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番外（二）

迪克并不只是抓住了自家弟弟们来参与这个节日，在管家先生的帮助下，他也成功抓住了韦恩家的当家。尽管韦恩家的男孩们都觉得，迪克的成功是完全建基於眼巴巴地看着布鲁斯的小奥塔维亚。

於是，在布鲁斯打开书房门的时候，他先接住了一只扑过来的小恶魔。

「不给糖就捣蛋！」

「我的小公主，你看起来真棒。」尽管已经十岁，但是布鲁斯还是抱得起小姑娘。他侧头避开了巨大的黑羊角，然後他看着了一只臭着脸的小恶魔。

布鲁斯来回看了眼，诧异地说：「达米恩居然愿意配合？」

奥塔维亚揽着布鲁斯，欢快地说：「是迪克的主意！」

布鲁斯看着满脸不乐意的达米恩，不由得挑了挑眉。然後，他看到一只穿着燕尼尾服丶但看起来生无可恋的南瓜头先生，还有一只平平静静站在他身边的瘟疫医生。

「所以杰森是南瓜头先生？」

「……最起码以後我能否认……」杰森的声音因为南瓜头套的关系而显得闷闷的，而且就算看不清面部表情，布鲁斯还是能感觉到他有点消极的情绪。

瘟疫医生不置可否地转头望了望他。

「为什麽，小翅膀？」穿着吸血鬼服饰的迪克满脸失望地说：「这套衣服都很衬你啊，而且它还有一个头罩呢。」

布鲁斯发誓他看见杰森垂在腿边的手微微举起又放下。

显然在奥塔维亚面前，杰森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不开揍。

「但是，父亲。」奥塔维亚在他打量男孩们的时候，也反过来打量布鲁斯。她有点失望地看着布鲁斯身穿着黑色制服，说：「你不和我们一起来吗？为什麽穿着制服？」

布鲁斯立即否认：「怎麽会，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来。」

奥塔维亚一脸控诉地伸手拍了拍布鲁斯穿着的凯夫拉铠甲：「但是你穿着制服！」

「因为我今晚是『蝙蝠侠』啊。」

布鲁斯想起原本放在床边的服饰就有点不自在。於是在一个小时的深思熟虑之後，布鲁斯觉得还是毁『自己』的名声比较好。但是，对於他的选择，其他人可就有其他想法。

「哈，所以你还是决定不一起去了。」要不是被奥托请求又被迪克压着换衣服，杰森可是对这个节日没有太大的兴趣。他瞅着布鲁斯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对於蝙蝠侠来说，果然还是哥谭比较重要——所以你决定放我们休息，然後自己去夜巡了吧？」

「看来，你还是觉得哥谭市比起和我们的承诺，还要重要得多了吧？」

等到杰森嘲讽完，就连达米恩也一脸不赞同的表情看着他的父亲；而被布鲁斯抱着的奥塔维亚更是一脸失望，看来像是想哭的样子。

「不不不，我答应了你们自然会做。」布鲁斯倒是一点也不为杰森的话所动摇，他将奥塔维亚放下来，接着说：「我是说，今天晚上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这是一个多麽完美的伪装！」

书房门前安静了一会，然後提姆犹豫着问：「……你是认真的吗，布鲁斯？」

「当然。」

「……父亲，我觉得你不如披个床单可能还比较好。」达米恩难得跟他的兄长们抱着同一意见。

——看来布鲁斯一点也没明白万圣节的重点。

难得一次，小鸟们不约而同地得出同一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