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生战兔:“拜托了。”
这片城市充斥着战争与不安。
我坐在花坛边上,还在为口袋里仅剩不多的钱发愁呢。
就在这个时候,城市的中心席卷了巨大的风暴,一座毁灭的魔塔也完全建成。
声势浩大。
但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比起世界毁灭,没有人会发现城市的角落里有一个快要饿死的男人。拿着口袋里唯一的100日元钢蹦,我想这100日元能不能够我吃一顿饭。
是不是应该找一份工作呢?
就在我唉声叹气的时候。
突然的,军队袭击了这里,我和这些居民慌忙地逃窜着,却被一颗流弹擦过了肩膀。
好逊啊。
但是好在后来——可能是新闻里的假面骑士出现,他们暂且击退了军队。
但是在大家慌乱的奔跑之中,我手中唯一一个钢蹦也直接掉进了城市的下水道里。
我立刻扑到了下水道的缝隙边上,看着掉进下水道的100日元,狠狠的落泪了,
“……呜,我唯一的100元……”
要饿肚子了。
可是突然,一个人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拽住了我的外套,把我揪了起来。
“你还要再伤害这里的普通市民吗?双隐!”一个炸虾头的男人扯着我的衣领外套质问道。
“疼疼疼疼……”我下意识躲避了一下,看着眼前气势汹汹像是很不好惹的男人,想了一下自己目前饿肚子能不能对付得了对方的情况,再想想对面好像是假面骑士,决定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欸?什、什么?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个时候还想装傻吗!难波重工到现在所做的一切——”
“等一下,他好像有点不对。”另一个穿得厚厚的男人突然说道。
那个男人让炸虾头松开了我,站到了我的面前,“喂,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愣了愣,似乎第一次发现还有名字的概念,没办法啊,我失忆了之后感觉大脑完全空白了,“名字……我的名字应该是……”
“浪客。对,叫我浪客就好了!”
浪客,说的好听啦,其实是找不到工作没有住的地方甚至零钱都没剩下多少吃不起东西了。
“这个名字完全是你刚刚乱编的吧!”炸虾头道。
“欸?那么明显吗?”
“总之,和我们回去一趟吧。”穿的很厚的男人说。
我被这两个好像和我有仇的人带走了,我也没有太反抗——毕竟说不定会请我吃个东西呢总不会把我饿死吧?
然后我没想到刚回去就被他们用锁链绑住了。
他们问了我一堆奇奇怪怪的问题,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眼睛水汪汪的似乎含着眼泪站在我面前,似乎极力克制着难过一样。
可是这些我都不明白啊。
“战兔还中着毒……”炸虾头的男人气愤的一拳打在了墙上,像是无能为力的发泄。
后来他们还接了一个电话,要求把能量瓶带过去给他们口中的战兔解毒什么的……总之全部都是和我无关的事情。
哦,好像还说了些和我有关的,问「双隐」失忆了是怎么回事,对面却回答说我已经没有用了——应该是说我吧?感觉失忆的人应该只有我一个。
我已经感觉肚子饿的叽里咕噜了,但看看他们那么凶的样子,也不敢乱说些什么。
简直是虐待俘虏。
好在一个很可爱的也是之前好像看着我和要哭了一样的女孩子还想到了喂我吃点东西。
她是天使吧。
然后他们就全部倾巢而出,啊不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去处理什么事情了,但是很严峻的样子。
只留我仍然被锁链锁在柱子上。
我无聊的看着眼前发呆,最终以这样难受的姿势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那个炸虾头的男人不见了,他们把另一个男人带回来了。
大概那就是他们口中的战兔吧。
那个战兔醒来了又要去救另一个人——我猜多半是那个炸虾头。
炸虾头救了他,他又要去救对方,这是什么极限一换一吗?我忍不住被自己的幽默感笑了出来。
那个叫战兔的人因为我发出了声音,注意到了被锁在角落的我,惊讶道
“双隐(Conceal)。”
听起来好洋气的名字啊。
不过我还是纠正了一下。
“浪客,我可是浪客。”我纠正说,并且深深的觉得自己取名真帅。
“怎么了?”战兔疑惑的视线看向了身边的人。
“月乃她好像,失忆了。”那个很可爱的女生说。
月乃又是什么?
所以说这些人总爱讲一些我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