也没超过十七岁。方林艰难的睁开眼,顿感浑身不适。笼子就是农村卖猪仔的那种,矮长型的,蜷缩着身体躺在里面,全身的肌肉又酸又痛[流泪]。习惯身体上的不适后,才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在猪笼子里?车厢里有些许微弱的光?想来外面应该是白天,路面并不平整,车厢内一直摇摇晃晃。我已经想不出除了被拐卖之外的可能了,行车途中根本无法自救,即便车停了,我也不敢求救,人贩子都是亡命之徒。惹恼了,杀我灭口就是悲剧了[流泪]。
我叫方林,一个初一新生。我家在云省一个小村庄里,我们全村都是花农,就靠那一片花地过日子,每年7月到九月都是花期。玫瑰的芳香飘到每一个角落,游客络绎不绝。用无人机拍摄的视频最为惊艳,万亩花田百花争艳,周围都是连绵不绝的高山。将这一处世外桃源环绕其中。我生于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婴儿时没有记忆,只记得爷爷同我说的,爸爸见生的是个女儿,便没再管过。妈妈出了月子,也就和爸爸出去打工了,刚满月的我就开始了和爷爷相依为命的日子。好在那时村里也有女人生了孩子,爷爷便买了许多礼品,上门去求她给我一口奶吃,他顾不得村里人笑话,给我又当爹又当妈。后来想起那时的不易,他也只能感叹出造孽二字。我第一次见到父母时,妈妈怀了二胎,看着眼前肚子尖尖的妇人和笨拙呵护妻子的丈夫。我很平静,和看陌生人一样平静。这次生了个儿子,爸妈的脸上都挂着喜悦。满月酒是在龙华寺办的,后来他们带着弟弟出去打工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转眼我就上学了。爷爷每天接送我上学,给我一块零花钱。爷爷上到了高中,平时就会教我识字算数,所以我在学校里适应的很快。
当一个好学生科科满分你可能会觉得这个学霸好厉害,可是当和你一起听课一起写作业的同学科科满分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尤其是这个班上只有二十个人的情况下,明明大家接受一样的教育,为什么她的成绩如此耀眼,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被全班孤立的我开始通过网络探寻学校之外的世界,这个村子之外的世界,随意汲取我感兴趣的任何知识,我并不孤独,我的每一天都很充实。可是,从前简单幸福的日子都在9月1日结束了。我只记得那天放置好行李后,我去街上买新学期的学习用品了。回学校的路上,有人从背后拉了我一把,我就被拽到路旁的农田里,一个男人按着我,捂着我的嘴。另一个男人拿出一个细小的针管,从我的手臂注射进了药物。我挣扎两分钟,我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醒来就在这笼子里了。
天黑以后,车厢里没有一丝光亮了,其余的几个人也都醒了。我悄悄同她们说了几句,大家的遭遇都差不多。不过我心中相信我们会得救的。我们都是学生,开学当天失踪好几个,一定会被发现,家人也一定会报警,凭我们自己是不可能了。根据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来看,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又在笼子里蜷缩了这么久,人贩子把我们放出去,我们也是全身酸痛,根本跑不了。
我感觉到车子停下来了,外面还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听不清说的什么。车门被两个人从两边拉开。然后我们就像货物一样被拎下来扔在地上,大家都醒了,有哭的,有求饶的,有一个胆子大的,还冲人贩子喊,“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敢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你们都没有孩子吗?不怕报应吗?等警察来了,抓了你们,全部都枪毙。”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一脚踹翻笼子,本来蜷缩着就已经很痛苦了,换了姿势,痛得她又哭又叫。我不敢哭,也不敢闹,此刻的明智之举就是成为这些女孩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有个貌似是领头人的男人,拿出一袋饼,给每人发了一个。大家都狼吞虎咽起来,饥饿食任何食物都会变得异常美味,明明就是家中每年都会做的那种饼,我却觉得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饼,可惜一个人只有一个[流泪]。
吃完,这群人就一人拎着一个笼子往不同的方向去了。我也被一个男人拎到了小面包车上,他把笼子打开,让我去田地里上厕所可是手脚都剧痛难忍,男人见我根本就动不了,连从笼子里爬出来都不行,索性把直接把我拽出去,一只手拎着我的后衣领,把我放到田地里。他回车上抽烟去了。我勉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上了个厕所,一根烟的功夫,他又来把我拎回车上。人贩子还顾及我的隐私,这一点让我有了这个人没那么坏的侥幸心理,我试着开口:“大哥能不能?”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就是拿钱办事的,你别为难我。”然后拿出针管,又一次注射进我手臂里。这次我没有反抗,不想做无用功,他没有再把我放到笼子里,而是让我躺在了车厢里。就这样,我再次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我只感觉到冷,我就躺在地板上,手脚也没有捆束。在一个只能放下一张八仙桌的小房间。房间里空无一物,门是朝外锁着的,窗户也是封死的,趴在窗户上能透过一丝缝隙看外面,怎么都是水?这是江还是海?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