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景阳冈
武松拿着吴月娘为陈月娥盛粥的瓷罐说“热水是否能热水成冰,全在此罐中。不仅如此,信不信还能为两位美女带来惊喜呢?”
“呦呦呦,耍嘴皮子谁不会。”陈月娥露出了不屑。
“你俩先睡会,我去准备点东西才行,弄好了,还得等你俩见证奇迹呢?”
武松一边说着,一边抱着瓷罐走出了屋内。
“月娘,来先睡会,老规矩你里我外。”
这月娥也许这几天没睡好,睡的那么死。想挣脱掉死死抱着自己的陈月娥,想去看看武松在搞什么名堂,但是不总能如愿。
武松正在陈府转游了大半圈,终于发现了目标,蹲下身躯后,用手中小刀耐心的刮了起来。没办法,从岩石上刮起来手工硝石面效果更佳。
只是
硝石面太少,武松不得已不停挪移着屁股。有时站起来伸伸懒腰捶捶后背以缓解疲惫感,
武松不停静心的刮着刮着,原本耳旁只有虫鸟声,一下子听到了熟悉的杨馨凤的声音。
夜深人静时,偷听别人的对话,就加打了兴奋剂一般,武松用嘴唇轻轻对一旁的蜡烛吹了一口气,身体往后一仰,双手作枕头,潇酒的摆了一个大字,听了起了来。
“宫里有变,太皇太后病重,你不担心煦儿安危么?陈驰你竟然把我的盔甲藏起来。”
:“想当年敢和神宗拜把子,且敢揪神宗的胡须的杨府烧火丫头,这么数年都过去了,还是一点也沉不住气。”
“这几年,你连景阳岗上的老虎都拿不下,接二连三的派出去的猪户不少,赏银也不少,还好意思说我。煦儿好似只是我的徒弟似的,别忘了他还劝我一丫承诺没兑现呢。”
“怎么,你还惦记着煦儿登基为帝时的随口承诺”
“赵王赵頵如雍王赵颢,你又不知他俩是什么样的人,如今两人想趁太皇太后病重,在皇宫内搅动风云。要是煦儿招架不住的话,岂不是月娥最大损失”
“要是雍王一人造反估计还有登上龙床的宝座,但是选了像赵王的拖后腿对手,俗话就怕选了猪一样的对手。”
这时有下人打断了两人对话“在武家村发现了雍王踪迹。”
“小太岁,我黑白煞从没佩服过谁,你怎么知道雍王不行。”
“哈哈,秘密都在景阳岗。你以为景阳岗的猎户真的是去打虎捉狼么?还不是以打猎之名借景阳岗往边垂用兵,李逵这小子还行,杀起西夏兵来,一点也不含糊,解气。”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对不起相公,这么年我误会你了。对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这就叫声东击西还是应该叫南辕北辙,嘿,相公,十几年前,先皇和你设了一个天大的局,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让我误会你这么多年。因为自从被先皇贬到清河县,你便少了应有的锐气。”
“馨凤,这些年苦了你母女,不讨没你对我的埋怨,怎能达到迷惑了旁人。我大宋能怎能把大量精英能出奇的送往边关,打赢西夏之战,景阳岗的猎尸可功不可没,他们可都是由仲家军、呼家军、韩家军家选出的精锐。多经此一战,以前被咱俩打怕的赵王才会临阵倒戈…
“相公,我忘了告诉你,这几年我的身体在郎中的精心调理下,已经痊愈了。只是大热天的,暗说我的手脚和身体还是觉得有点不冷。”
“这好办,晚上我派下人送去一个热水袋。”
“谁要热水袋了。少废话,难道不怀念原来属于你的床吗。”
“不忙,我先去写个告示,让驯兽师牛二赶紧把吊睛白额虎领走,还景阳岗一个太平。”陈驰说完自豪的笑了起来。
杨馨凤看的有陈驰的英俊脸宠露出的坏笑,好似以前更有了魅力。觉得当年不顾一切挺着怀有六甲的大肚子,跟随陈驰从京都来到清河县是多么英明的事。
洗白白…洗白白…今儿心情就是好呀…谁说女儿不如男,老娘曾经守守边关,保我女儿照样赐姓赵…
杨馨凤一边洗着澡,一边哼着歌曲,那心情无比美。洗浴过后把洗浴水一桶桶水顺着窗户泼了下去后,便去收拾起了陈驰的床。
怎么下起了雨
武松刚打了一个盹之际,忽觉雨水从天上来。
怎么这味道怪怪的。
武松用鼻子嗅了几下后,如梦初醒。
更糗更倒霉的是武松眼着忙了大半夜,刮的那少的可怜的硝石面,被美人用过的洗澡水冲的无影无踪。
不过武松的气量不是一般大,望着天空又圆又明的月亮唱起了“月亮月亮你别睡…月亮陪我别呀刮…在大大的石头上刮呀刮,刮出少少的硝石面…那个刮呀…那个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