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要开花楼

汴京的街道宽阔平坦，四通八达，到处都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烟火气充斥着街道，我穿梭在人群当中，四处打听这城南告示栏的位置，摸摸索索终于到了。

贴好告示，我回到客栈，待了大概六七天，盘缠日渐消耗，我思来想去，我爹也许不在汴京，光是整个汴京都不知道要几天我才能走个遍，偌大的祁国，茫茫人海，我要找到何年何月呢，凭我自己活不活得到那时候呢。

我需要搞些大动作，还需要些帮助，是时候去找找小金豆子了，齐衡肯定是富家子弟，看在我是他救命恩人的份上，感谢我些钱财，总不过分吧。

翌日一早，我便带着玉佩来到了裕通当铺，一个长相清秀可爱的小伙计迎上前“这位小姑娘，可是要当东西？”。

“小哥哥，我不当东西，我来找方掌柜。”我露出八颗牙齿展现一个标准笑容，对待长得赏心悦目的人就是该和颜悦色。

“好的，您稍等。”小伙计一听要找掌柜，转身快步向里间走去，不多时，方掌柜便走了出来。

“可是这位小姐找老夫，敢问何事？”方掌柜微微弯腰，低头对我说话，一身黑灰色长衫，肚子圆滚滚的，看上去和蔼可亲的样子。

我拿出玉佩，递给他，“方掌柜您好，我要找齐衡。”

方掌柜接过玉佩，仔细查看，似是确认无误之后双手归还，“姑娘，里边请。”

我跟着方掌柜往里走，两侧是游廊，走过穿堂，后边豁然开朗，穿过垂花门，左侧一处假山，旁边还有一座九曲连桥，桥下潺潺流水，当中荷花正盛。

方掌柜又带着我走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到正堂，他让我先坐下稍等，便离开了。我看这屋子里虽不是到处雕栏玉砌，但仍能从房屋的精心布景中看出主家的品味不凡，定是砸了大价钱的。

不一会儿，便有侍女进来送了些，点心茶水，我边吃边等，吃了一盘子齐衡还没出现，我最讨厌等人了。。。。

耐心马上要暴顶了，我找侍女要了一盘子瓜子，边嗑边吐槽他，扔了一地的瓜子皮。“臭齐衡，乌龟齐衡，爬着来吗，磨磨唧唧，两条短腿，走的这么慢，走的是女子的小碎步吗，呸呸呸”，随着两片瓜子皮从我嘴里飞出去，齐衡终于进来了。

“姐姐，我腿挺长的。。。”齐衡无奈的看着我和一地瓜子皮。

“你还知道来啊，我以为你被马车撞了，爬不到了”我对着他翻了个大白眼。

“我家里比较严，实在抱歉。”他走到我旁边椅子上坐下，“你，找爹不太顺利吗？”

“嗯，我爹没来找我，有太多可能，他找不到我，所以我需要干点大动静，让他一下就能发现我。”

“你想做什么？”

“齐衡，我算你的救命恩人对不对？”

“不是算，你就是我得救命恩人，你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借我来点钱吧”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尽量展现我的真诚。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你要多少钱？用来做什么？”

“我要一万两，我要开花楼！”我不太知道汴京的物价如何，估摸着一万两应该差不多了，心里直打鼓，他能不能同意啊。

“什么？”他拍案而起，脸色发黑，有点愤怒的看着我。

我去，要太多了？我有点儿慌张，我找个小孩要钱是不是强人所难了，可看上去他该是个有身份的主，电视里的少爷都很有钱啊，于是我又弱弱的开口打探，“要不五千两？行不行呀。”

“不是钱的问题，你怎么能开花楼？你知不知道花楼是干什么的？”

“我知道啊，我娘以前就是花楼里的姑娘。”我一听不是钱的问题，揪着的心就放下来了。

他脸色黑的能拧出墨汁，我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撒娇女人最好命，直接使出必杀技，“好弟弟，帮帮我吧。”

他看着我拉着他衣袖的手，脸色微微好转，但还是不同意“不行，花楼想都不要想，你干别的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开花楼。”

“关于花楼，我耳濡目染多少有点经验，我有信心能闯出名堂来，这样我爹肯定很快就能找到我了，求求了，好嘛好嘛。”主打一个谄媚，低三下四，眼见他面色缓和，趁热打铁，我给他手臂都荡起天上去。

“好吧。。。”沉默良久，他终于答应了，“但是，你现在还小，又是女子，凡事不方便自己出面，你需要什么找方掌柜就行了。”

“那你是又借人又借钱咯？真是我的好弟弟。”心情给我激动上天，吧唧一口亲在我好弟弟脸上了。

齐衡僵在原地，脸像熟透了的番茄，只感觉脸颊上火烧火燎，一直烧到心里去，嘴上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不好意思，一时激动，放肆了放肆了。”我一时间也有点尴尬，这可是古代，我干什么呢。。。我挠挠头，“那个，你忘记这段。忘记这段哈。。我去找方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