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花开不见君
“……”魏清璃想到了顾简会这样问自己,他沉默了一息后,所幸从头到尾赘叙了一遍:“阿芷,你生在一个书香之家,父亲是一个县令。去年我游历山川与你相识,借住在你的家中,之后我们情意相投。”
“你的母亲,是三年前去世的,后你父亲也因思念你母亲成疾,在去年底追随你母亲去了。当时我有事回了东宫。”
“后你家中只剩了你和两三个下人,所以我前段时间去接你回东宫,本是途中带你游览山水散散心,不想就让你受了伤。”
魏清璃握着顾简的手,说着边在她手背轻柔地滑拨着。
“阿芷,现在……我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今后你的后半生皆交给我,我会护你周全,让你后半生无虞。”
“……”父母皆亡!
魏清璃的话描述了顾简一个悲惨的人生,可顾简心里却没有太大了的波澜,她记不得自己的父母,她想象不到与自己父母的情感,只在心里略有感慨罢了。
与顾简编边完故事,又坐了没一会儿,魏清璃便回了自己与石飞燕的寑殿。
石飞燕看到魏清璃回来高兴地迎上去:“殿下!”
魏清璃脸色不太好看,斜了她一眼往里走,随后站定背对着石飞燕问:“你今日去芷萱殿做什么?”
“芷萱殿?”石飞燕想了几秒才想起来是顾简住的地方,忙回:“我,我只是去看看阿芷,没做什么。”
“你们互不相犯,为什么要去看她?”魏清璃突然转过身子怒视着石飞燕。
“……互不相犯?”石飞燕眨着眼睫低声呢喃:“她是殿下的女人,而我是太子妃,我作为东宫女主难道不该对殿下的后宫了解清楚吗?”
“阿芷她不用你过问!”魏清璃毫不留情地回。
不用我过问?一个太子妃,今后的皇后,凡是后宫的哪一个女人自己过问不得?石飞燕蹙起眉心,质问:“殿下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殿下打算不给阿芷名分,要金屋藏娇,今后不让阿芷进后宫么?”
她语气温柔但字字珠玑。
“……”魏清璃被问得双眉竖起,眼神更凛了起来,“你想多了,阿芷不只要进宫,待我登基之后,她便是贵妃。”
“……”贵妃?石飞燕身子微微一晃,眼珠子无处安放地来回转了几遭。随后一哂:“这就是了,她既要做贵妃,那我这个皇后还是要过问过问的。”
他心尖上的人只比自己这个皇后低一个位分那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她也不是个没心计的,知道不能与魏清璃硬来,心里难过了一瞬,又调整了表情向魏清璃微笑,放软了语气道:“殿下,我去看阿芷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想认识一下她,毕竟我们都是服侍殿下的,让殿下舒心是我最在意的事。如果殿下不喜欢我去找她,那今后无事我少去那芷萱殿就是了。”
石飞燕说了软话,魏清璃也不好再斥责,毕竟要顾及她的父亲左丞石耀。
故不再横眉冷对,静默了一会儿魏清璃便准备脱衣睡觉。连日来他都去宫中守着病重的老皇帝,还与镇北王各种暗斗,身心都很疲惫。
若不是石飞燕的父亲石耀帮自己背后谋划了处理了很多威胁,只怕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石飞燕忙上去帮着脱衣,又向婢女阿碧道:“传太子沐浴。”
不一会儿人声攒动,抬桶的、抬水的的宫人和奴婢们接踵而至,为魏清璃倒水调温、围帐、拿衣。
本来石飞燕要亲自服侍魏清璃沐浴,可魏清璃还是只让一向服侍魏清璃的阿狸负责给魏清璃擦背更衣。
等魏清璃穿好中衣从围帐中出来,石飞燕还定定地站在榻边,眼神直直地看着魏清璃。
刚才他从浴桶中起身那一刻,她从围账中看到了他高大宽阔的身影,那线条不似平常穿着衣裳时那样的繁杂,而是十分简洁流畅,流畅中遒劲有力。
魏清璃走到榻边时没有理会石飞燕的失神,径自躺在了榻上的一侧背对着令一边的一大片空位阖上了眼。
石飞燕自己回了神,咬了一下下唇,走到灯火边吹灭了数盏油灯后蹑手蹑脚地回到榻边,又缓缓地掀起一侧被子躺了进去。
平躺了一小会儿不见魏清璃过来找自己,石飞燕不甘心,于是一寸一寸地挪到魏清璃身边,心跳如鼓地从身后抱上了魏清璃,将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翳暗中,针落可闻,石飞燕屏着呼吸抱着魏清璃,魏清璃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
他有点不适,眉心蹙着。下一秒伸手去往开拿石飞燕的手。
石飞燕却又用力收紧了些,脸埋在魏清璃后背娇嗔地唤了一声:“殿下……”接着指腹便在魏清璃胸口游荡着。
她出嫁前专门学过如何服侍夫君的小课,此刻逮着机会定要好好实践一回,用尽浑身解数,手行动,嘴也不闲着,隔着衣服便在魏清璃后背胡乱亲了起来,呼吸声也愈渐粗重。
理论结合实践,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