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水
武力值一拳下去他们就不占理了。
有时候,人就爱怜贫惜弱。
“你们照着我们的模式摆地摊,我们也没说什么,但你们一直挑衅,我们只是忍不下去反击而已。不服的话把前因后果告诉大家,看是谁没理!”
但脸皮这种好东西还真不是谁都有的。
那闺女气势汹汹地说:“你摆了我们就不能摆了?这样的模式是我想出来的,只是晚一步而已!”
林慎都要气笑了,她们以为盲盒开摊头两天母女两在不远处探头探脑的他们瞎了没看见是吧?
这种方式简单易学,也不是他首创,原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必要。
但想这母女俩这样恶心人的属实少见,模仿的人舞到正主前,还这么嚣张,也是没谁了。
“谨妮,小慎!我瞧见金武路上有一家也摆了个盲盒摊,我瞧着摆摊的人还眼熟很…”林爱国话还没说完呢,对面的婆娘就得意地叉起了腰。
她对着闺女说:“去,把你小叔小婶他们叫过来,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这么一听,看来新的竞争对手是对面母女俩的亲戚没跑了。
双胞胎都服了,现在摆摊的人不算多,市场大,就算是一家子也可以摆不一样的小摊,或者跨区跨市摆也成啊!
金武路隔这也就两三条街,顾客被分流了,利益损失不小。
“我瞧着他们亲戚像是咱们火车上对面坐着的那夫妻俩。”
林爱国总算把话说完了。
谨妮,林慎:…
三兄妹收拾着东西,赚钱要紧,这边路上这么脏准没生意做了,索性重新找个地方。
对面那闺女吧嗒吧嗒地跑去找人了。
到了金武路,路口就是夫妻俩摆的小摊。
“小叔,小婶,快去帮忙,有人欺负我和我娘!”
那夫妻俩一听那还得了,这门营生都是大嫂给他们出的主意,被人欺负了他们可不得出头。
听到消息两人立马就跟着侄女一块儿走了,只留下个小闺女看着儿子,守着摊子。
快走到摊子前,俩人瞧着谨妮三兄妹咋这么眼熟呢?这不就是火车上那三个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俩人立马把火车上的夺刀事件和大嫂讲了。
三兄妹也认出来了他们夫妻俩,谨妮默默往后瞟了一眼,有些遗憾没瞧见小姑娘。
最后被拉来撑腰的夫妻俩加上一直狂吠的母子俩就默默站在原地看着三兄妹收拾东西走人。
这三兄妹对着拿刀的歹徒都敢上,他们可抵不住,万惹急了他们被这一大两小哐哐两刀刺死了咋办?
谨妮三人都懒得理她们,要真打起来,她们当谨妮的武力值,林爱国的腱子肉是开玩笑的吗?
再说了,就算林慎没其他两个人那么能打,但好歹也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枚。
在这诡异的和平中,谨妮三人转移阵地。
不知道哪个小姑娘怎么样了?摊上这么一对父母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谨妮心里总念着那小姑娘几分,歹竹里出好笋,难得小姑娘有那么一对父母还没长歪。
三人走了几条街,最后还是在南都大学的前门附近找了个位置。
又叮铃哐啷摆好,抬头一看都正午了。
摊子斜对面就有一家卖水糕的小摊,谨妮揣着钱跑过去脆生生地问:“老板,这水糕怎么卖?”
坐在摇椅上摇着竹扇子扇风的大爷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
“一毛一块,你要多少?”
一块差不多半个巴掌大,但水糕这东西用料金贵,卖便宜了裤子都得赔出去。
“大爷,给我来一块二毛钱的。”
谨妮把饭盒递给他。
□□弹弹的水糕切开放在铺着白布的竹簸箕上,又白又糯,瞧着就香软可口。
她小心护着一饭盒水糕回去,一人一块飞快分完了。
水糕软糯但不粘牙,有种奇异的味道,是带着水汽的米香味。
对正在长身体的双胞胎和饭量本来就大的林爱国来说,四块水糕也就吃了个半饱。
肚子里油水不多就容易感觉到饿。
兴许是因为有高考复习资料的缘故,盲盒摊生意一直没断过。
只是还没卖完一半呢资料就被抽走了,剩下的东西缺乏了吸引力,附近还有两个盲盒摊,来抽盲盒的人渐渐少了。
盲盒摊生意不行,但卖冰粉的小摊倒是很受欢迎。
灯笼果那片在郊区隔得远,来回还要坐公交,回来还要手搓,熬糖稀,也很少加水果,不如买着喝划算。
“弟,卖水果不如卖冰粉划算。”
等林爱国把家里最后点冰粉挑过来卖完,谨妮转向她弟说道。
“咱们要不只卖冰粉吧?”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