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许秘书

“所以……”林青舟停下脚步，不死心地又看了一眼时祈年，还是摇摇头，“还是看不到你的脸，可是那种刀又对你没伤害。”

他的这番话，让她忽然想起之前那个小女孩的话。

所以作为异常的自己会被水刀杀死，而作为正常的自己不会，那她是什么东西？

“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异常和正常的混血吗，都是人。”时祈年说，她意思是她会不会就是混血。

然而林青舟轻轻地摇头，“没有，异常，似乎没有生育能力。”

“可……”时祈年还想说什么，已经走到校门口，夏页正在校门口等着自己，她只能和林青舟告别，奔向夏页。

她还有很多问题，回去再问吧。

吃完晚餐后，时祈年回到房间，拿出手机，加上林青舟的QQ。

【岁岁年年】：关于异常的事情，我还有一些问题。

【lqz0205】：问吧。

【岁岁年年】：异常有能力吗？

【lqz0205】：有吧，但我不知道有没有限制，毕竟基本上第一眼见到就死了。

……

她信，甚至不让异常死得明白，她是，今天食堂那个男生也是。

【岁岁年年】：那，异常，就不可能是好异常吗，就像妖怪，不能是好妖怪吗？

【lqz0205】：不可能。

像是解释，他又发了一条。

【lqz0205】：他们亲口和我说的，他们必须不间断吃掉正常，否则就会饿死。

【岁岁年年】：你不是说第一眼见到异常就死了吗，谁亲口和你说的？

【lqz0205】：很久之前，我还不会用异能的时候，差点死掉，听到他们说的。

时祈年沉默了一会，最开始被杀了无数次的恨意居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作为“正常”的她的理解。

她想起小说里那些除妖师，杀了那么多妖怪，因为他们见过妖怪吃人，只是小说里的妖怪也有不吃人的，所以那些一棒子打死的除妖师总会遭到唾弃。

她没办法劝告，因为她也不知道异常究竟是否必要吃人。

她能在之前几次被林青舟杀死，说明她应该就是异常，只是因为那个小女孩，不，或许应该说是正常的自己回归，所以她某种意义上又变成了正常。

这样她也不能代表异常。

【岁岁年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觉醒的，你背后有其他的组织吗？

对面正在输入中，良久，他打出两个字。

【lqz0205】：没有。

是在回答第二个问题。

他似乎不是很想提过去的事，时祈年想起他提及异常的恨意和之前对自己的杀意，难道异常吃掉过他最亲的家人？

【岁岁年年】：我还有一个问题，一般人如何分辨异常？

她不像林青舟，能一眼看出异常。

【lqz0205】：有能力用能力，没有只能通过记忆来判断了，他们虽然能获得记忆，但并不能理解其中的感情。

时祈年正要关掉手机，那边发来一个消息。

【lqz0205】：如果，你发现了什么异常，我可以帮你除掉。

【岁岁年年】：谢谢。

关上手机，时祈年躺在床上，林青舟对自己没有敌意后，给出了很足的信息，但还是不够，她脑中还有很多疑问。

比如异常到底是什么，她又是什么，黑漆漆的梦里的女人又是谁，还有她的妄想症。

“啦啦啦啦啦……”

她的手机忽然来了电话，时祈年连忙拿起手机，来电显示为许秘书。

许秘书是父亲身边的秘书，平日打钱都是她通知的，她为人比较温和，和夏源一样都很关心她。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接下电话。

“喂，许秘书，有什么事吗？”

“啊，小年，是的，上个月时董和少爷都回来了，你要是想他们的话，要不要我带你去见一见？”

父亲回来了？

时祈年有些惊讶，她知道父亲有一家公司，总部在隔壁市，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她不觉得会是来见自己，要是真的想自己，何必从不打电话问候一句。

“为什么这么突然？”

“啊，不是，只是时董在安和市有合作，所以我想你要不要……”

“……我想见见。”时祈年说，她也很久没见过父亲和哥哥了，以往都只能在新闻上见到他的侧脸，被人群拥簇，哥哥应该还在读书，没怎么露脸过。

除了见面，她还想知道一件事。

父亲，他知道正常和异常的事吗，她又到底是什么，如果她既是异常又是正常，按照正常小说走向，她应该是两族混血，那么父母二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