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捕风捉影

大年初一，颜怀还是按照往常一样上班，连环杀人案不破，哪怕是过年他们也没办法休假。

司漓回了父母家，爷爷和朋友打麻将去了，她查看了神荼的状况，精神好了不少。

随后一个人靠在阳台上晒太阳，露天的阳台上种满了花花草草。

祝导的戏听说在重新找投资商，她舒服的靠在躺椅上，拿出祝导助理发给她的要求，开始着手分镜的设计，祝导是知名导演，手上实打实的握着几部高票房电影，投资商应该不难找，只是项目的启动时间稍微推后一些。

她正专心致志的绘画，却接到了林萱的电话，“漓漓，狗仔偷拍顾陌笙，竟然拍到了你，不过还好你身旁的颜警官没有正脸。”

司漓心累，娱乐圈果真不是好混的，捕风捉影，张冠李戴，没有一点隐私可言。

不过因为是市局的聚会，很快那些营销号都被封号，网上的视频全部消失。

网友们也只是猜测视频是顾陌笙找人下架，不会想到是市公安局的聚会。

不过司漓的高清照片还是在网上疯传，她身边的人都被打上了马赛克。

还有很多人仅凭颜怀的一个背影，大家都嗑起cp来，照片下的评论都是清一色的般配，再也没有美女配河童的怨念。

而此时在警局的颜怀，紧皱着眉头。

“颜队，四位死者租住的公寓说接到过以死者朋友名义拨打的电话，都说是老家有事不在租住，让他们把行李什么的直接扔掉，刚开始房东还不敢扔，收到了储藏间，可时间一久看真的没人来找，就直接扔掉了。”

“电话有查到吗？”

“没有，虚拟电话拨号软件，查不出主号机主。”钟启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昨晚整夜都在想案子，没怎么睡。

“查找几人的共同点，调出她们身份证登记名下的手机号码，看看有没有发现。”颜怀喝着咖啡盯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

昨晚下了一整夜浙沥的雨，连空气都变得潮湿，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像开始溃烂一般，透着玻璃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土腥味。

“我查过她们的银行账户，想看看她们的工作单位，发现每个月都有一笔私人转账。”张牧诧异。

“走访了四人居住的公寓，公寓管家说对她们有印象，四人都长得非常漂亮，但是她们没有工作，而且经常有固定的男人来找。”霍壁本来猜想她们是被人包养，又觉得对死者不尊重，没提出来。

颜怀，“查一下给她们转账的户主，核实一下。”

警局里冷冷清清，只有刑侦大队还在加班。

很快，霍壁核实完情况，还真的和他猜想的一样，“这四个男人都说，女生和他们闹，打电话过去都是无人接听状态，时间久了，他们也没耐心哄人，也就算了。”

“什么人能这么熟悉她们的情况？”李山查过四人并不认识。

颜怀突然想到，“猫，她们都养了猫，找找看四家公寓附近的宠物医院。”在未完全腐烂的衣物上，都检测出了猫毛。

“颜队，附近新湖路上有四家宠物医院。”钟启调出地图，将宠物医院圈了出来。

新湖路,颜怀耳熟，远洋宠物医院就在这条路上，而且四周确实有好几家宠物医院。

“不过大过年的，宠物医院都关门了。”

颜怀，“给店主打电话，在本市的店主让他们立即来一趟店里。”

很快，在远洋宠物医院隔壁的圣心宠物医院查到了四人的宠物登记记录。

男人也不知道警察查这些干什么用，忐忑的开口问道，“警官，她们的猫寄养在店里，很久都没人来领，我老婆好心将它们领养出去，这不犯法吧。”

“她们四人你知道多少？”

“我真的不知道，是我老婆说的，说她们一看就是被已婚男人包养的情妇，我呢平时也不在店里，店里主要是我老婆打理，宠物医生也是花钱请的。”他当时还让她不要随意揣测，后来是有个男人的老婆在门口堵人，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颜怀查看了猫咪送宠物医院的时间记录，并用手机拍了下来。

回到警局，办公室内，“姜法医说过凶器很有可能是手术刀，而宠物医院也有手术刀。”

“杀人动机是什么？”

“对呀，凶手摧毁死者的女性器官，明显有报复和厌恶的倾向，但我查过圣心宠物医院，店主和她老公夫妻感情非常要好，青梅竹马长大，家庭和睦。”

“我在四只猫的记录里，频繁看到一个叫林栀子的名字，但不是圣心宠物医院的员工，听说是隔壁远洋医院的。”

“也许是店里忙不过来，找隔壁帮忙？”

“大家都是开宠物医院的，肯定是竞争对手的关系，还能好心帮忙？”

几人都看向颜队，只见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