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得
着,粘稠的浊液在幽谷中扩散蔓延,女孩像是失去筋骨般绵软,像是被拉到极限的马尾弓,随时不堪重负崩裂开。
是享受也是一种折磨。
工藤优作是那样精于和夏娃做,但他渴求的是她灵魂后的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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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常流连于父亲的书房,而女孩恰好也是此处的常客。
女孩是这样评判着:“在我以为,小说之所以存在,是为审美的福祉。”
她静心凝书时,像是一捧落下的雪,一根带着青涩的枝桠。
再望见她所看的书封,没有一点预兆,心底便涌起一片蔚蓝的海浪。
他们的爱好奇谲地诡同。
每当与她分享读书心得时,少年谈锋尤盛,中英双语争发,宛如急湍奔流,不可标点。谈到兴头时,与其是同她交谈,不如说是滔滔自语,电光火石间,心里所想全数倾倒而出,驷马难追,简直是意识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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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唯余蝉虫嘶叫,电风扇摇转的嗡嗡声。
晴空外好像横飞过一架飞机,回响起隆隆的,金属摩擦空气流层的低鸣。
工藤新一与北川一同坐于电视前,电视节目的新意千篇一律,主持人的声音无聊又聒噪,少年不住神思飘忽,注意起旁侧的女孩来。
藕臂上印满竹藤凉席的红印,她猫似地眯着眸,舌尖轻卷,把冰棍逐渐融化的棱角舔平,最后磨成细小的球状,含进丹唇素齿中,仍意犹未尽地伸出粉舌,一下下吮吸着,冰得胃部瞬间瑟缩。
纯真的情涩,似猫儿的爪子在心坎上挠上一下。
液晶屏的霓虹光彩明明灭灭地闪烁在少年脸上。他有些局促地即刻别开视线,喉头也变得干渴起来,他额头的汗汇聚成水流,从鬓边,一滴滴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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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在眼睑的阴暗内部立即唤起那个目标。
没有什么比女孩翘俏的狮子鼻更孩子气的了,也没有什么比她舌尖下不经意在肿胀的唇上舔出一点点玫瑰色淤斑更可爱了。
从耻骨处开始上升的磨人痒意蹿至人心,双腿不住交叠着变换姿势,最后足骨与足骨也紧紧拧合在一起,少年精瘦的腰肢贴着柔滑的床单大幅度抖蹭着。
他的每一根神经为她的可人的娇躯而热情地颤响。
野欲如倾野的洪流般直灌脑心,颅内一道白光粲然炸裂。
少年疯狂占有的不是女孩,而是他思想中完美的造物,符合所有男性幻想渴望的女体,幻想的北川或许比之更真实,那幻想重叠又包含了她,在他与她之间浮游。
他对于青梅竹马毛利兰的喜爱是纯粹而干净的,是少年人初萌动的结晶。
对女孩,却是道不明弄不清的阴晦欲望,极度的羞愧,良心的谴责,却背德又欢愉。
器官中积存着烈性毒汁的泡沫,青春期荷尔蒙的失调,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地狱烈火凝聚起的淫思。
工藤新一忽而撑坐起身,拳头紧攥,那股濡湿感让他羞愤交加。
他泄愤地抛下衣物,激荡的水流在盆里回旋,心绪随着衣物起起伏伏。
洗衣机很快发出令人安心的轰鸣。
北川揉着惺忪的睡眼,含糊问道:“怎么这么早起呀。”
新一不自在地回道:“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