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
七哥回来后,她才会觉得,七哥除了在对她做一些亲亲摸摸的小动作之外,还是一个正人君子,是一个生长在和谐人类社会里偶有思想偏颇的普通男性,有欲望,有需求,是个正常人。
今天,此时此刻,被无视挣扎和哭泣,被强硬的撕坏身上衣物,被无法反抗的压在一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人身下时。
乔温温才明白。
不是因为喝醉后陈敬磊神经紊乱,行为失控。
而是喝醉后的陈敬磊,彻彻底底暴露本性。
真正的陈敬磊,偏执,凶狠,目无法纪,随心所欲,他心中不存在普世概念里任何一项所谓的规则与秩序,不去打破现有状态唯一原因的是他觉得不值得,或是他觉得不到时候。
他躲藏在层层叠叠面具下,装出一副平易近人温柔耐心的样子,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接近乔温温,盯住乔温温,然后在他伪装不下去的时候,把乔温温牢牢控制在手掌心,供他予取。
乔温温绝望地哭着。
她知道自己的眼泪毫无用处,但是依然不受控制的祈求陈敬磊,奢求他能够善心大发,放过自己:“七哥...呜呜呜...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七哥,求求你了”
乔温温歇斯底里的哭起来。
尖锐的哭声几乎刺穿陈敬磊的耳膜。
陈敬磊终于停了下来。
卧室寂静了很久,狭小的空间里只有错落的呼吸声,和乔温温无助的啜泣。
半晌,陈敬磊把乔温温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的搂着她,右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光滑的后背。
“好了好了,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对不起,吓到你了,惹得你哭成这样”陈敬磊用丢到一旁的自己的上衣,轻柔的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乔温温委屈:“你放我下来!你走开!我讨厌你!你不要拍我的背!你停下来是不是因为你害怕我会报警?!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你太过分了,你太欺负人了,就因为我没有反抗...”
“哈,小温温,你傻得好可爱”陈敬磊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子,左手钳着她的下巴,强迫着亲了好一会儿,把她的话堵在嘴里,放开她后,陈敬磊无所谓的说:“报警?我不在意,再说,小温温,你怎么报警啊?你能出得去吗?你觉得我会让你出去吗?你啊你,左耳进右耳出的,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我是要把你锁在床上的,我什么时候操够了,什么时候才能让你下床”
乔温温惊恐的看着陈敬磊的笑脸。
陈敬磊就像平时给她讲题一样,耐心的跟她解释:“你一晚上喂不饱我,我就操一天,我可以什么都不干,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干你,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被你满足呢,一年?两年?”
陈敬磊痴狂的笑起来:“你会怀孕的吧,没事的,我能照顾好你的,你要给我生孩子,生完了我会再让你怀上”
乔温温吓傻了,她连哭都忘记了,甚至连呼吸不敢了。
陈敬磊低头,看着乔温温的眼睛:“小温温,我停下来,只是因为你哭得太厉害了,哭的我心都开始揪着疼,我舍不得你这么难过”
......
他用温水给乔温温洗手。
乔温温闹腾起来,连踢带踹的要把陈敬磊蹬开,她要离开,离陈敬磊越远越好。
陈敬磊屡次被打断,有点急躁。
“别闹,再闹□□你”
乔温温老实了。
陈敬磊被气笑。
他一边给乔温温洗手,一边抱怨:“给我操怎么就不行了,瞧瞧你那不情愿的模样,不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吗?”
他好好的待在垃圾场脚下的那个破房子的破屋里,她就来敲他的窗户,不分季节不分时间,叫他出来,引诱他,勾着他。
她本来明明是有机会的,像对肖祈一样,客气,尊敬,跟他做普通的邻居。
是她自己,非要叫他七哥,给他安一个称呼还不够,还非要在拉长音叫他,软糯糯的,拉着丝,一下又一下,扯着陈敬磊的魂。
乔温温找到了报复的方式,她下了死劲,狠狠的咬在陈敬磊的肩膀上,用的力道可是不轻,一下子下排的两颗虎牙尖尖处,穿破皮肤,渗出血,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空腔内。
像铁锈味。
陈敬磊“嘶”一下,痛的咧嘴。
“正当我没有办法治你是吧!”陈敬磊露出他面具下的獠牙,凶神恶煞:“乔温温,我下流招式多的很,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乔温温又惊又怕,从被推到在床上,到现在,她才认清一个现实:她是无法反抗陈敬磊的,她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可惜为时已晚。
……
乔温温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最难过的人。
陈敬磊心也跟着颤抖,他后悔的在心底骂自己。
他这下知道该哄乔温温了,他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