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番外)戏梦巴黎
注意:时间线错乱有bug,非主线剧情,纯属小令个人自嗨,有带革命情节的巴黎背景,接受不了踩雷的可跳过不看
警校五人作为交流生,曾去过1968年的法国。
阳光普照之地处处洋溢着欢悦,萩原研二举着老单反游走在拱桥和商铺间。
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不像美国,街头没有什么夸张的涂鸦可看,只有拉手风琴的艺人,年迈的老妇裹着颜色素雅的头巾卖着鲜花。
一切都矜持着,却不陈腐,端起文艺复兴、人文主义的架子,却冷淡又宽容,华丽又落寞。
店家在门口支起一柄遮阳伞,余晖照不进伞下,将不太平整的砖映成深深浅浅的暖色。一只黑猫自若地将金黄的夕阳踩在足下,悠闲漫步着。
萩原研二浪漫的因子和红细胞充斥在血管中。
黄昏时码头附近的露天茶馆,坐于对面的女人要多糖多奶的红茶,就着碎碎的夕阳喝着,配以但丁的诗句,最不苟言笑之人也会情迷意乱。
研二望着眼前儒雅风流的女人,脑中投现了十八世纪七八十年代法国大革命的图景:鹅毛笔,羊皮卷轴,围在脖子上的白丝领带,举着“平等,自由,博爱”标语之人。
她心里或许藏着一份法兰西的荣誉与风骚。
第一次相遇,在午后斜阳洒落的茶馆中,一朵花告诉了我她的名字。
北川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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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年轻人实地模仿着戈达尔的《法外之徒》。
光滑可鉴的大理石地板映现出三人飞跃而过的虚影,一幅幅艺术展画被抛于身后,三人牵拉着手跳过一层层台阶。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包括侑风一起放肆大笑着,管理员在后怒骂追赶。
“我们打破了电影上的记录!”
三人横穿卢浮宫的镜头与戈达尔《法外之徒》两男一女狂奔的片段不断拼贴重现,现实和虚幻也在以蒙太奇的手法交织变幻。他们向法国新浪潮敬了别致的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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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站在阒黑的门廊上,苦艾绿的门框中,女子似被装裱进画框,那戴着黑手套的双臂便全然融进纯黑的画幕内,只截留上半段断肢,为之断臂维纳斯。
会动,会笑,会转身,会眨眼的维纳斯,一颦一动,倾煞人心。
萩原研二接过她的手,一举揽过腰,让她稳坐在他粗实的膝腿上。
缱绻呢喃道:“my Ve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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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六十年代发生了太多事情,越南战,性解放,摇滚乐,波普文化,萨特的存在主义,这些都重组着人们的思想,吹袭着本就风雨飘摇的审美观与道德意识。
五个从日本远到而来的年轻人身上是那个时代青年共有的东西,摇滚乐,文艺电影,反战,性解放等带来的思想变化。
在行动上他们却越发与世隔绝,将自己局限在思想的小世界里,但与时事脱节并不代表与时代脱节,这种封闭,混乱的生活正是那时青年流行文化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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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玛琳·黛德丽的画像旁放置着主席胸像,而大画家德拉克洛瓦的名作《自由指引人民》被填上了玛丽莲·梦露的脸蛋。
几人围坐在电视前,宽屏播放着黑白的莫扎特歌剧,房间窗帘尽合,房间昏暗一片。
未吃完的披萨盒,啤酒散倒在桌下、毯上、沙发上。一切弥漫着六十年代动荡不安的气味,巴黎流动的狂欢氛围。
长号伴着大统领深沉的男低音发出阵阵的鸣响,北川把手放在萩原研二的腿上。透过他那条细羊毛制服的裤子,感受着指尖上他传递的热度。
研二仍不去看她,青年额前的刘海凌散不羁,他只迷醉地闭上眼,喉咙发出咕哝,接着是比平时沙哑低沉许多的粗喘。
唐璜勇敢地抓住了大统领的手,与此同时,她盯着前面诸伏景光的后脑勺,把手滑向腿部,继续探索着。
台上的大统领喝令唐璜悔改,而唐璜则一再拒绝。乐队震天动地的合奏盖过了研二的喘气声。
萩原研二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的手,教她该如何做,向下时紧紧攥住,往上时稍稍松开,让她照着他的动作继续。
当唐璜被拖向火焰,研二随之猛地抽搐起来,下腹一阵阵连绵的痉挛。最后,唐璜惊恐而死时,萩原研二耗尽体力般,一下瘫靠着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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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玩骰子吧。”
研二先声喊道:“三个二。”
景光看了下杯下的骰子,犹豫道:“六个二,飞。”
松田沾了酒神清气正,眉眼飞扬,吵嚷着:“不信,开!”
杯下只有两个二,加上其他人的也只有五个二。
“喝酒!喝酒!”
景光没两口就被呛得不轻,素净的面容,眉目间隐然的书卷清气,渐染成了绮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