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哑剧
“长崎,车速太慢了。”
赤司征十郎望向窗外,透过深色的车窗贴膜,眼前的市镇一片灰黑。
“现在转去北街吧。”
“帝光中学附近?”
长崎调转着方向,从倒后镜中望到神色不明的少爷。
“嗯……”
赤司摇下车窗,不是幻觉,他竟看到那个失踪两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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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的宽阔客厅,灭灯的隐秘中,青年遵从着本性,纾放着两年来闲置的呐喊、闲置的汗液米青氵夜。
“速度是人性中第二种兽谷欠。”
裁剪精良的衬衣,暗勒出他驰骤的劲月要。他以猎鹰320公里的俯冲时速,冲刺着,私闯破入。
“这可是妳说的。”
恨着,狠戾地贯穿,将她压崩进胸肋间。
彻底让她投入速度的狂想中。
“还不够快。”
北川难得地透着醉酒的醺意,她叼咬上他的耳垂,嗓音挟着电流麻触着青年的神经。
“让我看看你的极限。”
“只要你想。”
他又爱着,只能顺从她一切的要求。心跳变剧,全身的毛孔和细胞都张活着。
汗水顺着青年的肩部滑向精窄的直髋骨,慢缓的过程下,携着异常的忄生感。
北川凝视着他收缩的腰腹,双月退突然夹锁上他的月要肢,竟狠劲地推倒他。
“自动驾驶,还是不如自行体会来的快感强烈。”
她扯开发带,细长的黑丝带缠卷住他的双手,手腕处传递着细腻的紧勒感。
北川侑风低俯下头,黑眸卷着桀虐的残墨。
“我才是赛车手。”
她强横地掌抚着青年坚朗的月要线,他渐发育完成的骨盘在掌下微微战栗着。
她真的爱极了去驾驭这一副乖驯又骁健的躯体,简直和驰车无异。
“不过我很喜欢你的马力。”
她在他耳畔低语着。
让人……不想挣脱她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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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听那稳重的脚步声,他就知道赤司征臣回来了。
从母亲死去的那一刻,他就整整隐忍了十几年。
朝南的阳台上专设祭祀的供台,母亲的遗像被他供养起来。
灵位前常置有长明灯、香炉、三牲及奉品,两侧白菊花四季不败。
后则悬着母亲的黑白遗像,她的眉眼怯生却温和。柔弱的女子,短暂的后生竟都飞蛾扑火地追随那个男人。
可笑的是,他从来没去看过一眼。
灯骤亮,男人赫然站在门关处。
他终于看到了,他骄傲的冷静自持在这一瞬间全然溃堤。
用不着一步步瓦解,他现在就想孤注一掷地摧毁,贱踏他的底线和尊严。
“家里很热闹啊。”
愤怒到极点时,人是反常冷静的。
赤司征臣摘取下金框眼镜,别夹在衣袋边,沉步走到餐桌旁。
他拉开凳椅,坐下来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继续啊?”
北川拢起浴袍,拉绑上腰间的白带,趿拉着双鞋就要走向门口。
“没兴趣参与你们的家庭矛盾。”
“想去哪?”
男人发狠钳住她的手腕。
他的眼底淬狱着焰光,高热黄铜般的金瞳,浸蚀满盐水,提炼起冷峻的硬度。
“我们只有生理层面的关系吧,你管得太宽了。”
男人的手猛地匝紧,手背的青筋暴起。
“赤司征臣,这只是你一人臆想的理想关系,我从未曾参与过你的独角戏。”
她掰开他的手,狠甩在一边。
“最开始就说清楚了,我要的只是你的人,如果把心也献出来了……”
“这与我无关。”
北川侑风松动着手腕骨节,轻蔑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