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入戏的不止她一个
雏森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去看窗外,只不过依旧是夜晚,看了屋内的时钟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的十点以后了。
身体的不适感很强烈,她强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脚踩在地上的感觉软绵绵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按照蓝染的喜好换上的虚夜宫套装。此时的蓝染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她走了没几步就腿软的跌坐在地,再加上快两天没吃饭了,饿的她头晕眼花的。
雏森慢慢爬着来到门口开门,门口没人,真的要哭死了,她低血糖都要犯了。出了房间以后雏森贴着墙慢慢移动,这里现在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破面,雏森赶紧开口道“那个,谁,你过来一下。”
破面看到雏森以后便立刻小跑过来,似乎是上次给她送衣服的那个。
雏森见他离自己太远了便跌跌撞撞的过去抓住他的衣服道“快,快给我吃的,快点!”
“是!稍等!”
说罢便跑走了,雏森直接坐在地上靠着墙等着他回来。
最后小破面以最快的速度拿回来了来了面包,雏森颤抖的拿过面包塞嘴里咀嚼,直到吃下最后一口食物后才缓过神来和他道谢“谢谢你,差点饿死我。”
小破面讲盘子收走离开后雏森坐了一会儿便扶着墙站起来往回走,身体很不舒服所以现在需要回去躺一下。但心里的愤怒在饥饿感被满足以后再次爆发出来,蓝染把她当什么了,还是说虚圈的女人没感觉么,凭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不欠蓝染什么,但是这男人真的很让人讨厌,明明不喜欢她却要随意玩弄她的身心,原本雏森对他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可他的恶劣行径却令她感到无比愤怒和恶心。
“去哪里了?”
雏森才回到房间就听到了坐在沙发上悠闲喝着红茶的男人开口问她刚刚去了哪里。
雏森扶着腰走到餐桌边,给自己也到了一杯红茶,刚刚的面包有点噎人,喝了一大口以后才回答蓝染道“饿了,低血糖。”
虚夜宫到处都是他安插的线网,想知道些什么还不容易么。
“队长,我想要一间自己的房间。”
雏森本想站着说话的,但站着难受干脆坐下来说算了。
“为什么?这里不好吗?”
蓝染将手中的书翻页,看书的同时还能回答雏森的问题。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么,非要她说明白么,雏森换上了笑容道“队长总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是客人当然不能和主人住在一起不是么。”
蓝染慢慢将书合上了,他靠在沙发边道“从你逃走后被抓到的那一刻就不再是客人了,而是俘虏。”手肘抵在沙发的扶手上,然后撑着下巴笑着看向雏森继续说道“换句话说,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
雏森瞬间垮脸,刚站起身来就又听到蓝染的声音“要去哪里?”
“困了,想睡觉”雏森人已经来到床边了,直接脱了鞋子就掀开被子躺到里面去了。床上的东西都已经换过了,此时的被子带着淡淡清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昨晚没有这个味道。
临近出门蓝染还是来到了床边替她掖好被子,然后轻声说道“睡吧,想睡多久都可以,午餐我会让他们晚点给你送来。”
“告诉你哦,不要再和我演戏了,我是蠢但不傻,已经上过一次当了,不会傻到再跳一次坑。”雏森知道他现在床边便直接翻了个身背着他,然后送了他一句话。
突然床边凹陷了一块,蓝染不打算走了而是直接脱掉了鞋子躺在了雏森身边,将人捞到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开口道“没有演戏,是真的。”
“是么,你觉得你在我这里还有信任可言么。”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像一张纸,一旦揉碎了再打开复原也还是皱褶,特别是蓝染这种人。或许平子真子说的对,蓝染就是一个危险又不值得信任的人,若那个时候他哪怕说有过那么一点喜欢她,她都不至于现在那么反感他。
“我想惠了,他在现世还好么?”
“他好得很,你别想他,你一肚子坏水。”
蓝染环住雏森的手渐渐收紧,不值得信任么……
渐渐的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雏森自己都还没睡着,蓝染到睡着了。不是,就这么没有防备心理的么,不怕她在捅他一刀么?
雏森转过身去盯着他,心情很复杂,她和蓝染到底是如何会走到这一步的。明明一直都是很好的保持界限的,到底是谁先越界了呢?
蓝染的睡颜她已经看了十几年了,可是现在他们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躺在这一张床上,是夫妻么?雏森的手慢慢的靠近想要触摸他,但随即便被自己的理智阻止了。蓝染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名为妻子的女人。只要他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而她竟然有一瞬间会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是特殊的存在。
蓝染说的没错,果然女人一旦有了这种想法就会变得愚蠢,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