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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他把她的手揉好了,便用自己温热的手掌轻轻握住。而后,僵持了两秒,又耐不住,把人圈进怀里,下巴半倚在阮禹的头上。
阮禹愣了,半天不敢动,也无法回应。
都这么久了,他们两很少亲近,几次那样还都是因为傅遇深怒极。别说这样温柔的耳鬓厮磨了,回忆起来,两人就连并排慢慢走走,都是一件极为难得的事。
“没事。”
她记起他昨天说过的话,他说:阮禹,我们是夫妻。
鼻子酸酸的,她尽力在憋,不想要自己显得太矫情。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好事,得了这个,又想要那个。若不是傅遇深,她这一路崎岖,便是连父亲受伤那一关都过不了,又何苦还跟自己过不去呢?
“结婚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之前也没有问过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再叫人换。”傅遇深有一些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单手触摸上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
“我是很相信你的审美的。”阮禹轻松地说道,并没有回避这些话题。毕竟,明年二月要结婚的话,以傅遇深现在的地位,他必须要一场盛大且精致的婚礼。
她的手心被他几次不小心碰到了,她觉得很痒,缩了缩,却发现动弹不得。
几秒后,她只觉得自己左手无名指上慢慢套进了一个东西,她的心跳飞快,却不能言语。
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她只看见无名指上有一抹耀眼的存在,而后,双手便被他修长的双手牢牢握住,指节与指节交缠着、流连着。
江面上的霓虹灯不怎么讲道理,它闪耀、夺目,不停变换着颜色和形状。它似乎比天上的星月笑得还要灿烂,人越是无心欣赏,它就越是恶作剧一般惹眼。
良久,两个别扭的人都不再动作,阮禹却只觉得自己的腰被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
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便只听见傅遇深留下一句“早点休息”便落荒而逃地上楼。
只留下那颗钻石独自闪亮,说着什么亘古不变的诺言。
自然,两人又是各自睡不好的一夜。
“哎,阮禹,你手上什么时候多了个戒指。”中午阮禹请晓芒在外面吃饭,晓芒才发现平时不爱戴首饰的她,无名指上有个素圈。
阮禹的手被抓住,然后被翻过来摊开……
“你被求婚了?啊!干嘛这样戴钻戒啊?我靠,这么大的钻,几克拉啊,快快快,给我拍拍!”
阮禹见她掏手机,连忙把自己的手往回抽。
“我不能不戴,但是又怕戴了摘,钻戒被我弄不见了,就……”
“就只有这样,把钻转过来放在手心?你也不嫌膈得慌。”晓芒很无语,批评她。“我要是你,我就偏要把钻戒戴着,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这又不是偷来抢来的,你逃避,别人就不会在背后说你啦?”
“大家还好,可能是我自己多心了。”阮禹无奈笑笑,对着晓芒举起手边的奶茶。“晓芒,那天晚上谢谢啦!”
“小事!”晓芒乐呵呵的,阮禹的好话她很受用,却又禁不住担心。“傅遇深对你真的还好吧?”
阮禹很认真地点点头。
这几天早上傅遇深有时间,他甚至都是自己送她来学校,晚上再把她接回去。更不用说老家那边,爸爸妈妈也有被很好的照顾。说来除了在路绪源的事上他会性格极端一些,其他的,傅遇深都是把最好的给阮禹。
“我想也是……说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要是雷哥的前女友出了点事他不得不去,我心里就算明白,但我也会忍不住跟他闹一场,何况傅遇深一个男人呢!”晓芒忍不住说道:“不过只要你两说开了就好了。”
阮禹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空碗,嘴角扯了扯。
问题是,他们两没有再说过路绪源的事,他不愿意提,她也不愿意说,就好像这件事真的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你给路绪源妈妈打电话这件事总算是做对了。”说到激动处,晓芒忍不住拍桌子。“感情债是还不清楚的,只能让他快点振作起来,不然把傅遇深惹急了,路绪源前途肯定没有了。”
阮禹心中一咯噔,实在是不清楚为什么晓芒能猜的这么准。
“我肯定是小说看多了,胡说八道的,你别放在心上啊!” 见她脸色难看,晓芒赶紧安慰,又止不住叹气。“快跟我说说,傅遇深怎么求的婚?哎,算了,我还是不听了,免得到时候雷哥求婚的时候,落差太大了。”
“你还说以后不嫁给他呢!现在怎么连求婚都想着是雷哥来?”阮禹打趣道,好笑地看着晓芒一直在那里强辩。
她两谈天说地的,短短的一个午休根本不够两个人贫。回去的时候,阮禹只觉得腮帮子都笑痛了。
照例,中午她桌上又会收到两份下午茶,自然给了晓芒一份,也算是还雷哥之前总是请客的人情。
吸管才戳进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