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人,赵人
现在过年时间是十一月,秦统一后定在十月,现在过年和普通人没有关系。
之后徐兰每天傍晚都拿鱼笼去河里下,早上去起,笼到的大鱼做咸鱼,吃不大不小的鱼,小鱼剁碎后喂鸡,养的三只母鸡还偶尔下蛋,她忙完便去翻地。
唐启阳上完课后抄书,到时间便做饭,石三兄妹给他打下手,抽时间去地里用土异能松土,让徐兰翻得轻松。
不久后天气越来越冷,唐启阳担心四个孩子在外面顶不住,给他们停练剑停课,嘱咐他们在家自己练剑和背书,在地上练写字。
放假后李先生便要进城,唐启阳送他不少东西,送他进城。
徐兰夫妻俩把没有翻完的地翻完,上山锯倒两棵松树,砍掉树枝,锯成半米一截,顺便把炭运回家。
唐启阳用土异能把炭窑改造,令炭窑内壁光滑坚硬,出烟口堵去一半,只留一个小孔。
他们上山忙的时候政儿被他阿母接进城,老媪跟着,只留下老翁。
这事忙完两人在家里干轻松的活,天冷后前后的窗全部封死,屋里昏暗,徐兰便拿出探照灯开照亮,她在炕上边做麻布鞋边看竹简认字。
天热的时候他们一直穿用麻编的麻鞋,天冷就穿厚底麻布鞋,麻布鞋不怎么耐穿,她给阿母阿嫂做麻布鞋的材料,让她们帮忙做,她偶尔也做。
唐启阳在下面凿石磨,徐兰碰到看不懂的字时就问他,两人偶尔吐槽笔画很多的字。
夫妻俩在家轻松忙几天后上山,用徐兰之前砍的松树枝和前几天砍的树枝在炭窑里一起烧,冒出浓烟,并用草帘遮住窑口,尽量不让烟漏出。
松树干用锯子锯成半,也放进炭窑烧。
两人连续上山烧松树五天,烧完第二天取松烟,两棵松树加上徐兰之前砍的树枝,才取到七斤左右的松烟。
他们把松烟带回家筛过一遍封在坛子里陈化,一年后才能用,所以今年先不找牛皮熬胶。
之后夫妻俩窝在家里干轻松的活,徐兰编蓑衣,唐启阳继续凿石磨,石磨快凿好了。
这天下午下起了雪,他们从原主记忆中得知冬天有下雪一次,有下两次雪的年份,下雪有大有小。
下雪他们也不怕冷,雪后第二天唐启阳提一小篓木炭和一些东西去丈人家看他们,木一家挺好,他们都说今冬过得最好,脸上的笑容满足。
唐启阳回到北玖里顺便去看陈粟三兄妹,他们三个也挺好,笑容也满足。
雪后七八天上午,堂屋里明亮,徐兰在编蓑衣,唐启阳在打磨已经凿好的石磨。
外面传来马蹄和车轮声,徐兰马上把探照灯关上收进空间,下炕穿鞋,唐启阳停下手搓去手上的石屑。
夫妻俩开门出去,他们眼神好,见赵姬脸上慌张抱着政儿下马车,“咳…咳…”,政儿咳得撕心裂肺。
徐兰和唐启阳脸色微变赶紧迎上去,赵姬抱结实的政儿很吃力,几人很快面对面,赵姬慌张说:“政儿前天就发热,咳不止,今早一直迷糊喊着兰从母。”
徐兰闻言立即伸出手,赵姬把政儿给她,徐兰抱着政儿感受他身上的热气马上转身走向堂屋,赵姬和后面的老媪急忙跟上。
唐启阳急忙去厨房快速洗手,拿碗勺跑去堂屋。
堂屋里温暖,徐兰抱着政儿在炕边停下摸他的额头,好烫,听他“咳…咳…”不停,右手抚着他的后背,木系异能进入他的身体沿着经脉到肺部滋养。
唐启阳进来从灶上的陶锅里舀开水,再从旁边的罐子里舀凉开水,放到炕桌上说:“给政儿喝点水。”
“嗯。”徐兰撒回异能和他说:“政儿高热,你去装点水拿毛巾来。”这种情况很可能是气管炎或者病毒感染,去年初他也犯过。
“嗯。”唐启阳应声点上油灯后出去。
徐兰横抱着政儿坐在炕边,舀温水放他嘴边说:“政儿不怕,喝点水,再敷额头退热就好了。”
“咳…咳,兰从母。”政儿咳嗽声变低一些,弱弱叫徐兰一声张开嘴喝水。
“在呢,政儿乖。”徐兰心疼,喂他喝温水。
赵姬和老媪站在一边担忧看着政儿。
政儿喝下一碗温水后咳嗽声明显缓和。
赵姬和老媪听政儿咳嗽声变轻,同时松一口气,她们也给政儿喂水,但还是不停地咳,难道兰是巫?
唐启阳拿盆装冷水进来,加点热水调温后再用帕子沾水拧一拧,敷在政儿的额头上。
徐兰暗中用异能给政儿滋养着肺和气管,唐启阳隔一会给政儿换帕子,一番折腾,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政儿高热退下不少,安稳睡着。
赵姬被儿子高热和不停咳嗽吓坏,手脚发软坐在炕边和徐兰他们道谢:“兰,阳,谢谢你们!”
徐兰回:“不用客气,带药来了吗?”
唐启阳向赵姬微点头回应。
赵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