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真相大白

无多了是吗？”

彩衣抬了抬眼皮，得意笑着道：“你放心，就算你并不像传言那般疯癫，今天过后我也可以让你彻底失了陛下的欢心。”

郁冰初垂了眼帘，她冷静道：“就算你在这将我弄疯，你也不过是一个侍奉主子的贱婢，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彩衣轻哼出声，抬眼看向郁冰初：“哼，贱婢也比你这个疯婆子强，等我完事之后 我的主子自会给我更多的恩宠，不用再留在嫣美人那种乌鸦身边了。”

郁冰初抓住了关键信息，抿了一下唇，随后抬眼看向彩衣，沉声道：“是谁让你怎么做的？”

彩衣开口，冷冷地看着郁冰初，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死到临头了知道又有什么用？別忘记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后了，你只是一个疯婆子。”

话音刚落，彩衣便从袖口掏出一个白色小瓶，她眼中闪过寒意，似有些丧心病狂地向郁冰初走来……

“陛下驾到。”

江全的声音从彩衣身后突然响起。

顾青澜从暗处缓缓现身，刚才彩衣说的话他一字不落地都听见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彩衣皱眉道：“好一副蛇蝎心肠，后宫之中竟生出如此之人，朕真是痛心。”

仅仅瞬间，郁冰初与顾青澜静默对视而过，但却相互无言。

他转头，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宫女，沉着声道：“不管你眼前之人是皇后还是初美人，主子永远是你主子，是你这一生要尊敬之人，蔑视主子，欺君罔上，还妄图谋害朕的嫔妃，你是哪个宫教出来的奴才！？”

“陛下！奴婢知错了！陛下恕罪！”彩衣面色发白，惊慌跪地，话语里带了几分惊惧：“奴婢……奴婢……”

“朕在问你话。”顾青澜瞧着她，皱起眉头道：“是谁指使你擅闯天牢谋害初美人！？”

彩衣看上去惊惧无比，她面色一片惨白，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始终咬牙说着同样的话：“陛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陛下！奴婢错了……”

彩衣话还没有说完，顾青澜便抬手制止了她的声音，他静静地看着彩衣，怒道：“看来你背后之人的势力倒是快要比上朕了，在朕面前你还要撒谎！”

彩衣的声音顿了顿，却还是道：“陛下！无……无人指使奴婢，陛下！奴婢错了！奴婢一时脑热妄想取代初美人才做这糊涂事！陛下恕罪！”

听到这话，顾青澜冷冷地笑了，立刻道：“江公公，将此人押去慎行司好好审问，务必问到她再吐不出一句谎话。”

彩衣脸色变得煞白，不停地求饶道：“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陛下真的无人指使奴婢！”

江全摆了摆手，冷冷出声：“来人，将这个贱婢拖下去！”

彩衣慢慢抬起头，她死死地抓住顾青澜的衣袍，眼里蓄着泪：“陛下！奴婢冤枉！陛下！陛下！”

不等她多说话，两名侍卫便将她押了下去。

顾青澜转过身去，同江全道：“你们先下去吧。”

江全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吩咐道：“都走吧。”

顾青澜回头静静的注视着郁冰初，直到天牢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昏暗的火光在顾青澜清冷的面容上微微跳跃，郁冰初能看到顾青澜的视线静静的停留在她的身上。

顾青澜又看了郁冰初一眼，抿唇道：“你早就知道朕来了吧？”

郁冰初抬眼看他，笑了笑道：“在牢中偶尔听狱卒闲谈，宫中传出臣妾被野兽所伤而受惊，变得疯疯癫癫，不出三日便有暴毙之可能，今日便正好是第三日。”

听到这样的话，顾青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些怔然。

他感觉自己回到了从前，站在这少女面前。

他瞧着郁冰初，许久后，他温和道：“你就这么相信朕一定会来看你？”

郁冰初点了点头，展袖躬身，认真道：“臣妾相信陛下一定会来。”

顾青澜看着郁冰初微微一怔，那双清澈的眸中闪过柔意，令他不禁心中微微牵动……

郁冰初这样不带任何防备的笑容不知已经多少年未出现在顾青澜的面前，顾青澜微微垂眸，才发觉这并不是幻觉。

她想继续开口问，但又似在害怕着听到其他答案。

他终是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转移话题道：“相信有何用，你就没有一点点别的推测？”

“陛下明知故问。”郁冰初笑着，垂下眼帘侃侃道来：“宫中的传言您肯定是知晓得，但传言却没有停止，那必定是您也需要这个传言在宫中扩散，而今日便是这传言最后的期限，若要证实此事是否是臣妾所为，今日便是最好的时机，没有人有把握若臣妾没死，以后还会不会东山再起。”

顾青澜抬起头，目光落在郁冰初身上，只是淡淡一瞥，他便移开，随后道：“所以你断定真正谋害你的人会在今夜出现，刚才你并不确定她真正的意图，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