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逃
度却也是寻常人家不可比的,衣着朴素,却纤尘不染,不像是被追杀,再者姑娘虽气愤,言行里皆是不满,却也不曾露出一丝杀气,排除仇杀,还有,前见姑娘是一个不拘小节,也不像怕事之人,姑娘为何不报官?只怕是家中之事,不便为外人知晓。姑娘,在下所言可对?”古溪很擅长从细微摸索事情,虽然只是匆匆两面,她却记住了这个豁达敢直言直语的姑娘。看对面浮生浔的反应,她邪邪一笑,看来是对了。
浮生浔敢保证,她的记忆里真的没有过关于这名女子的资料,还是这么一个简单粗暴的大美人,她虽然未出过什么门,但也随爹爹去过不少仙门世家,宫廷宴席,里面的女子要不是冷得看不起人,要不就是搔首弄姿,脸上的粉堪比城墙还要厚,看得在对面吃饭的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好的一点自由时光就被他们给糟蹋了,不提也罢,唉!
而面前的这位白衣若雪,腰间一抹红束腰,红色的飘带随意的飘落在雪白的裙摆上,干净利落,又带一丝若有若无的艳丽,眼似琉璃般透彻明亮,温润如玉的脸蛋上,两颊微粉,像是因为空气不流畅造成的,但很是可爱精致,想来平时也不多见这幅狼狈模样,朱唇轻启,明明是很严肃的话语,却处处风趣有佳,嘴角带着自信上翘,使人感到可靠亲切想要接近,是一个有趣的冷美人呢。思及此,浮生浔倾身,神秘的凑向古溪:“姑娘,在下浮生·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