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
悬在半空,又想起什么尴尬的放在脖子上说,“你自己弄一下。
”哦,我不自然的堆着笑,用双手抚平刚才被弄乱的发型。
“找我有事吗?”他脸变换了阴沉发问。
我抬起脸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也许吧,他想起了我决绝的样子。
但没关系,我现在是厚脸皮的人,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我镇定的回答:“你闺女想你了,已经送去你妈那里,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可以去看看孩子。要不然孩子怕是会忘了她爸爸这张脸。”
我是说的气话吗?没有吧,分开这两个月来,他从来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哪怕是关心一下女儿的成长,或者说想女儿的一句话,从来没有过。
我真的没有冤枉他,要不是我自己清楚这是他亲闺女,我怕他是相信了他妈当初在病房里说的:然然呐,你是AB型血,你媳妇是A型血,怎么孩子检测结果是B型,这不对吧,应该是跟你俩谁一样就对了。
切,我哥还是O型呢,我妈也是O型呢,我怎么没有变成O。
想到这些过往,我再次嗤之以鼻。
啊,我又这样了。
不能这样,都已经过去了还计较什么呢?
我看看他等待着他回答我。
“我知道了,还有事吗?”他站在门口,没有说出于礼貌请我进去坐坐,也没有看着我冒出这么一句回答。
哈,王佳然,你真的信了你妈的鬼话,要不然也不会这般态度对我说话。
而且,我知道了,这么苍白的一句回答。
你以前真的没有喜欢过我,早就迫不及待等我说离婚了吧?
早就嫌弃我这不负从前光滑能捏出水来的脸和粗了的腰,现在是连懒得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
你长的好,你长得可好嘞。
切,嫌我之前长相配不上你还跟我生孩子,果然跟我哥过之而不及。
“没事儿,你妈怕你想不开把自己泡酒缸里喂鱼让我过来瞅瞅,知道你活蹦乱跳的要上天就有话回了。”
真解气,说完我还用眼斜睨的瞟了他一眼,裹紧了我的外套转过身去下楼梯。
跟他这废话呢,我那颗搁置一年的牙已经报废,连带着它前面的牙齿也被牵连着坏了。
牙医刚刚掰着我的嘴给我做了半个多小时的根管治疗,我现在不想过多的说话,说多了腮帮子都疼。
我下了半截楼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哎呀,这记性,真让我上火。
我又折返的转过身要上去,但王佳然还没有关门,还站在原地。
我只好用眼神指给他地上:“那个,是你妈怕你饿死,给你做的,她让我告诉你,别再喝酒了,小心酒精中毒,现在的酒都不是粮食。还有,以后我会定期的把孩子送你妈那里,你要是想见就回去住,你要是不想见孩子就当我没说。”
我还是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应该没有什么再说的,“就这样吧。”
然后一溜烟,消失在楼道里。
我没有再回头。
我觉得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至于王佳然会不会再消沉低迷下去。
我好像管不了,就像当初我管不了我爸妈,管不了我哥,管不了任何人,充当不了天使能给人宽慰一样。
我也才刚刚能管得住自己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