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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海纳右手托着下巴，“刘姐欺负你了？”

“别往她身上扯，跟她没关系，我问你呢，你是不是明天又要进未知？”凤角没好气地说。他这个老板，用甩手掌柜来形容她都嫌不够，她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了；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海纳抖抖眉毛，说：“没有老板管着还不好？”

“你什么都不管，就不怕养殖场倒在我手里？”

“会么？你这不是整得挺好的。我又没个经验，场子能开到现在全靠你和刘姐他们。所以这个场子呢，你和刘姐他们管理，我在外面开拓业务，提升实力，多好。你多辛苦辛苦。”

凤角叹口气，听她的意思，她是打算继续在养殖场外当场主了。“哪有你这样的。”

“对了，年底咱们开个会，算算奖金，调整下工作和工资，做个总结什么的。”

“知道了，请问喜欢甩手的海老板还有什么指示？”

“哎，不要说我什么都不管啊，”海纳嘿嘿地笑，点击手表发送给凤角一份文件，“你看看。”

她在外面又搞出什么来了？凤角带着好奇接收文件，点开来一看题目：《驱散阵布防协议》，他惊了下，随后逐行细看，直看到文件的最后一个字，他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问道：“你去未知救人的工夫，还有空跟猎兽局签了份协议？”

“还没签呢，”海纳伸手点点凤角的手表屏幕，“你帮我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的。”

“呼……”凤角调整精神，边细看协议，边问道：“怎么谈下来的？”

海纳仰倒，靠上椅背，说：“没办法，我心太软了，架不住他们没完没了地求呀。”

收到灵石礼物后，海纳装模作样地和德载、志成研究起这块神秘的石头。起先在医疗帐篷里研究，等德载、志成伤势减轻，后转到个人帐篷里去。

不教练还未死心，依然惦记着让海纳加入驱散阵的研究，但不等陈代新阻拦，他见海纳在琢磨灵气石头，便自然改变想法，放过海纳，自行带领学生、支援两队去做实验了。而陈代新也放下心来。

海纳帐篷内，纯净的灵气围绕着海纳和德载，他们两人坐在折叠床上相对闭目修炼，中间放着那块初级灵石。志成坐在凳子上，无精打采地干看着。

志成想，他大概是作电灯泡的命；总夹在他们两个中间怪尴尬的；德载还非要让他在场，真是的。

过去不知多久，志成点头瞌睡，海纳突然出声，问：“怎么样？”

德载睁开眼，喜悦道：“效果非常好，比吸收变异兽灵气的效率高多了。”

“我也这么觉得，”海纳说，“但是修炼这一天下来，石头里面的灵气存量好像不多了。”

“这玩意儿就是一次性的东西吧，”志成猜测道，“我一直盯着，就没感觉到它有吸收什么天地灵气。”他打了个哈欠，“下次你们自己观察吧，别叫我参与，太无聊了。”

德载说：“我们不能没有你。”

“是啊。”海纳笑着附和。

“狗屁的不能没有我，”志成撇下嘴，指下海纳，“你们的关系早被这个臭流氓曝光了，怕什么人说啊。”

“就是。”海纳笑着附和。

德载羞赧道：“可是不行啊，只要我单独和她在一起，就有人笑我们。”

“是啊。”海纳笑着附和。

志成拍下腿，说：“他们不是在嘲笑你们，是，是那种，”搜刮大脑半天，接着道，“是那种乐见金童玉女的笑，懂不懂？你有什么可难为情的。”

“就是。”海纳笑着附和。

“你够了啊，”志成怒视海纳，“一会儿‘是啊’，一会儿‘就是’的，你到底支持谁？”

“都支持，都支持，你们讲得都很有道理嘛。”海纳无赖道。

德载笑了。志成难受得龇牙咧嘴，她有点过分“随和”了，这还不如像以前一样跟他吵一架，好歹能吵个痛快。他问：“你觉得怎么样好？”

“怎么样都好啊。”海纳说。本就是无所谓的事。

“……”

海纳想了想说：“你们继续研究它，我去附近找找有没有类似的石头。”

“我们一起去吧。”德载说。

志成问：“你是一个人找，还是拉其他人一起？我觉得你最好是等我们俩的伤好了，然后我们一起去发现这块石头的地方。”

“说真的，我有点等不及了。”海纳搓搓手，“假如那里有个灵石矿，只有我们三个人得挖到什么时候？不如我去找老不商量商量。”

德载说：“那里在未知更深处，附近有五头高级变异兽，或许数量更多。安全起见，你和不教练商量好，带更多的人去吧。”

“等会儿，”志成插话进来，“你们俩不会这就商量完了吧？”

“不然呢？”海纳问。

这俩人！这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