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逃离的生活
2009年4月28日 星期二 晴天
我终于明白了大人们的压力,在我逐渐变成大人的思想时。
从小时候,我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女孩儿。
因为总是会害怕说错什么,毕竟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人不是少数,所以在别人都说十年学说话一生学闭嘴的前十年,我就已经少有的沉默起来。
我想我是颠倒了的,可能从儿时姑姑家的妹妹过来抢走我最喜欢的漫画书,我叫她以后不要来我家时,我就注定了会成为奶奶家小题大做被姑姑们嫌弃的对象。
且不说我的自尊值几个钱,就那种大摇大摆抢东西的行径也足以让我破口大骂。
所以从小到大,我这种慢热型的人,从不主动去招惹别人,也所以,长这么大,王冰和安小晴就成了我仅有的最知己。
初中高中有吗?同学是有的。
大学有吗?舍友是有的。
这些微妙的关系基本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转变成了普通的关系。
也不是不好的关系,且把这种友谊归结到比普通朋友稍微近点儿的行列里吧。
但是,日子总不会因为你的压力而大发善心的对事情一蹴而就。
因为我的压力来源不像王佳然那种目的明确,有重点的经济。
而是在我并不擅长的人际关系上。
今天,当我听见那两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同事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偷瞄我,并且小声嘀咕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又小心谨慎又明目张胆得讨论我了。
一个店里总共就三个人,而且是三个女人,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不假,我和王冰安小晴就是这样存在的搭起一台又一台的戏班子。
但是这两个“老娘们儿”,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说,还经常觉得我的衣服穿身上好看。
但是他们粗壮的能和大腿相媲美的胳膊,又实在套不下S码的衣服时,生气的把我的衣服扔在一边,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样子着实让我气愤的手痒痒。
现在是什么意思?我又哪里惹到他们了呢?
哦,想起来,早上迎宾时突然断了一下电,我的大白腿闪到他们的眼睛了。
一定是,因为停电的时候我晃着两根细长的灯管似的腿去到抽屉拿手电筒,他们俩无动于衷。
没两秒电力恢复的时候,我的小蛮腰正摇曳在他们跟前翻箱倒柜。
稍微还有点称得上苗条的一位眨着眼睛问我:“小运啊,你们家都不管管你吗?你看你这裙子短的,上衣也短的露着腰,该着凉了。”
我扯了扯刚才因为蹲下去漏了一点儿的部位心想,这还不是因为你,非要把又肥又短的衣服偷偷给我的新工装换了。
我一米六五的大个子能穿上你一米五的衣服吗?
我还不想跟她计较,现在反而倒打一耙的嫌弃我衣服短。
我没搭理她,因为我勉强的认为她是为了我好真怕我着凉吧。
人际关系处理方面,我笨的也算可以。
《百年孤独》里有句话:比起有人左右情绪的日子,我更喜欢无人问津的时光。
我想我就是这样的人。
并不太喜欢他们把目光聚集到我这种无名小卒身上。
曾经一度,我也困惑和怀疑,是什么原因不讨喜呢?
要说不在乎,可能也不完全是,毕竟长了这么大,身边用一只手都能数清楚的朋友实在少得可怜。
有时候我也想试着去亲近他们中的一个或者多个,就像刚来这个公司去总部培训时,我鼓起勇气去混到他们中间听那些我并不喜欢的八卦,有时也略微点评一二。
后来时间长了,有一次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胡亚运是后门进来的吗?怎么经理总是帮着她说话,搞不好她以后就是咱们的小经理。”
“咳,你们别说,应该是谁谁谁的相好儿,我看到李经理那些露骨的短信了。”
“对对对,以后可别跟她走的近,搞不好就是卧底。”
“呀,我还提醒过她别跟李经理走太近,他一个色迷迷的男的。”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人人躲着的孤单寂寞冷。
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一起去吃饭,也没有人愿意跟我作伴去别的地方,我的座位被安排在了远离他们的毒瘤之地。
我摇着无可奈何的脑袋觉得这群人的智商简直了。
且不说那个女员工是怎么能拿到男经理的手机?他们是怎么觉得我是卧底的?
还真是看得起我这种没有半点门路的小角色。
李经理同意我的观点,也许是出于好心或者认为我的话有道理,怎么就被莫名其妙的从一个无心之语到了全公司乐于谈论的焦点?
况且,我和那个所谓的李经理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也没有单独在一起。
短信吗?呵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