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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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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忙收拾好东西走了。

杏蕊扶着娴枝到那张竹木躺椅上坐下,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一行字。这下不光跟不上满珩的行踪,自个儿还负伤了,可真是惨得没边儿。

满彧道:“我去取药箱来。”

望着他挺拔身影进了书房,娴枝小声道:“他怎么对这院子这么熟悉?”

“大娘子不知道吧,二爷从小读书刻苦喜静,总爱一个人待在这小院子里,不许外人打扰也不要下人伺候,连大夫人来了也不一定能见得到他呢。所以二爷读书厉害,十七岁就中举,整个鹊城也寻不出第二个来……”

她说着,骄傲地叉起了腰,好像是她考的功名似的。娴枝忍不住取笑她:“这么崇拜呀,要不要我同大夫人说说,你给二爷做个通房丫头?”

“大娘子!”杏蕊不经逗,羞恼着狠狠掐她小腿一把,“又拿我寻开心……”

“唉哟!轻点你……”

主仆二人正在说笑,满彧拿着药匣子出来了。

他半弯下腰,将药匣上小阀拨开,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她那只伤脚。

她身量纤弱,手和脚都生得修长好看,皙如凝脂。方才瓷片扎进脚掌,她为了自己查看伤势,坐下时就褪下了罗袜,一只莹白中透着淡粉的纤足露将出来。

娴枝是穷苦人家出身,虽然父亲是个教书秀才,但也疏于对她的管教,打小就赤着双足在河边跑来跑去,注意到满彧的眼神,她这才后知后觉:女子在外人面前赤足似乎是不雅之举。

杏蕊全然没注意到她的窘迫,从药箱里找出根银针,要帮她挑出碎片。

可她夜里挑灯绣花熬坏了眼睛,目力不佳,手上力气也太莽,费了一番功夫,非但没挑出来,反倒弄得那点碎片陷得更深了,娴枝疼得鼻尖沁汗,又不好说她,只得抓着帕子不吱声。

这时,满彧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来吧。”

他半跪下身,将娴枝那只赤足放在自己膝上,一手拿起根细长的银针,专注地挑起碎瓷片。

杏蕊大气也不敢出了,总觉得眼前这姿势有些令人脸红心跳,赶忙别过了眼去不敢看。

娴枝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没有男人这样碰过她的脚。她咬着牙偷眼瞧他,人家神色镇静从容,毫无亵渎之意,如果这时候别别扭扭的,反倒显得是她自己做贼心虚了,只好绷紧了身子,将注意力放在伤口上。

可他偏没有察觉娴枝上刑般煎熬的心思,停下动作道:“怎么了?疼?”

她赶忙摆手:“不疼不疼……”

谁知她坐的这张躺椅比打了蜡还光滑,这一伸手没撑住身子,整个人便直直般往前栽去——

一声惊叫被硬生生咽回腹中,满彧眼疾手快接住了她,手臂恰好揽住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这点重量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她恼人的发丝拂过他脸侧,有些发痒。她用的不知是什么香膏?那种甜腻花香他往常只觉得俗气,配她的明艳昳丽却正好,宛如迎风款摆的娇花一朵,晃得人心驰神摇……

满彧面不改色,平和得好似没有一点涟漪的湖泊。

唯有轻颤的羽睫暴露这位公子少见的心绪。

这一幕可苦了杏蕊,她赶忙捂住眼睛慌不择路地往外走,几下踉跄险些摔倒,口中拼命道:“奴才什么也没看见!奴才去外面看看门关紧了没有!”

娴枝顾不得疼痛,温热宽阔的胸膛将她两腮熨得绯红,挣了几下推开他重新坐正,匆匆忙忙地去穿鞋袜,“今日多谢二爷,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府去。”

满彧理了理方才被她压出来的褶皱,声音有些哑:“记得吩咐人换药,我先走了。”

他离开了,杏蕊才敢战战兢兢地进来,声音都有些哆嗦:“大、大娘子……”

娴枝揉着脑袋,叹了口气,“今儿个的事,你可要把嘴捂严实了。我可不想被浸猪笼。”

她心中也有些懊恼。做什么跑出来跟着满珩抓人?人没看到,还惹出这么一堆事,真叫人心烦意乱。

说她不知道自己模样招人,那肯定是假的。她从前是做过些与男人眉来眼去的事,但也不过是为讨个三瓜两枣的便宜。如今好不容易进了正经人家的门,再不能出一点差错。

更何况这是她丈夫的亲弟弟,满家最有声望的二公子!上赶着巴结他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今日恐怕他还误会是自己蓄意勾引,万一说给满夫人知道了,她还怎么在满家过下去?

娴枝越想越恼,咬牙忍痛把鞋袜都穿上了,准备打道回府。

谁知杏蕊刚搀着她踏出小院的门,便听见不远处传来满珩的声音——

“你不必送,我自己回便好。”

声音简直温柔得能掐出水,浓情蜜意一听便知。

他几时这般对自己说过话?更休说旁人了!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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