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
他接着说,眼睛慈祥地冲瑟西眨眨眼睛,“如果你在学习中遇到问题,可以来问我,我也是一位变形术教授。”
“只要咒语存在,就没有葛洛丽亚施展不出来的魔法。”他怀念地说,“葛洛丽亚用‘天才’一词都难以形容的……”
这不是第一次瑟西从别人口中听到对于葛洛丽亚的赞扬。那个学生年代卓越非凡的女人,她很有能耐。可是她再有能耐,她也已经死了,只能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别人。
邓布利多教授似乎能看透她的心事,“她选择了一个负责任的监护人,不是吗?”
邓布不利多教授笑着继续说:“你最近两天请假没有去上课。”
“我觉得身体不舒服,先生。”瑟西害怕他会看出什么,她还想再解释一下——
“你也许需要找庞弗雷夫人要点魔力补充剂。”他叹了口气,“你身上的魔力波动很微弱。”
瑟西朝门口走去,她刚握住门把手,邓布利多教授的声音传来,“哈利把那本日记弄丢了。”
瑟西回头,邓布利多教授一双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有再看见过它吗?”
“如果他们能再次闯进我的寝室,他们就会发现……”瑟西的声音不大,但邓布利多教授足以听清,“没有。”
其实她真的很不喜欢说谎,宁可通过语言的漏洞来避免,只是这次她没有其他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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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他们就要乘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回家了。瑟西和米里森两个人占了一个隔间。哈珀从走道上经过时,进来坐下跟她们聊了会,“他们在密室里发现了一张巨大的蛇皮。”
瑟西点了点头,“是的,我听说了。”
米里森笑着说道:“斯内普教授简直要高兴疯了!多么珍贵的魔药材料!”
“但是他们没有找到那条蜕皮的蛇……”哈珀说,“准切地说是蛇怪,格兰芬多那里传出来的消息。”
就在哈珀说到“蛇怪”这个词的时候,米里森深深地看了一眼瑟西。瑟西不确定米里森是否察觉到了……
隔间的门开了,是诺特,他没有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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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哈珀惊讶地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抱歉,我走错了。”诺特说完后就急忙将门关上,转身走了。
“他在开玩笑吗?”米里森皱眉道。
哈珀起身,“我也该走了,还要去后面的车厢清点一下人数。”
瑟西与米里森向他告别:“再见,埃文。”
“再见。”哈珀道。
“你和诺特最近怎么了?”哈珀一离开隔间,米里森就迫不及待地在瑟西耳边问道,“他是来找你的,瑟西。”
德拉科·马尔福的父亲声称他被“夺魂咒”控制,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因而获得了赦免,带着完美的声誉回到了上层巫师社会。而诺特不一样,他的父亲曾经被指认为食死徒,却没有那位马尔福先生的手段,只能淡出人们的视线……
比起米里森和哈珀,瑟西更相信诺特,至少在蛇佬腔和密室的事情上。他根本不敢声张,作为一个与臭名昭著的食死徒有隐约关联的孩子,哪怕他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甚至会认为这是另一个阴谋。诺特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
“他想在变形术有所进步。”瑟西道,“我也想让自己的魔药学得更好。”
“简直不敢相信……”米里森脸上的表情,显然就是没有相信瑟西的说辞,但她还是说,“西奥多·诺特竟然会主动说话,我以为他更喜欢一个人待着!真是不可思议!”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刚才哈珀是去找诺特了。”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渐渐放慢速度,最终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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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瑟西与米里森告别后,诺特静静地跟上,走到她身旁,打量着她的装扮。瑟西脱掉了身上的巫师长袍,换上衬衫和牛仔裤。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诺特,“我知道格兰杰成功地熬制出来过。”
“你不需要对我用激将法。”诺特结果那张纸,看了一眼,随即将它折好收起来。
“关于那个问题……”他们并排走着,瑟西小声地问。
“东欧。”他道,“罗马尼亚和立陶宛的魔法部都不管事。”
瑟西低声说了句“谢谢”。
“它在你那里?”
“你说什么?”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运动鞋,在她挤下列车的时候,鞋尖不知道被谁踩脏了。
“传言中的那个东西——”他转头看了下周围,“密室里的。”
“可能在,也可能已经不在了。”瑟西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认真地说,“这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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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西拖着着行李走出站台,在检票口还是那个干瘪的老警卫在守着。加里就在国王十字车站的九号站台处等她。
瑟西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