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chapter2

姜清念昨日与裴予怀在外面吃饭，貌似被姜父知道了，她这边刚睡醒，父亲那边边派人过来说，让她过去一趟。

刚睡醒，姜清念脑子一片空白，两眼无神的盯着镜子前的自己，看着身后的人给自己梳妆打扮。

过去书房路上，姜清念想着，上一世父亲是在出榜后几天才找她谈话，这世却提前了。她主动找裴予，导致了一些事件的改变嘛？她倒是乐意看见事情改变，因为正是她想要的。

姜清念敲门，里面传来声音，“进来。”

姜父在坐在桌前，手中握着笔，似乎在写着什么，见到女儿进来，放下手中的笔，“阿念来了，坐吧。”

姜清念听话的坐下，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找阿念来是有什么事说吗？”

不知道为何，姜父总感觉这个小女儿身上的气质在发生一种改变，比起以往的她，多了丝稳重。

“听闻你姐姐说，昨日与裴丞相去酒楼了？他可有与你说什么？”

姜清念一脸不解，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确切的说是你女儿和裴予怀说了什么。

姜父像是松了口气，“一大早过来没有吃东西吧，你先去吃点东西。”

姜清念没有动，父亲眼底下发青，两鬓的白发掩盖住了他的黑发，她明白父亲在想着如何救姜家。

“父亲……”姜清念哽咽了一下，“其实女儿什么都知道，女儿可以为父亲分担的。”

姜父僵住，他是料想不到女儿会知道了，无奈叹口气，本想小女儿一直快快乐乐的，不愿她跟着承受着痛苦。

“我们家阿念长大了，可以为父亲分担了，不过父亲一个人便可以，阿念只需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让姜家列祖列宗看看，我们姜家出了个女官。”

姜父知道自己女儿落榜过几次，可他还是希望姜家能出个官，他把全姜家全部的希望压在了姜清念身上。

当然，他知道朝廷水深，她放弃当官，那是最好的。

姜清念听到父亲心声眼眶一下红了起来，不曾想父亲对她抱有那样大的希望，“放心父亲，这次院试的榜首必是我。”也只能是我！

十一月下起了冬天的第一场雪，姜清念从书房出来，眼尾还泛着红，明显是刚刚哭过。

抬头看去，雪一点点落在姜清念脸上，闭上眼睛感受着冰冷的触感。

“小姐。”阿春不知小姐怎么了，怕人感染风寒，连忙打伞。

姜清念缓缓睁开眼睛，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段砚舟等着瞧吧，说我没有你提拔，她永远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官，她倒要看看多上不得台面。

＊

三日后，院试的出榜在今日，这样好日子，天空难得放晴没有下雪。

今日必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学院外聚集不少人，他们都是前来看榜的考生。

姜清念的到来，吸引不少人目光，他们的目光中甚至带着些许震惊。姜家是文臣出身，偏偏出了个落榜两次的人，还是个女子。

女子科举本无错，无奈不管在哪个国家，亦是历朝历代都无女子当官先例。

当然，他们看姜清念不单单是前面原因，还有便是这次的榜首是姜清念，怎能不让人震惊呢。

看着那群人的目光，姜清念不用去看知道自己的排名，虽然早知道自己排名，她还是要亲自去看。

她答得卷子出众，被监考员贴在了墙上，不是人人的卷子都能被展示出来，上一个被展示的还是当今丞相裴予怀。

姜清念看着自己排在第一的名字，还有旁边的卷子，心里忍不住动容。突然有人抱住她的手臂，姜清念扭头看去，是自己好友苏绾锦。

“阿念你真是太棒了！拿到了榜首！没有想到你的卷子还被贴出来了，你写的文采真好。”苏绾锦没有参加院试，上面也没有自己名字，但她就是为姜清念开心。

姜清念微微一笑，“没有白费我那么努力。”那可是她花了一世的努力。

“假的吧。”一个不合群的声音发出，语气中尽是嫉妒，“呵，怕不是提前找人代笔，写得东西哪里是一个落榜两次的人出得出来的。”

姜清念笑容收了回来，果然是段治，一步步走向他，“哦？你可有什么证据我找人代笔？没有证据可是污蔑，可不要忘了，污蔑罪可是很严重的。”

“你！”段治是没有什么证据，但他就是不相信，“你又有怎么证明你能写出那样的文章来！”

姜清念冷笑，“自己不行，别怪别人不行，下个月有个各国文化交流会，我们比试一场，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说是交流会，不如说是各国学子们的比试，每年十二月都会举办，分别轮流在各国国家举办，今年到北齐国办。

即使有裴予怀帮忙，姜清念依旧做的最坏打算，便是姜家可以会被流放，所以她要借着那个交流会，让自己得到皇上重视，姜家所有人不在京城，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