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答疑解惑本就朴实无华,平淡无奇。
2013年5月5日 星期日 晴天
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是值得为它停留的,王佳然和展飞在如火如荼的装修小店的时候,我就找了一份简单的导购工作。
安小晴说你这反射弧和脸盲症的人,嘴皮子再不利索,是什么意志让你这么看得起自己了?
我回怼说,你原先找的好,一个天天能上墙的主儿去给别人静心泡茶,难道你不是着急了把茶叶塞客人嘴里再给灌点儿水才被辞职的?
为此我俩杠了一架。
王冰说人果然是会变的,瞅你俩这欠抽的样儿是不是把我“八米”长的针灸针当成摆设了?
她从包里掏出刚学的针时,我俩这才紧张的闭了嘴。
她还吓唬我们说,看你们以后再猖狂,不给你们再扎出点儿已经断奶的母乳来就算我学艺不精。
我颤颤巍巍的问,你是不是为了治我们才去学的针灸?
可能,摆脱了浑浑噩噩一地鸡毛的日子,每个人都在向着新的生活出发,为了自己,也为了在乎的人。
曾经的惆怅,迷茫,人生无方向的生活,我在想是不是每个普通人都会经历的?
可能不想过多的去描绘以前的种种再为心划伤一下,也放下了回忆带给我们美好的涟漪终究是过去式的事实。
带着憧憬,带着美好,重新踏入一段不知道结果的人生时,何尝不是一种对过去的解脱?
人生的答疑解惑本就朴实无华,平淡无奇。
展飞和王佳然的《爱上生活饮品店》开业的前一天,他俩在安小晴家,再次把争论的焦点定在了第二天的促销活动上无休无止。
展飞要拉横幅在大街上游行式的宣扬满100减10,最好再来个无人机助助兴。
而王佳然的观点是低调行事,免得招来城管的人“薅对羊毛”,给开业的日子带来不吉祥的罚款。
王冰和李文旭看着两个面红耳赤的男人争来争去实在无聊,开始打流行的手机游戏。
王冰还在两人声音异常时从包里掏出两团棉球塞进耳朵里,看了一眼现实的战局后又给李文旭两团棉花说:“弟弟,你速度得跟上,这样都得挂。”
而元元和一一在地上专心致志的玩着玩具,偶尔两个小家伙看着两个叉着腰讨论战术的爸爸会给他们拍个手以示鼓励。
我坐在沙发上气鼓鼓的对安小晴说:“林子大了什么样儿的鸟儿都有,我们店一个老员工,趁我昨天晚上没把工装拿回家,今天我就看见她穿了一身儿崭新的工装还在纳闷,可好,我去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我的工装换成了洗的发白还有油点子的旧的,缺不缺德?你说怎么什么人都有,她非说她给人事申请的新的。”
我气鼓鼓的往嘴里塞着降火的柚子。
安小晴见状从我嘴下截获半只柚子肉塞自己嘴里嚷嚷道:“我才叫差点骂大街呢,你不知道那天来一个顾客,硬让我把桌子给她换一张新的才要吃,我忙都忙不过来,姐姐愣是给擦了半个小时的桌子才肯坐下,还拿出一包茶叶要让我给他泡壶茶,结果人家说我给掉包了,她拿过来的是毛尖,我给的是龙井。你说我一个早餐店,哑巴吃黄连。”
“你是不是傻?把那个包装从垃圾桶拿出来给她看啊。”我不耐烦的给安小晴白眼的骂她。
“我哪知道扔哪里去了,店里那么忙,嘿,我说你哪头儿的,想吵架好说。”安小晴站起身对我叉着腰。
我也站起来叉着腰:“你说谁怂呢?”
我用挑衅的眼神示意安小晴出去干一仗。
我俩推推搡搡的刚偏离沙发的位置,王冰和李文旭就像商量好一样,瞅都没瞅我们一眼,就拿着手机从盘腿坐着的地上挪到了我们刚才的位置坐下。
王冰嘴里还喊着:“弄他,弟弟,你换装备弄他啊。”
我和安小晴看着他俩在我们面前毫无同情心和安慰心的动作,面面相觑。
安小晴问我:“办吗?”
我挑挑眉:“办。”
于是,我和安小晴一人一个胳膊,一人一个包的就把王冰和李文旭扔出了门外。
俩人还一边不撒手的盯着手机一边说:“大姐大姐,最后一个关,别别别。”
我想,我们只是想让他们两个有独处的时间而已......
从安小晴家出来,已经很晚,王佳然拉着一一的小手走了几步,便想了一下,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给我。
我犹豫着接过去,刚要用它裹住孩子,王佳然就抱起一一搂进怀里向前继续走。
失策了,我忘记现在的天气,早晚还是温差较大的,出门带了很多东□□独忘了带外套出门,也忘记了给安小晴借两件。
王佳然穿着半袖衫抱着一一慢悠悠的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破沉默。
我只好把外套穿在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钻进鼻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