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与父
“你怎么这么麻烦?”
“甚尔先生,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惠,”禅院甚尔摸了摸小孩的头:“他叫惠。”
为什么要给男孩取女名啊?真田希说:“惠的嘴巴得唇炎了,唇炎也是很痛的,火辣辣的。还是去药店买点药吧。”
她听见禅院甚尔嘟囔着“用点水擦擦就得了”,连忙说道:“小孩的忍耐力比不上大人,万一等会又哭了呢。”
“我知道了。”禅院甚尔把小孩放下:“先吃饭。”
他看了看真田希五官柔和的脸:“房租你收着吧,到时候再说。”他打开打包的饭,让惠拿着勺子,把饭端到他面前。
真田希知道自己该走了,但是她还是不太放心。
“我今天来敲门时,惠哭的很厉害,后来我进门看,他差点要窒息了。”真田希打量着禅院甚尔,他今天穿得邋遢,加了件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甚尔先生如果平时有事忙不过来的话,父母亲戚应该可以帮忙看一下孩子。”
禅院甚尔给惠擦了擦嘴,并没有看她:“没有那种东西。”
“抱歉。”真田希的尴尬程度已经上升到了八十分,本来这是别人的家事,她一个陌生人不该多嘴,但是看着努力把勺子往嘴里送的惠。真田希闭闭眼睛,拼了,“甚尔先生,我之前看到一则新闻,有小孩因为没有得到父母的及时安抚,哭到窒息而亡。”她看着甚尔,“今天我来时,惠哭到开始抽搐,小孩太脆弱了。”
禅院甚尔这才看了她一眼:“我的小孩没有那么脆弱。”
真田希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气,挂着虚伪的笑容说:“没想到甚尔先生是唯心主义者,但是据我所知,人被杀,就会死。”她心里大骂甚尔,这是什么狗屁爹,难道你的小孩不是碳基生物。
甚尔笑了笑:“这么关心惠,怎么,很喜欢他。”他眼里带着调笑,一只手撑住下巴,转头看她:“你要来当他的妈妈,我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