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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一般是:没有,主要是我的气质很出众。
琴酒想。
可是,白兰地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继续道:“当然啦,这是无容置疑的。所以你收拾得干净清爽一点,才可能以气质取胜我,明白吗?”
毫无用处的取胜。
“今天干什么?”琴酒问。
“你放松点,这次任务很简单,不用时时挂在心上。”白兰地拍他的肩膀。
做任务时吊儿郎当,这算是多余的事情吗?琴酒想。不管了,先记上一笔,到时候一并汇报给大人。
几天之内,琴酒跟着白兰地将会场酒店逛了个遍,几乎每个岗位都有白兰地认识的人。
出入这里就像回他家一样,白兰地也很自得其乐。
仿佛他不是来执行任务的,而是来度假的。
有时候琴酒真的疑惑,他这样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进入组织的。
为了偷清洁工的□□,白兰地带琴酒在布草房蹲点。
“你什么时候进入组织的?”琴酒小声。
“看不出来吗?”白兰地在帘子后面,“很早很早以前,早到我都记不清了。”
“那你和大人,很熟了?”
“大人?”白兰地不屑,“哦,我忘记了,你们现在是这么叫他来着。以前很熟,现在,也还行吧。”
白兰地话里有话,但是琴酒及时制止了自己的好奇心。
目标就只是目标,琴酒对自己说。
琴酒沉默,白兰地瞥了他一眼。
琴酒觉得那眼神有点意味深长,其实,他应该更警惕一点的。
但是“花孔雀”到处开屏的行为就是容易让人以为他只是一只浮夸、自大且张扬的孔雀。
拿到□□的那天晚上,琴酒跟着白兰地去目标房间装窃听器。
做的越多,痕迹越多。
计划到这里其实已经有些偏离白兰地一开始的原则了,但琴酒当时以为白兰地只是想更准确的知道目标和硬盘的位置,白兰地也是这么和他讲的。
然后,白兰地给琴酒这个“新人”立的flag就来了。
酒店里死了人。
是一个常年住在这里的作家。
就在琴酒和白兰地当时正在安装窃听器的房间隔壁。
警视厅拉了警戒线,酒店严禁所有人员进出。
几分钟内,两人抹黑将所在房间的窃听器全部拆除,但是剩余已经装好的房间就没办法了。
“现在有两条路,一、跑,二、混在人群里。你觉得选哪个比较好?”白兰地盘坐在地毯上,向琴酒抛出问题。
白兰地心态稳得一批。
“混在人群里。”
“为什么?”
“人又不是我们杀的,警察也不会每个房间都查一遍,窃听器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要是问起我们在酒店干嘛,就说是来送甜点,顺便钓女人了。”
白兰地听完点点头站起身:“好。我们跑路吧,你带路,我跟着你。”
琴酒愣住。
白兰地垂眸:“怎么?腿软站不起来了?”
他是认真的。
琴酒想。
警察已经上楼了,现在走门出去肯定被抓个正着。
琴酒拉开窗往下看。
38层。
他回头看了一眼白兰地。
“走啊,警察马上来了。”白兰地一跃而上,伸手攀住窗框。
琴酒翻出窗户,双手攀着外墙的缝隙,一脚踩在空调外机上,另一脚窗沿上。
回头一望,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真是疯了。
“然后呢?”白兰地攀着隔壁房间的窗沿,扭头问琴酒。
然后?
他居然问我然后?
猎猎晚风吹得琴酒脊背一阵恶寒。
“不能走电梯,安全通道在…如果我没记错,应该在第三扇窗户那里。”琴酒压着声音。
“好。”
白兰地先翻过窗户,这时楼下的警笛忽然拉响,琴酒手汗一滑,半身腾空。
“啪!”
白兰地半身探出窗口,一把拉住琴酒:“这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
琴酒抬头,只一瞬间,冷汗就将全身的衣服都浸湿了。
从窗户翻过,琴酒脚一沾地,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Gin,给乌丸莲耶卖命,刺激吧?”白兰地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琴酒瞥他一眼,站起身,迈步越过。
这次运气不错,两人一连下了十几层,一个人也没遇到。
琴酒带着白兰地穿过二十五层的长廊,再乘货梯到达地下一层,最后两人从通风管道一路滑到酒店的垃圾站,挂在垃圾车下出了酒