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诗酒趁年华

被抽干了力气。他缓缓放下话筒，突然跪倒在李金玉面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金哥，我知道错了。求你看在我爸的份上放过我。”黄毛的声音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李金玉冷冷地看着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黄毛，提你爸我更想抽你，你还好意思提你爸？你知道为何你爸要送钱、送股份给我，我都拒收吗？其实我就是担心你，怕我一旦和你爸联手，你的胆子会更大。你小子自己抽自己吧！”

“金哥让你抽，你特么还不开始抽，是要老子帮你吗？”旁边的兵子见黄毛有点磨蹭，又发话了。黄毛听罢，双手哆嗦着自己打起了自己。

李金玉冷眼旁观着黄毛的求饶，心中的怒火却愈发旺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黄毛，除了今天的事情，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要说的吗？”

黄毛被李金玉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慌，他愣了一下，试探性地回答道：“金哥，没……没别的事情了吧？”

李金玉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的谎言：“黄毛，你以为我不知道澡堂的事情吗？你当我是瞎子吗？那几个高三学生如果没有人指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你自己承认，还是我先去调查清楚？”

黄毛被李金玉的话吓得脸色苍白，他以为自己的事情已经暴露无遗。他不敢再有所隐瞒，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哭泣着承认道：“是我干的，金哥，但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我跟其中一个说如果他们几个能打倒你，我就给他一千块钱。”

听到黄毛的话，李金玉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敢雇凶伤人，简直是无法无天！兵子也是气愤填膺，他上前一脚将黄毛踹翻在地，愤怒地吼道：“有这样开玩笑的吗？你特么是花钱买凶手啊！”

李金玉强忍想上前抽打黄毛的冲动，缓缓地问道：“不会无缘无故开这种玩笑吧？请告诉我具体的原因！”

黄毛又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哭喊道：“金哥，是我鬼迷心窍了。就是我爸妈好酒好菜地招待你而不让我参加的时候，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当天他们中的几个过来商店买东西，见我在吃泡面就调侃我，我就说了……我没想到他们当真了啊！”

澡堂事件的真相竟然这么快就大白于天下，李金玉也感到有些意外。虽然黄毛说得隐晦，并不详细，但已经没有了深究的必要。他请兵子的几个兄弟和黄毛切磋一番功夫，然后守住黄毛，让他唱到早上八点，期间不准吃喝。随后，他转身离开了歌厅。

由于前夜的纷扰，李金玉接近拂晓才得以入睡。次日他又错过了上午的课程，直至下午第一节课的铃声响起，他才匆匆忙忙地走进教室。同桌何艳见状，调侃道：“金哥，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节奏，快说说，今天上午又去哪儿晒网了？”前座的班长回头刚想要说狗改不了吃屎，但看到李金玉在用吃人的眼神瞪着他，这才把到了嘴巴的话语生生咽了回去。

下午第三节课开始，老师走到李金玉桌前，示意李金玉跟他出去一下。得知校长在校门口等他，李金玉立刻想起与校长的县城之约，迅速走到校门口，坐上了校长的黑色桑塔纳轿车。

路上，李金玉主动提及澡堂打斗事件，并告知校长其儿子黄毛也有份参与。校长对澡堂打斗事件有所耳闻，但因李金玉也牵涉其中且未造成严重后果，故未深入追究，如今得知自己的儿子竟是事件的幕后黑手，校长不禁感到背后一阵寒意袭来。心神恍惚间，双手不听使唤，车辆偏离了道路都不知道，把着方向盘就要往河里开去。

李金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方向盘，往右一拨，轿车才惊险地回到了道路上。校长被吓得惊出一身冷汗，慌忙踩下刹车，汽车动力因突然受阻而熄火。他紧盯着李金玉，郑重地承诺道：“老弟，我定会收拾这小子，让他亲自给你磕头道歉。”

李金玉微微摇头，淡然说道：“校长，恩怨不过夜，昨晚他已经道过歉了。黄毛在学校不太老实，你们确实需要好好管教他，免得他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威胁，但又似乎是在给出建议。

校长连忙点头附和，心思却早已飞往别处。他猜测李金玉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裂痕，之前的拉拢可能都白费了。见校长脸色苍白、沉默不语，李金玉担心他的情绪会影响到驾驶安全，于是主动挑起话题，试图让校长放松心情。

他开口问道：“校长，这次去县城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

校长回答道：“还是那些老规矩，喝茶、吃饭、唱歌这三件套。老弟，这次的主要目的是给文局赔礼道歉，所以我只请了一些职务比他低的作陪。这次你还要帮我多说几句好话啊。”

李金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校长又试探性地问道：“老弟，要不要把几个领导也请来？”他指的是级别比文局高的几个熟人。

李金玉沉思片刻后答道：“校长，我觉得不太合适。让文局觉得我们是在仗势压人，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