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头脑风暴,花魁选秀

日子过的飞快，年关将至，齐衡变的更加忙碌，短则七八日，长则半月不见人影，我仍旧住在裕通当铺的后院，千语楼里人来人往的夜晚会让我想起娘。

即便千语楼在汴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仍旧没见到我爹的影子。

前往汴京的路上可能遇到难民，又有匪患，我从不敢设想爹是出了意外，只想也许爹不在汴京，我该把千语楼开得更多，让他终归能在大千世界，听到我的名字，找到我。

玥瑶作为千语楼明面上的老板，为人周到，迎来送往，进退得宜，将楼中各项事宜处理的井井有条，哗哗如流水般的进账，让她每天都笑得合不拢嘴。

“方掌柜，冬日天寒，咱们火锅供不应求，要做底料的辣椒、花椒等等调料也就还能再撑大半个月，您快想想办法呀。”火锅食材告急，我正和方掌柜商量采买事宜。

现在天下分祁、楚、鲁、岳四国，鲁国土稍小，盛产战马，民风朴素，岳国地广人稀，但多善经商，祁国、楚国国力相当，祁国国土最大，国库充足，人口众多，楚国资源较为匮乏，但兵力较强。虽四国都有通商，但祁、楚两国交易更为密切。

“姑娘要的这些，往日百姓不曾食用过，都是药材，之前也是各个药铺收购才凑了这许多。另外，祁国地处北域，冬季不盛产这类药材，要想大量购置要向南面的楚国采买。正值年关，楚国药商来往咱们祁国的少之又少，多已启程回家，准备团圆了。”方掌柜面露难色，“年前怕是买不到货了，我只能去信给几位经营药铺的楚国掌柜，让他们过完年多带些货回来。”

“也只能如此了，过完年，咱们还要约见几位掌柜，谈谈长期供货之事才好。”

方掌柜点头应是，便去写信了。

我与方掌柜谈完此事，心下决定既然货供不上，让大家提前放假，开心过年，不过年前总要搞点活动，留下点高光时刻，可做休假之时的谈资，更重要的是再赚他一笔。

下定决心，我趁热打铁就出门去往千语楼，与玥瑶商量年前的事宜。

见到玥瑶，我就拉着她坐下，“玥瑶姐姐，火锅的食材不足，估摸着再有大半月就供应不上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觉得咱们不妨待食材用完就早早放假让大家快乐过年。”

“若只是此事，何须你亲自来寻我，你这小机灵鬼可是还有别的心思？”玥瑶轻点我得鼻尖，笑着坐下，示意我细细说来。

“咱们要选花魁。”

“选花魁算不得什么稀奇事呀？哪个花楼都有，咱们能如何特别引人注目呢？”

选花魁是花楼必不可少的环节，但此次花魁选举我要套用现代选秀的模式，于是，我跟玥瑶细细道来，“实行淘汰制，精心挑选出30位参赛的姑娘，进行赛程7日的评比。

我认为还可以带动方掌柜的当铺，将已经成为死当的物品，按价值不等进行分类，要支持哪位姑娘就需购买相对价值的物品，当做礼物，为花魁造势以示支持。

最终以支持的人数，礼物价值进行综合评定，得分最高者则当选为花魁。

。。。”

经过一场捞金人的头脑风暴。

玥瑶和我达成共识，时间就是金钱，得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妹妹你且回去先跟方掌柜说说，需把赛制细则都列清楚，我让姐妹们准备准备，后日我便贴上告示，绝对不出半日就将消息传遍汴京城。”

我连声道好，然后便急急赶回裕通当铺。

回去之时，天色已晚，方掌柜正在当铺门口来回踱步，见我回来，忙迎上来，“姑娘，怎么才回来，出门也不带上玉书，出什么事，老夫可如何是好。”

“方掌柜，我能去哪呀，不过是去千语楼，寻玥瑶姐姐说事罢了，正好，我俩商量了一桩好事，正需和您详谈。走走，咱们进去说。”我说着便拉方掌柜往里走。

“晚些再说，公子正在内堂等姑娘呢，等了些时候了，姑娘快去吧。”

“哦，好，那晚些我再去寻您，此事很急，今晚定下才好。”

说罢，我便小跑着去内堂找齐衡了，半月未见，不知道这臭小子来做什么。

我脚下踉跄，险些被门槛绊倒，“姐姐，小心些”，齐衡起身，健步迎上来。

“嘿嘿，听方掌柜说你来了一会儿了，一着急，差点给你磕一个。”

“你真是，总是言语无状，快坐下吧。”齐衡轻扶着我坐下，又缓缓开口“我今天来是家中有事，需要出趟远门，要离开一阵子，特意来跟你告别。”

“你这是要去多久，还要特意来告别。”

“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吧，要看事情解决的如何。”

“哦，那过年你也不在咯？”

“嗯。你与方掌柜玥瑶他们一起过年吧。”

“哦，好啊。”

一阵沉默，我与齐衡似乎都不知道该再开口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