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亮
内,说不定他会做出什么危险事来,乔畔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赌!
乔畔今晚受了太多折磨,身体早已虚脱,已无力站起来,她只能半倚靠在山洞中休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外面似有异动。她咬牙站起身走到山洞外,发现是萧相旬的暗卫来寻她。
暗卫把她带到了萧相旬在三水镇的宅子中。
她刚进正厅,就见萧相旬坐在那里悠闲的喝茶。萧相旬见她进来,放下茶杯起身相迎。
“上官亮没伤害你吧!我听暗卫来报,说你一人在山洞中,他如今又去了何处?”
乔畔弯了弯身子,表达谢意:“多谢萧公子相救!上官亮那边好像是出了些问题,他没办法从我体内唤出那蛊花球,所以急得去寻办法了。”
“我对他还算有点用处,他倒也没伤害我!”
萧相旬见她满脸疲惫,脸色也十分苍白,连忙吩咐婢女把客房打扫出来。
“眼下天也快亮了!我已经托人给乔老爷报了平安。你放心,我没说你被掳之事,只说你被大鹏的事吓到,暂时在我这里休养!”
“你先去客房休息会儿吧!你看着实在是太虚弱了!”
折腾了这一晚,乔畔也的确很是疲累,她就没再推辞,点头应了下来。
婢女带她去客房,还贴心替她准备好了洗澡水。乔畔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不禁皱了皱眉。她今晚出了太多的汗,这身上的味道,也确实是不太好闻。
她舒舒服服地泡完澡,又换上了干净衣衫。许是太累的缘故,她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她这一觉睡得很熟,醒来发现已经日上三竿。她赶忙起床,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想去跟萧相旬道别离开。
还没等她走到正厅,就听见爷爷声音。她留了个心眼,站在门外,偷听起他们的对话。
“原来萧公子竟是阳城的少城主!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萧城主!”
萧相旬笑声朗朗,“乔老爷,你这么说可就真折煞我了!咱们有缘相识三水镇,以后还是以朋友相待!还望乔老爷不要嫌弃我辈分小就行!”
“对了,我听说乔畔小时受了重伤,生命危在旦夕!不知是哪位名医相救,我也想麻烦他帮我看看旧疾!”
乔老爷想起乔畔小时的样子就心疼。
他愧疚叹气一声:“哎!畔儿小时受伤,连大夫都说她没得救了!可这孩子毅力大,竟靠自己扛了过来,如今想来也是奇迹!”
“哦?想不到乔姑娘还有这等奇遇!”
乔畔见萧相旬打听自己的事,她立即推门进来,打断俩人谈话。
“爷爷,你怎么来了!”
乔老爷心疼她,赶紧走到她身边,安慰说:“畔儿!你休息了一晚,感觉好些了没!月兄的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你不用太过自责。”
“爷爷,你放心!我已经没事了。我正想跟萧公子道别。咱们快些离开吧,别在这里叨扰萧公子了!”
乔畔想赶紧带爷爷走,不想萧相旬再打听自己的事。
乔老爷虽觉得自己刚来就离开,有些于礼不合。可他见乔畔如此心急,也就依了她。
“萧公子,那我们就先离开,改日再来登门致谢!”
萧相旬颔首,命管家送他们离开。
等他们回到归园馆,乔老爷特意把其他人支开,关切询问起乔畔。
“畔儿,从前你从未如此失礼过!今日怎会如此心急想要离开萧府?”
乔畔眼神恍惚,支支吾吾回道:“我没有心急啊!爷爷,他是大人物,我们只是普通人。虽然他不曾对我们耍过官威,可我觉得咱们还是少与他来往。”
“毕竟彼此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乔老爷察觉出她有心隐瞒,也不再强逼她。
“畔儿!爷爷如今都这把岁数了,还能再陪你几年呢!等过些时日,我就让钱婶给你张罗,找户好人家。你下半辈子有所依靠,爷爷才能走得安心!……”
乔畔立即打断爷爷的话,啜泣说:“爷爷!您说什么胡话!我要一直陪在您身边,我不嫁,就这么一直守着您!”
“傻孩子,你要是不嫁出去,那不就成老姑婆了,到时爷爷的罪过可就大啦!”
乔畔像孩子般躲在爷爷怀里,撒娇说:“就是成老姑婆我也不嫁,我就这么陪着爷爷!”
乔老爷老怀安慰笑了笑,可他心里却把给乔畔找婆家的事,暗暗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