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天堂有路你不走.......
你了。”“哎呀,琏二爷快放手,让人看见怎还了得。你自己也有老婆、丫头,来招惹我们做什么”秋桐欲拒还迎,嘴上故作不悦,心里却欢喜得紧。大老爷那老不死的,不给力,岂不白白浪费她的青春!“唉.......”见她这番娇羞模样,贾琏心都酥了大半,谆谆教诲。在她屁股狠狠捏了一把,放到鼻前陶醉地闻:“常言道,家花不如野花香。老婆不如别人的好,文章得是自己的妙,没听过吗”贾琏本性作祟,色欲上头,毫无顾忌在诉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理论。“呸!尽是谬论,若让大老爷知道了怎么办呢”“且放心,待过两年我就向大老爷讨你过来,妾嘛,老子送儿子也没什么。”他虽言语花花,可胆子和口气完全不成正比。还没有胆大包天敢在正堂苟合,而秋桐也是个有心机的。只让他过了两把手瘾,就借口扭着骚臀儿离了。贾琏站在廊下直勾勾盯着她那一扭一翘的屁股,苗条身段消失在眼线。“小浪蹄子,早晚有你受的那一天。”说罢,贾琏带着一心遗憾地回来,少了娇妻王熙凤的滋润。琏二爷便开始郁郁寡欢起来,眼瞧着小厮昭儿模样不错、皮肤也白。索性一咬牙,便命他脱了裤子,在耳房来一场盘肠大战。未几昭儿提臀回身,可怜兮兮道:“二爷,钱又赌光了。”“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贾琏大笑道:“我不爱你别的,就爱你这白白的屁股.......”同时在心里暗愤:那婆娘不让我碰女人,我玩男的还不行吗~~~~~单单是日常吃喝住行、拜师求学的钱,贾赦提供的也足够用。可贾琮并非是安于现状的人,科考、八股不过是他获取权势的工具。当对国学的热爱转化成工具之后,那点兴趣,便不足为道了。他总要借用其他时间,做点该做、想做、能做的事情。特别是在这种家庭,如果自己能有财路来源,省了不知多少掣肘。晚清讽刺官场的四大话本之一《官场现形记》。开头便道:科举能当官、能敛财、能坐堂打人。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栗。老祖宗们早已看得明明白白,读书就是为了:权、钱二字,美色、生存皆在此之下产生。康有为的“物质救国论”,总结出来咱们天朝人几千年最看重的东西:穿衣、吃饭、住房——至今都适用。至于亲情一类的东西,贾琮从未不指望过。生母早已不在人世,他也没觉得这样活着多累,大概前世的家境与此类似。虽是出身在农村,爷爷奶奶是民国走过来的。父辈兄弟姐妹五六人,能为了一亩三分地、分界线的一条路、山林的几棵树。叔叔伯伯能够六亲不认、大打出手,因此这方面的,他不奢求。人心、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美丽善良的林妹妹、宝姐姐。假使她们落魄了,叫她们嫁一个平民,她们不愿也不会。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是炼狱般走过来,而且是孤独的。他同样也相信世间有温暖,从来没有怀疑过。但有阳光就有黑暗,人是一个多面体。你所看到的,不过他其中的一面或者多面,感情、世事,不外如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隆兴街,陈府。乾德一朝物质水平还不错,贾府这种中等人家也排场奢华。秦业、陈东生的家宅都自称府邸,挂上牌匾。有背景有后台的京官,家宅都是官家的。由工部提供,建设部和水利部嘛,先建设自己,再建设他人。铁牛先下马,欲把两匹马拴在路边杨树。陈府的门房出来撵道:“去去!你们是干什么的”贾琮对铁牛使个眼色,拿出陈东生的贴身玉佩。铁牛见势递,立刻点头哈腰笑呵呵地上二两九分九里碎银。那门房本想再多收几分的,但见了自家老爷玉佩后,只得作罢。露出笑脸来,叫他们牵着马匹到前院马厩。铁牛暗暗腹诽:“嘿嘿,爷就是不给足你三两,恶心不死你!”贾琮自然不晓得他的这点小心思,门房去内里通报。留他们到书房用茶,等了片刻陈东生过来。陈东生先问他学业怎样,丫鬟上茶,谈了一阵。陈东生道:“宛平县令刘华与我有些交情,景之若是县试过关,还被黜落。我定会盘查,若是不过关,我也绝对不会徇情的。”他严肃说话时,脸上疤痕有点瘆人。估计上面也就是看他这点,认为没有威严,才迟迟没高升吧。当然也可能是没关系,也或许是吏部文选司送礼不够。陈东生的性情与秦业相似,但也有区别,光听他谈话。这人很明显更注重政绩一些,而秦业比较清。所以陈东生这类人很适合当御史,上面倒没看错人。贾琮答了声“是”,陈东生又与他聊了些科场注意事项。两番交谈,贾琮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自然而然拿出,记有贾珍罪名的卷宗来,条条桩桩、清清楚楚。陈东生看毕,奇怪道:“景之,这贾珍是你堂兄,你为何不顾及.......”“唯中先生,实不相瞒,于公于私晚辈都不该隐瞒。但家兄如此作为,是置晚辈与整个家族于不顾,这是其私。珍大哥这些不法之事,有愧于列祖列宗,愧对皇恩皇粮,这是其公。”贾琮正襟危坐,谈吐清晰:“而且,家兄觊觎儿媳秦氏。而那秦氏,正是晚辈老师之女.......”“畜生!”陈东生拍案而起,勃然大怒,脸庞的伤疤扭曲,看起来更加渗人。“我陈唯中若早知那贾珍,竟是如此罔顾人伦,毫无廉耻之辈!怎会等到今天!”贾琮见状大喜,之前听过秦业之言,后又观陈东生举止。他料定此人必是嫉恶如仇的人,虽然,陈东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