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改命神卦
根的衣裙摆,唯恐露出衫里什么都没穿的馐粕,硬是憋住即将发出的惨叫。神志骤然清明从卜卦的意犹中惊醒。
跨上的“护甲”*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引得嬷嬷嘲讽般的唾弃。
“咦,相隔数几载,老奴我又遇见穿着遮羞甲的女奴,真真是开眼了,瞧着你这副鬼模样还用遮羞吗?跟含着苍蝇吞了吐了都恶心。”
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秦瑟,那头发粘连在一起像一只受惊吓的老母鸡。
胀红的脸挂着污渍和汗渍涂的流痕,唯有眼白和牙齿见白色,一脸的愤愤然。
紧紧攥住拳头,心中封闭的创痛又豁然撕裂在胸口。
花嬷嬷尖利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已是极尽厌弃,她横眉冷目,掐腰仰头。
“麻溜的垂首溜边蹲下,小心你那一身臭味熏坏了我的花容月貌。真真的好恶心。”
这矮胖刁钻的老奴,是嬷嬷堆里最严苛跋扈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的老刁孺。
平日里府里小主子亦是尊重,给几分颜面的老嬷嬷,竟然遇见一个不怕死的更横的渣奴。
“砰……你爷爷的腿的球的……”
秦瑟爬起来含糊的咒骂着,硬生生的踢出去一脚到那棉花包似的身子。
踹的花嬷嬷往后一仰,结实的摔在地上,支愣个脖子瞪着绿豆眼,脸皮紫胀,好生没脸。
秦瑟突如其来的震怒,把自己也吓住了,她迷眼歪嘴缩脖的偷瞧花嬷嬷,不知是该解释还是该硬气。
皆因花嬷嬷的语言过于羞辱;或因带着经血的双腿过于羞臊;然然的非也。几年的囚徒岁月哪里还有骨气容她得瑟。
都是那一副惹祸不抗事的“神卦”让秦瑟憋屈的灵魂翻了几朵傲气的小浪花儿。
她确定今日是撞运的日子,总也得玩一玩别奴不敢尝试的,先嚣张一下试试水,对得起自己苦苦等待多年的手气。
花嬷嬷哪里肯吃这种塌天大亏?嘶喊声如约而至。
“哎哟,奴隶崽子反天了,敢踢我?看来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了,来人给我敲碎她喂狗。瞧她那个鬼模样真真的好恶心。”
阿三领命后,脚步慢悠悠颤巍巍,扑通扑通,带着节奏走向秦瑟,举着大石头就要砸下去。
秦瑟后退几步,寻摸着该不该也找一个自卫的武器抵挡一下,心里已抖成一团,完了,这破卦不灵呀,什么破黄道吉日改命的说辞,生把小鳖命搭上了。
罢罢罢,已无退路,求情不如求死,也算硬气一回,对得起自己踢出去这爽透天的一脚。
好歹祖父也是一代破落户的君王,躯体里内流淌着暴脾气的血液。
秦瑟举起一只手做了一个停住的动作,掌上明晃晃三颗红色豆豆一样的东西。
“天灵灵地灵灵,谁碰我就会死,你爷爷的腿的球的。”
当阿三举着石头马上砸到秦瑟头的时候,她手心的三颗红痣映入他的眼睛。
“扑棱……”
阿三瞬间愣住,石头掉落地上,咕咚咕咚的滚了几下,停在秦瑟的脚下,慌乱的伏地摩拜起来,“圣灵护佑……赐我安宁……”
随着阿三这一奇怪的举动,秦瑟本来吓的闭上的眼睛,再一次睁开,自己亦怔住了。
这手心是前些日子花嬷嬷惩罚她,烫伤的几个火泡,此刻还隐隐作痛。
耳边依稀想起老刁奴咬牙切齿的用香头烫伤她的时候,空灵魔化的声音:
“此贱奴是隐藏的头目,奴隶们以她为尊,已然是一个人物了,我就让你知道火神恩赐的滋味,你不是总以火神*后裔自居吗?小罪奴,苗人余孽,当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真真的好恶心。”
掌心钻心的疼,串连到全身,牵扯着心脏到六腹,秦瑟在半昏迷中一声不吭。
当时男奴阿三也在旁边帮忙按住秦瑟的双脚双手,目光中有些许不忍,别过头去,微闭眼睛,日穴上面青筋隐约。
此刻,不禁庆幸的暗自琢磨,哎哟我的天爷爷,真的是灵卦乎?
她极力绷着脸让自己看起来有一身傲骨,举起手心放在耳边观察花嬷嬷的反应。豁出去了,既然傻奴害怕这火泡,也许也能震慑别人。
花嬷嬷呲着牙一瘸一拐的走来,浑身带着煞气,眼里面的火气要把秦瑟烧死一样。
“啪……”
没有犹豫的直接给了秦瑟一个耳光,打的她脑袋嗡嗡响,后退一步站住听着花嬷嬷恶毒的咒骂。
“恶心的东西,老奴我亲自结果你。”
秦瑟堵在嗓子眼儿里的脏话咽到喉咙里,硬生生憋着一个闷哼,心里骂道:
“我囚你祖宗十八代的老刁奴,趁本姑娘试水的时候偷袭,算什么本事?你爷爷的腿的球的。”
花嬷嬷好吃不想撂筷的扬起手还想打,秦瑟迅雷飙火,抬起脚顺势一踢,正踢到花嬷嬷肚子上。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