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病假休出年级六十一
2003年11月5日 星期三 晴天
“得儿他”面露微笑,不住的点头,他没想到,我一个休了很长病假的人,竟能考出年级第六十一,班级第八的成绩,六十名的周赛赛和我同分,因为成绩平均排在了我前面。
“胡亚运,入学时成绩看你也并不突出,我判断失误啊,差点儿把你让你留级。”“得儿他”拿着我的成绩单饶有兴致的一直看。
“得儿他”老师这一点就很好,知错就改。
“幸好我没妄自菲薄,要不然......”我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张老师,这回你信了吧,能把成绩单还给我去班级不?我想显摆显摆去。”我开玩笑的说。
张老师被逗得哈哈大笑:“你这孩子说话有意思。”他把成绩单递到我手里说,“不过你别显摆了,你再仔细看看你这张成绩单。”
我接过卷子左看右看,倒看正看,没发现什么印记,他不会怀疑我作弊吧?这怎么行。
“张老师,我给你打包票这张成绩如假包换,这是我实实在在真真正正自己一手考出来的。”
张老师顿了一下,转而又大笑着说:“你这孩子,成绩挺好,就是听不太懂话,我让你看看各科成绩,你翻过来调过去的找什么呢?”
我这才恍然大悟,尴尬的冲“得儿他”笑笑,又仔细去看,语文110,数学75,英语95,文综230,理综160。
“老师,我是要上文科的。这,这理科成绩是差了点儿。”
“你以为数学是理科?文科也得考数学啊,我是教物理的,但你这理科真的就一门都不行吗?化学?”
我摇摇头。
“生物?”
我怕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好嘛,理科是自暴自弃了。”“得儿他”看了我几眼,学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不能理解。
“胡亚运呐,就你这成绩别得意,咱们学校不是重点高中,这两年高考也越来越不稳定,有实施改革的趋向,按照前几年分数线,你这分数文史类加起来够一本也是有些勉强的,一直在一本线边缘游走,再努努力好不好?”
“得儿他”语重心长,有一番恳求的语气。
“张老师,听说高考题都是一年简单一年难,是这样吗?”这个问题自从上高中在我脑袋里就一直是个疑难杂症,有一层神秘的色彩,所以今天正好对上这一个时机,我当然不放过寻求答案。
“得儿他”皱了皱眉头说:“是有这么一说,但并不准确,学习好的说简单,学习差的说难,看你问什么人了。”
“啊,那倒是,不过张老师,我会好好钻研钻研数学的,您看这样行吗?”我试探性的问。
“你这是在跟我商量?”“得儿他”坚定的问。
“啊,也不是,您当我在鼓励自己。”我挠挠头发,希望“得儿他”放过审问我的机会,他们当老师的一辈子教书育人,岂能被我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问住。
正当我别别扭扭站在办公室想快速逃离的时候,“根号派”抱着一沓卷子走了进来,她看看我问:“你是3班的吧?”
糟糕,这是知道她家田文凯给我写信的事儿了?要拿我试问杀鸡儆猴给田文凯看?
但我不害怕,是他儿子主动招惹我的,我可没上当。
上当?为什么是上当?我正在心里纳闷,“得儿他”开玩笑的说:“秦老师你真有意思,站我面前不是我班的还能是谁班的?”
“根号派”又仔细瞅了瞅我说:“哦,我说怎么看着眼熟点儿,休病假那个是吧?你数学怎么回事?我不是你班主任你就不想好好学了?”
又来了,一个“得儿他”一遍还不够,这是又要开始训话了吗?
“秦老师,我已经说过了,你就别说我班学生了,小女孩该哭了。”
“得儿他”太棒了,果然是人民教师的佼佼者,这会儿为我解围的干脆利落,我都想好好请他喝一壶酒称兄道弟了。
“张老师你这护犊子真的是,行吧行吧,你的学生,那个胡亚运是吧?”“根号派”看着我,吓得我一个激灵大声回答:“到,秦老师您说。”
“得儿他”反应一秒笑了,弄的“根号派”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好停顿了一下道:“帮我把你们班田文凯叫过来。”
“咳,我当什么事儿呢,您等着,我这就去。”我向“得儿他”连连鞠躬后退着走出办公室,我这动作连贯的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像什么呢?哦,像古代大臣拜见皇帝出去时的礼仪,莫名其妙,我这毕恭毕敬的态度是把老师当成达官贵人对待了吗?
我走进班级,田文凯正和周赛赛打闹,在我看来,竟有一些打情骂俏的意味。
我攥着成绩单走过他们身旁,田文凯打闹的手就一个不注意呼到了我脸上。
他目瞪口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