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版本过气了
都只是一种力量而已。世间一切丑恶和纷争都是来源于人性,和力量无关。”
“即使没有灵力和魔力,想作恶的人依然可以拿刀,拿剑,用各种方式去害人。除非,你能让全天下的人都变成无欲无求的圣人,或者是没有意识的傀儡,否则永远无法消除你讨厌的那些东西。”
听了他的话,白衣男人当真细细地思索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也许你说的对,我可以考虑一下这种可能性。”
“但是,灵力必须完全消失。”
“既然天下容不下你,为什么不回到无尽崖去拿回属于你的力量呢?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做,谁也挡不住你。”
见秦嬴眼中还有几分挣扎,白衣男人继续劝道:“即使现在你不想这么做,也不得不做了。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发现这对母子的尸体。到时候,就是你试图掩盖罪证,杀害证人。”
“哈哈哈哈哈,好好想想吧!”
男人口中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身形逐渐变得透明,消失在了原地。
秦嬴眼中闪过一道厉色,运起魔力试图挪动地上那对头|颅,却发现它们纹丝不动。看来以他现在的力量确实无法和这个白衣人抗衡。而他,拼命想把自己逼上绝境。
既然如此,那就让这出戏变得再真一些吧。想明白了这点之后,他索性重新坐回了原地,可得好好想想待会的认罪供词。他没说服男人,但对方确实把他说服了,只要有绝对的力量,一切麻烦都会迎刃而解。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魔神的身份暴露得合情合理呢?
没过一会儿,牢中的其他囚犯相继醒转。和他关在一起的都是大凶大恶的重犯,对新鲜的血腥味很是敏感,很快就有人试图搜寻气味的来源。
秦嬴身上沾的血液都已干涸,味道自然不一样。但那两个头|颅就不同了,没了白衣男人的震慑,牢里的虫鼠蜂拥而上,开始了它们的饕餮盛宴。
秦嬴脸上露出几分不忍,无论这位母亲出于什么目的陷害他,她和她的孩子都不应该遭受这种苦难。
“啊——,那是什么?”
一缕月光照进来,很快就有人发现了秦嬴门前的异常,月光之下,虫蚁密布的两颗鲜血淋漓的人头格外瘆人。
“是人头!快来人啊......”
“到底怎么回事,快来人啊!”
牢里的犯人都是大奸大恶之人,手上也曾沾满鲜血。但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关着,精神早就紧绷到极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人头落地。如今乍一见牢中的人头,就像见到了自己的结局,精神一下子崩溃了。牢中顿时一片骚乱,哭喊声和唾骂声响成一片。
“吵什么?大半夜不睡觉找死是吧!”
外面的狱卒就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地走了过来,手中的鞭子随手一抽,打在牢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他揉了揉眼,一下子看到了牢门前的两个已经不成形的头颅,瞬间吓了一个激灵,腥臊的液体顺着裤子流了下来。
“妈呀,这是什么东西?”狱卒连滚带爬地跑出去通报,留下一室鬼哭狼嚎。
秦嬴岿然不动,在心里默默复盘着待会要说的词。要真诚,要凶悍,要睥睨天下,还要把魔神和人类放在敌对的立场上。这里的人把消息传回都城,师尊肯定不会相信,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到时候全天下联合起来讨伐他也说不定,他正好借机躲进无尽崖,先恢复功力再说。否则,那个白衣男人始终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刀。如果他真想对师尊下手,自己就连保护师尊都做不到。
他必须先得到足够的力量,为此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要害得师尊为他悬心了。
唉!做戏还得像一些,最起码不能被那白衣人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