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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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曦禾已经回到房间躺下,而北堂离骁在一旁拿着玉佩一直在打量。
刚刚她摔倒在雪地中,玉佩也落到地上,被北堂离骁捡到。
不过好在北堂离骁并不认识这块玉佩。
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这玉佩的事,她刚才那般紧张的样子总得有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他不认识这玉佩,但要是她没有一个让北堂离骁信服的解释。
他对玉佩起疑,去调查的话,很容易就能发现这是玉无痕的玉佩。
所以她现在只有装作睡着了,躲一时是一时。
顺带拖延时间,让她自己有思考理由的时间。
许是今天一天折腾得太累了的缘故,她还没有想到理由,便昏昏睡去。
在睡梦之间,她恍惚感觉自己的右手手臂痒痒的,就像是有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
只是这样的感觉还不足以唤醒她,反而产生一种奇怪的舒适感,令她睡得更沉了。
这一睡,就直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她醒来时,雪已经停了,没那么冷了。
北堂离骁早已不见了踪影,玉佩也不知所踪。
她睡意全消,猛然惊觉,该不会是北堂离骁发现玉佩的真相,拿着玉佩去找玉无痕问罪了吧?
她重重击打自己的头,后悔极了。
苏曦禾啊苏曦禾,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一觉就非睡不可吗?误了大事了。
苏曦禾赶忙穿上衣服,马不停蹄冲到扶阳殿。
还没进门就看到玉无痕也在扶阳殿中。
而北堂离骁表情凌厉,正在向他问罪:“你该当何罪?”
果然不出她所料,北堂离骁真的发现了。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了,她也不想连累玉无痕。
一人做事一人当,她愿意独自认下所有事情。
她眼神坚毅,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大步走进扶阳殿。
发出掷地有声的声响:“都是我的错,与玉公子无关,你要怪就怪我吧。”
她不怕北堂离骁,她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
她倒要看看北堂离骁想要怎么对付她。
她杵在扶阳殿中,玉无痕和北堂离骁只是盯着她,并没有说话。
看得她着实不自在,她开口:“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北堂离骁这才缓缓张嘴:“你当然有错,若不是你把传送符扔进川安河,无痕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找到。”
传送符?
“所以……你们是在说传送符的事?”
苏曦禾眉毛一挑,眉眼间透出既意外又尴尬的神色。
原来他们说的是传送符,不是玉佩的事。
是她会错了意。
北堂离骁沉声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事?”
“我当然也是说这个事。”苏曦禾微微笑,“是,我有错,早知道你需要传送符,我当初一定不会把它扔掉。”
心里长舒一口气,幸好不是说玉佩的事。
这么说来,北堂离骁应该还没发现玉佩的事。
那在被他发现玉佩一事之前,她得想办法从他那里拿回玉佩,以免夜长梦多。
北堂离骁嗤笑着:“马后炮。”
北堂离骁打发玉无痕继续去找传送符后,便走到苏曦禾身边。
关切问道:“身体如何了?”
苏曦禾回答:“没事儿,我已经好了,只是我一觉醒来,发现我玉佩不见了,你看到没?”
既然北堂离骁没有发现玉佩的秘密,那她就假装那玉佩是她自己的。
她来拿回自己的玉佩,合情合理。
她话音刚落,北堂离骁便从怀中拿出玉佩来:“我拿了。”
果然是北堂离骁拿走了。
苏曦禾见到玉佩,兴奋地着手去北堂离骁手中拿。
可北堂离骁手迅速一缩,苏曦禾拿了个寂寞。
苏曦禾不解:“那是我的玉佩!”
北堂离骁什么意思,难不成已经发现端倪,所以不相信她?
北堂离骁看着玉佩,邪恶一笑:“我想了想,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竟没有一个定情信物,这玉佩还不错,就作为你赠给我的信物吧!”
什么?定情信物?
这个北堂离骁是疯了吧?
不然怎么会做出如此幼稚可笑之事。
“不行!”苏曦禾急切拒绝:“这玉佩是我祖传之物,怎可轻易送人。”
她故意将玉佩说得重要一些,看北堂离骁还怎么好意思索要。
只见北堂离骁眼色一瞬间暗了下去:“祖传之物?那你昨日藏着不让我看是什么意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