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四章:人在做,天在看!
贾琮笑笑不语。王熙凤要是真贤惠,也不会出那么多事了!那婆娘无疑是心狠手辣的,就算王熙凤不管家。作为正妻的她还是有权力、有办法管到小妾们的饭菜、月例!贾琏平常又不关心这些,又时常出门在外。王熙凤想要不声不响地整死艳红,简直不要太容易。而且柱儿、王庆等,这些人都是王熙凤的亲信!不必说是指使了他们,威逼利诱了胡庸医。可怜贾琏这个人,每每被妻子蒙蔽。“我说要作一场法事,买副好的棺材板!自个儿的钱又用完了,跟凤丫头要,她又不给。说那是她的嫁妆,琮兄弟.......”贾琏一脸希望地看着他。摸了摸随身携带的银票。贾琮道:“我这先给你三百两银票,再多的没有。为一个小妾做法事,恐怕老太太她们都不同意。”贾琏双手颤抖地捏住三张银票,他不会赚钱、也不会存钱!自己的银子从没有存起来的时候。照平儿的话说;“油锅里的钱都要拿出去花”。在这最艰难之际,贾琮竟然如此大方大度。贾琏感激涕零,却哽咽地发不出声。告别琮弟,走回东路!贾琏越想越觉得王熙凤的嫌疑最大。王熙凤在下人口中的风声本来就不好。一嫁过来就借故把贾琏的通房丫头弄出去了!小厮兴儿说“别人是醋坛醋罐,她是醋瓮”。王熙凤连平儿和贾琏的次数都要管的。看见平儿、贾琏屋内说话,都要起疑心。因此平儿夹在中间最难做,再有此事一出!王熙凤就派人去请算命先生算卦,先生说是属兔的冲的。整个房里,只有秋桐是属兔的。贾琏便也半信半疑!王熙凤可谓一石二鸟,连带秋桐也整了一把。他先不回堂屋,在二门外等昭儿兴儿回来。这两个是亲信的,左右走了一阵。奉命出去了几天的两个小厮一前一后到。昭儿回道:“二爷,胡庸医在西城郊外的关厢抓住了。咬死不松口!只说是自己开错了药,要不要交给官府”“二爷。”兴儿连忙邀功道:“当时我们还看见住儿、王庆、信儿几个去追胡庸医。不过在我们后面一步,似乎是要赶尽杀绝。我总觉着,此事大为可疑.......”“把他关押着,伺候艳红的善姐也找机会。秘密关押起来,再把住儿他们阻挡在门外。切记不能先向里面露了口风。”贾琏眼圈通红,到了这一步,他要是还不知道是王熙凤干的,他的脑袋就真进水了。心下一狠。贾琏一扫颓废之情,阔步走进院子堂屋。只见王熙凤、平儿虔诚地跪在垫子上!屋里放了神像、桌案,王熙凤,双手合十,念念有词。见他进来,故作抱怨平儿道:“二爷看看,我不争气。当初怀了个哥儿,掉了也就罢了!偏偏艳红母子也这样,这也罢了,平儿你呢这么多年,也是肚子不争气”平儿有苦无处可说,先不说她不敢太过亲近贾琏,怕王熙凤杀了她!就算自己怀了,女的还好说,要是男的。王熙凤还能让她活命吗眼前就是血淋淋的例子,纵使平儿和贾琏做了那事。怕也只能吃药避免。贾琏面露愧疚,心下却冷笑不已,伤感道。“我就是连棺材钱都没有了........”王熙凤长叹:“二爷不知,如今屋子里谁还有钱呢!去年太太送礼,我都拿镯子去典当了.......”贾琏咬咬牙,拂袖而去,晚间平儿却悄悄地送了两个盒子过来!贾琏打开第一个盒子一看,却是艳红的金银首饰。原来也被王熙凤独吞了。就更不必说饭菜、安插下人的事了。“哼!”贾琏再也气不过,一脚踢开!平儿忙道:“这一盒是我的梯己。二爷尽管用吧。”贾琏又羞又愧地看向平儿,心道:“明儿我就在两位太太面前。当堂对证,休了这个妒妇!”一时荣国府都传了一阵,艳红姨奶奶死了!并且怀的男胎也掉了。在贾琮重回朝堂前几天,这事儿传得阖府皆知。秋桐、艳红都是贾赦买进来的丫头。贾赦赏了之后,贾琏、艳红就立马成亲。这时代纳妾也不用大操大办,备好新房、喝杯喜酒就行了。毕竟深宅大院,谁也不知道真相如何!王熙凤又表现得那样贤惠,故此大多数下人都认为是庸医开错了药。也只有贾琮、黛玉、薛宝钗、贾宝玉等几个人。并不信表面这一套浮辞。王熙凤又常常在老太太面前私下诉说。说是秋桐、艳红都爱嫉妒,贾母信以为真!从不召见那两个小妾,也只有通房的平儿。能到贾母房里。故而贾琏一房死了母子二人,竟然像是没死人一般。或者说是死了个路人一样!几乎没人关心,谈了一阵就过了。但事情似乎没完的,贾琮也认为和自己没关系。瞧着贾琏走了,他想起见过几面的艳红。倒不像秋桐那般嚣张,为人更温和一些!也怪不得贾琏能欢喜一阵,聪明伶俐的晴雯也猜到几分。在他身后道:“是跟你找钱的你给他了”“嗯。”贾琮无奈道:“也算是让死者入土为安。”晴雯没在说话,倒觉得几分悲戚。返回书房,只听见贾芸在和林红玉聊天。问她首饰月钱,进去的时候贾琮故作听不见!看看林红玉,年龄也不小了,面貌大约中上。至少不比袭人丑,一身背心很干净,说话也干净利索。按贾琮的意思,他的通房也不算少了。现有一个晴雯,预备一个香菱,紫鹃、雪雁。小红,他便不打算再要!倘若收了一屋子的通房,贾琮简直不敢想象那画面多精彩。就像《唐伯虎点秋香》的场面一样。贾琮眼前骤然浮现出一屋子的老婆们。打牌、吃肉、喝酒、划拳,一地的垃圾。三天两头的斗嘴。“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