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海涛认尸

城渡南岸者，故三船皆于北岸等候。”

林凤仪说：“他们当时没注意这件事，所以印象中的顺序不太一样，但大概可以相信，苏尚书和无名尸是前两名。而且都是单独上船？”

海涛点头，说：“廖强为人朴实；唯偶尔难免思乡，藉酒浇愁；醉后往往满嘴瓮县方言，他人皆无法理解。”

林凤仪也再讲了武方的实验，以及自己加进去的部分。

几个御史等不及到第二天，已经先去水盆旁看效果。

扬风说：“显然字迹无法辨认，主要系因双面书写、且墨未浓、又方书写毕即对折又浸水。若墨浓、仅写单面且待墨干后再浸水，断不致于如此模糊。”

林凤仪说：“所以字是在船上写的；应该不是临时诗兴大发，若要写诗，墨一定会磨好。而且即将出门，怎么知道等一下会诗兴大发、先取纸张带在身上？苏尚书知道等一下会得到什么讯息，所以出门前临时拿了一张纸；但在船上摇晃、或赶时间，墨磨个两下就写。”

武方说：“不能确认，然书写之内容极可能与命案相关。”

停了一下，武方继续说：“苏尚书书房中之文件，在下略翻过，无甚发现；然恐有遗漏，在下全部搬回，请诸位再查。”

武方指了柜子中的几格，然后继续说：“然，苏尚书之石堆甚有意思。在下以为……”

武方停一下，让大家的脑子从档案转到石头，然后说：“应为炮所投掷之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