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面圣
般的疼痛。
裴简素看着李承裕的样子心中也自是难过,不用深思也知道徐妃在宫中的日子是何等的艰难与煎熬,若要细思只怕又要痛彻心扉了。
裴简素长叹一声,将李承裕揽的更紧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因为任何的安慰都是徒劳的。惟有改变目前的这种状况,才是解决问题的所在。
“待会儿,咱们还是分开走吧。两个人一起太招眼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谨慎些为好。”裴简素松开揽着李承裕的手,故作轻松的说道:“走吧咱们吃饭去,看看今天府里的大厨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了,我也跟着你沾沾光。”
裴简素和李承裕用过早饭后,两个人坐在书房里一个闭目养神一个心事重重的坐立难安。
代君从外面进来看见他们兄弟二人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他们虽出身皇族贵胄,身份高贵地位显赫,他们所承受的是世人无法体会的痛苦。若生在寻常人家尚可安稳平静地度过此生,却无
奈偏生在这最是无情的帝王之家。
正在闭目养神的裴简素感觉有人进来,便睁开了眼睛看见代君站在那儿发呆,表情奇怪的让人心生疑惑。裴简素开口问道:“你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吗?”
“啊”惊觉自己失态的代君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是因为有事要禀告才进来的。于是慌忙说道:“没事,只是宣您进宫的内史来了,现在正在外面等着您过去呢。”
“来的是谁?”该来的终归还是要来的了裴简素语气平静的问道。
“是内务府的大总管王崇和内史常陈勋。”
听闻这两个人的名字,裴简素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我这面子还挺大的呀,竟能劳动了王大总管和陈常使亲临。”
他站起来拍了拍李承裕的肩膀说道:“我先走一步了,让他们两位等太久的话,别人该说我们礼数不周怠慢了皇上的亲使了。”
裴简素迈着坚定的步子走了出去,他知道今日当他踏出这一步开始,这场战争就真正开始了,每一个参与到其中的人都无法再回头也无路可退了。
李承裕和代君都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可他们的心情却截然不同。一个是心疼自己兄长所要面对和承受的,一个是心情纠结复杂担心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突发状况。
远远的裴简素就望见王崇站在前院那里,身影已有些佝偻脸上的皱纹几添就连两鬓也已是霜白如雪了。
这让裴简素不得心生感慨,岁月当真是不饶人啊几年不见王崇是真的老了。想当年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楚王府,也如今日这般的情境相似。王崇来宣旨他奉命去陵江平乱,谁又能想到这一去竟会是故人依旧却难复当初。
还未等裴简素走近,王崇就已经先迎着他满面春风而来,而他后面紧跟着陈勋。王崇笑着拱手说道:“久闻将军大名,之至今日方才得见真容真是三生有幸啊,老奴在这里给将军请安了。”
“公公给简素请安简素可请受不起。”裴简素慌忙扶住王崇说道:“公公和陈常使大驾光临寒舍,简素本当早早的出来恭迎才是。让两位在此等候多时真是失礼之极,简素在这里给两位赔礼了还望两位莫怪。”
“哎,将军这是说那里的话。您身上还带着伤呢,皇上为了此事可是大发雷霆,把韩王好一顿训斥。还让他在府中闭门思过,改日定会来将军府上赔罪的。”王崇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裴简素看。
王崇被裴简素身上的那种难以言语的王者气质所折服,他在心中赞叹自己平日所闻关于裴简素的那些传闻果然是所言非虚,将门世家的威名当真不是喊出来的。
“本是一场误会而已,让韩王受屈简素心中已是难安又怎敢再劳殿下亲临赔罪呢?”裴简素低着头对王崇说道:“陛下真是言重了,这赔罪之事就不要再提了吧。”
“将军不必心中难安,是韩王有错在先来府上赔礼也是理所应当的。”王崇来着裴简素的手说道:“皇帝陛下可是日夜都盼着将军能来京中呢,只是近来朝务繁忙怠慢来将军,还望将军勿怪才好。今日陛下特差老奴和陈常使来,请将军到宫中一叙。”
“陛下的恩德简素感念在心愧不敢当,陛下日夜为国事操劳还要为简素分心真是让简素无地自容了。”裴简素浅笑着伸展了一下身体接着说道:“这段时间全赖陛下的宏恩,简素才难得有
此空闲得以休息的机会,人都有些慵懒了。”
“将军守卫北境恪尽职守为国尽忠,真是辛苦了。陛下也常感念裴侯爷和将军的辛劳,更是常念叨当年与侯爷一同在沙场上并肩作战的那些时光。只是如今陛下整日忙于政务而侯爷又身肩重任,各有职责在身想见上一面都难啊。还好现在将军来到了到京中,能得以常见圣面也能以慰圣心了。”王崇在裴简素面前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全然没有了在别人面前的傲然。
“多谢陛下的挂念,家父也是时常思念陛下。这次简素进京家父还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替他向陛下谢恩,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